這效果真顯著。
鄭嘆跳下樹,來到灌木叢旁邊看了看,將那隻鳥提下來,抓著鳥還抖了兩下,羽抖掉幾,鳥頭被抖得兩邊甩。
沒其他反應,但鳥好像也沒死。至於過會兒會不會嚥氣,鄭嘆也不知道。這麻醉彈的效果鄭嘆還在探索中。
鄭嘆突然覺得再也無法直視自鉛筆了,估計以後一看到自鉛筆,就會想到現在手上拿著的這玩意兒。
鄭嘆的技不好,如果離得遠,估計就打不中了。就像這隻鳥,剛纔離鄭嘆不到三米的距離,雖然打中了,但有些偏,再偏一釐米就浪費子彈了。好在鄭嘆的真正目標是人,靶子大。
鄭嘆將鳥上的那顆子彈拔出來,觀察了一下。子彈出後,頂端有個針狀的東西,打中目標的時候刺目標的,就算目標穿著服,只要不是那種防護好的,應該都能刺穿,而且,起麻醉效果的也是這針。
不管鄭嘆的技過不過得去,也就只能探索這麼一次了。一共七顆子彈,消耗了一顆,還剩六顆,那邊還有六個人,鄭嘆現在可不能再浪費,消耗不起。這可是鄭嘆應付突變事件的武,不然,徒手搏鬥鄭歎絕對沒勝算。
整上來講,鄭嘆對於這支特殊的筆還是很滿意的,唯一不滿意的就是,每次只能安裝進去一顆子彈,再要發的話還得重新安裝,子彈也是一次的。用完一次,就不能重複利用了。
鄭嘆再次安裝了一顆麻醉彈,然後扯了藤蔓,將裝子彈的圓筒和這隻特殊的筆都綁了背在背上,這樣比較好爬樹,對於現在的鄭嘆來說,樹上比地面上要安全一些,躲樹上也不容易被人發現。
不敢離開太久,鄭嘆再次接近那幾人駐紮的地方。
六人現在沒爭執了,但氣氛不怎麼好。而且。鄭嘆還看到有兩個人拿著大包在收拾東西。這對於鄭嘆來說不是個好現象。
鄭嘆原本打算著等大山搬救兵,但看現在這些人的行爲,似乎有要馬上離開的意思。
如果他們離開的話,布棚裡的會被帶走嗎?裴傑會被帶走嗎?被帶走還有一條活路。就怕這些人嫌麻煩。不打算帶。而這一種況的話,不管是那幾只還是裴傑都不會有活路。
鄭嘆捉急了。現在也不知道二他們到底在哪裡,還有多久才能到這兒?就怕二他們來的時候。六人已經離開了,那樣一來,裴傑的境更危險。
那邊的六個人,兩人在帳篷那邊收拾東西,兩人拿著一張地圖在說著什麼,大概是在計劃下一步逃去哪裡,一人靠著樹菸,最後一人,揹著獵槍,進樹林子裡。
鄭嘆想了想,跟著那個進樹林子裡的人過去。
雖然不想打草驚蛇,但現在這形,也由不得鄭嘆了,再等下去,鄭嘆怕事有變,當然,這些人也肯能不會裴傑,但鄭嘆賭不起。
只能先下手了!
如果沒有背後揹著的這支筆,鄭嘆還會繼續琢磨辦法,可現在有工了,鄭嘆打算盡力試一試。他有形優勢,在山林這種地方比較好蔽,當然,如果是夜裡就更好了,他這一“黑皮”更適合晚上行。
林子裡響著一些零星的鳥聲,遠偶爾傳來幾聲野的喊。
天空太高懸,有鳥,有蟲鳴。
進林子裡的人在離開駐紮地一定距離後,拿著槍,警惕地看了看周圍。在這裡看不見駐地那邊,同樣,駐地那邊也看不見他。
確定附近沒人之後,他將槍重新背到背後,然後打開一個兜,將裡面的東西掏出來。這是他私藏的一小瓶“藥”,最近因爲事發展不理想,神張,在林子裡這地方還總要保持高度的警戒,其實早就疲憊,他想借用一些藥來醒醒神,當然,他也早就想這玩意兒了,只是在駐地那邊的時候,不能讓其他幾人看到自己的私藏品,所以他一直忍著沒用。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了,趕用一點,然後纔有神收拾東西開溜。
而就在他打開瓶子,大部分注意力全部放到瓶子裡那些對他吸引力相當大的藥丸時,突然聽到“咔”的一聲輕響,後背一痛,視野很快模糊起來,再接著,便失去意識了。
鄭嘆看著那人倒下,等了幾秒,見對方沒有後續的反應之後,先在“筆”里加了一顆新的子彈以防萬一,然後才慢慢接近倒在地上的那人。
小心湊過去,使勁踹了對方的一腳。
沒反應。
再踹。
依舊沒反應。
很好,應該是中招了。
確定對方真被放倒而不是裝的,鄭嘆將對方的槍和匕首都拖過來,然後藏到高高的樹上去,專門選擇那種枝繁葉茂的容易藏東西的樹,就算這人再醒過來也未必能想到他的武被藏的地方。
至於剛纔這人手裡的藥,鄭嘆猜測可能是那些違品,也不敢多,將瓶子蓋好,藏到樹上,說不定事結束後會有用。
藏好武和藥之後,鄭嘆出對方的腰帶,將對方的雙手綁在背後,然後把人拖進草叢,高高的草叢將人遮擋得很好。
搞定一個,鄭嘆想著怎麼再將那邊的人吸引過來一兩個。他現在只能選擇各個擊破,不可能一挑多。
剛纔這人被放倒的時候沒出聲,帳篷那邊的人應該也沒聽到聲響。
怎麼弄出點聲音將那邊的人吸引過來一兩個呢?
鄭嘆跳上樹,站在高看了看周圍。
左前方沒有太高的樹擋著,鄭嘆能看到那邊有個小土坡。而在那裡,有一些鳥活躍著。
有些鳥喜歡吃果子,而有些鳥,則喜歡吃腐食。
鄭嘆跳下樹過去看看況,和他猜測的一樣,那裡有十幾只鳥,有烏,也有其他鄭嘆不出名字的鳥類,此刻,他們正在啄食一隻已經看不出樣子的。大概是那些人獵殺了扔這兒的。了這些鳥的盛宴。
這些鳥並沒有因爲鄭嘆的靠近而退,野外的,很多都會爲了食而拼殺,即便是一些看上去很溫和的種也不能小覷。
校園裡的鳥。跟野生壞境下的鳥。畢竟是不同的。
有兩隻鳥看到了鄭嘆。但鄭嘆沒從它們眼裡看到退,反而帶著點兇,再加上它們啄食的樣子。渾著一子兇殘意味。
這讓原本打算撲騰過去嚇一嚇這些鳥的鄭嘆頓住了。安全起見,鄭嘆找了一長點細合適的斷樹枝,然後掄著樹枝就衝了過去。不能直接上拳頭,棒總行吧?不想挨就趕起飛!
帳篷那邊,依然是剛纔鄭嘆見過的樣子,只是,在聽到某突然尖著飛起的十多隻鳥的時候,五個人同時放下手裡的活,眼神銳利地看了過去。
一般這種況,除非有人或者其他去驚那些鳥,不然那些鳥不會這樣突兀地齊齊飛起來。
五人相視一眼,拿起槍,其中一人朝著樹林喊了喊剛剛離開的同夥。
沒有迴應。
簡單商議了下,他們決定派兩人過去那邊看看況,另外三人留在這裡。
進林子的兩人朝著鳥驚飛的方向走去,可是,等他們到了那裡,卻並沒有發現有人來過的痕跡。
“應該是吧。”其中一人說道。
另一人在仔細查看了一下週圍之後,點頭同意對方的看法。
耳機裡傳來駐地那邊的人的問話聲,他們將這裡的況說了一下,離開後,並沒有立刻回駐地那邊,而是搜尋之前進樹林的同伴。不管對方是遇險還是叛變,總得確定一下,這樣他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行。
這次兩人沒有捱得很近了,搜尋的範圍比較大,所以,兩人之間隔著些距離。
鄭嘆藏在一叢灌木後面,看著那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選了一個人,跟上。因爲不能保證自己的跟蹤技,所以,鄭嘆先預判了一下對方的行走路線,然後繞了個彎,等在對方的行走路線上某個地方。
雖然結果對方的行走路線與鄭嘆的預測有點差異,但好在偏差不大,鄭嘆還是逮到了機會,第三顆麻醉彈中了對方的大。
這人似乎還想喊句什麼,只可惜,沒能喊出來就暈過去了。
和前一個人一樣,鄭嘆將他的槍和匕首等都藏在一棵樹上,將人也拖進草叢裡綁好。
換了子彈之後,鄭嘆對第三個人用了同樣的方法,對方的警惕心很強,鄭嘆差點就失手了,好在他有型優勢,目標小,對方不容易察覺,不然,型再稍微大點兒的話,估計就躲不開對方的視線掃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