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國國王愣了下,他沒想到,穆青璃居然這麼淡定。
簡直不像個十幾歲的孩子。
大國師笑著道:“穆小姐真是口齒伶俐,難怪被陸幫主放在心尖上,如今我們人證證在,你還想怎麼抵賴?”
“哦?”穆青璃微微勾,“證據?什麼證據?”
大國師神一冷,“當然是你殺人的證據!”
語落,大國師接著道:“蕭小姐就是人證,這半張白紙和頭發就是證。”
“半張白紙和一頭發也能稱得上是證據?”穆青璃挑眉反問。
“這白紙和這跟頭發都是在我們三公主遇害的地方發現的,當然能算得上證據!”大國師接著道:“而且,據我們的調查,這些東西都是穆小姐的所有,這好端端的,穆小姐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我們三公主遇害的地方呢?”
穆青璃微微一笑,“是我的東西就能代表我是殺人兇手了?”
從頭到尾,穆青璃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本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白紙也就算了,頭發算得上是之,若穆小姐不是兇手的話,這頭發又是從哪里來的?”
大國師咄咄人,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而已,他還真沒放在眼里。
穆青璃微微點頭,眉眼含笑,“原來貴國都是這樣來斷定案的。”
大國師瞇了瞇眼睛,“難道穆小姐不應該解釋下這跟頭發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手里嗎?”他怎麼覺,這個小姑娘好像沒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
尤其是笑起來的樣子,像一只狡猾的狐貍。
穆青璃接著道:“一頭發而已,也許是你在哪里撿來的呢?”
“撿的?”大國師嗤笑一聲,“頭發這種之能撿得到?”
穆青璃微微一笑,“很好,那照大國師這麼說,我也有證據懷疑你才是殺害皇甫舞的幕后兇手!”
聞言,空氣中有那麼一瞬間的安靜。
片刻,大國師直接笑出了聲,“穆小姐,我看你這是瘋了吧?”
穆青璃接著道:“既然你能憑借一頭發來懷疑我,我為什麼不能憑借一頭發來懷疑你?”
語落,穆青璃直接著一頭發遞到大國師面前,“大國師,你是否要我去驗證下,這跟頭發是不是你的?”
伊索國人的頭發比較特殊,就比如大國師的頭發,他的頭發是紅棕還略帶彎曲的,發質油亮有澤。
大國師萬萬沒想到,穆青璃不但不害怕,反而還會舉一反三!
這頭發是哪里來的?
大國師微微瞇眸,眼前突然浮現起剛剛和穆青璃肩而過的瞬間。
難道就是剛剛?
如果真是剛剛的話,那的實力遠比黑人說的要恐怖!
不過,也有可能是跟細作里應外合。
大國師一把奪走穆青璃手上的頭發,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頭發?哪里有頭發?我怎麼沒見到!”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溫蘭微微皺眉,剛要上前找大國師理論一番,卻被穆青璃手阻攔。
穆青璃接著道:“大國師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要,反正頭發我這里多的是。”說著,穆青璃就像變戲法似的,又拿出一頭發。
溫蘭崇拜地看向穆青璃,激的雙眼都要冒了。
這也......
太帥了吧!
雖然已經認識穆青璃很久了,也知道穆青璃非常厲害,但穆青璃還是每天都在刷新溫蘭的世界觀。
人生能活到穆青璃這種境界,真是死也無憾了。
但姓穆的很多,穆青璃卻只有一個。
大國師也愣了下,他本就沒想到,穆青璃還會有二手準備。
“僅憑一頭發你就想污蔑我?”
聞言,穆青璃淡淡一笑,“很好,同樣的話我也要送給大國師!”
向來巧舌如簧的大國師被噎了下。
他居然挖了個坑給自己跳了!
這個小丫頭片子也太可恨了。
“好,就算頭發的事純屬巧合,那這半張紙你又怎麼解釋?”大國師咬了咬牙,本就是人贓并獲的事,他倒是要看看,這個穆青璃到底還要怎麼狡辯!
穆青璃接著道:“這個東西想要拿到很容易啊,既然你們這麼想把這個罪名按在我上,那方法就更多了!語氣讓我解釋這半張紙,不如大國師你先解釋下這個東西?”
穆青璃不不慢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玉牌。
看見這個玉牌,大國師心里咯噔一下,立即手在上了。
穆青璃笑著道:“不用了,這塊玉牌就是你的,而且更巧的是,這塊牌子也是我在皇甫舞遇害的地點發現的。”
“大國師,你這也太不仔細了,代表份的玉牌你都能留在犯罪現場。”
大國師都快氣死了!
他一定是上輩子倒了八輩子霉,這輩子才會遇上穆青璃!
這小丫頭,真是太難對付了!
僅僅一個照面,竟然能不聲間在自己上拿走那麼多東西。
“誣陷!你這是誣陷!我怎麼可能會謀害三公主呢?”
穆青璃微微挑眉,“己所不勿施于人,大國師,你在誣陷我的時候,就沒想到過現在?”
大國師咬了咬牙,“我是有證據的!”
相比大國師憤怒不已,穆青璃可謂一臉的風輕云淡。
淡定到好像自己不是這次事件中的主角一樣。
穆青璃笑著道:“我也有證據啊,而且我的證據比你的要有力很多。”
“穆小姐,你這是胡攪蠻纏!”蕭上前一步,“我是這次事件中的人證,我可以證明,你就是殺害皇甫小姐的兇手。”
不等穆青璃說話,溫蘭立即站出來道:“那我也可以證明伊索國的大國師就是殺害皇甫小姐的兇手!”
不得不說,溫蘭簡直配合得太好了。
看得穆青璃都忍不住要給鼓掌。
“你算什麼證人!”蕭惡狠狠的看著溫蘭。
溫蘭鏗鏘有力道:“當然是最有力的證人!”
如果站在邊的人不是穆青璃的話,蕭本就沒有這個膽子胡言語,但現在,這個人是穆青璃,有在為自己撐腰,就算在來十個蕭,溫蘭也不會怕的!
大國師本就沒想到事會反轉這樣,氣得渾都在發抖,“你、你們這是涉嫌做偽證,你們這樣是犯法律的!”
穆青璃笑著道:“知道做偽證犯法,你還敢讓蕭來誣蔑我?”
大國師憤怒的道:“蕭小姐不是偽證!”
“那我也不是偽證!我就是看見你殺害皇甫小姐了!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是在做偽證?”溫蘭立即反將一軍。
穆青璃朝溫蘭對視了一眼,均從對方眼底看到了默契的笑意。
“怎麼樣,大國師,你現在還有話要說嗎?”
好氣!
真是太氣了!
大國師覺得這輩子氣,都在今天完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這麼難度對付。
穆青璃淡淡笑著,手過眉眼,銀白手鏈上珍珠從袖間落出來。
被氣暈了的大國師這才想起來,他還有最后一張王牌。
大國師接著道:“既然穆小姐口口聲聲說,我們三公主的死跟你沒關系,那你手上的珍珠手鏈又是怎麼回事?”
聞言,穆青璃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你不會要要說這條手鏈是皇甫舞的吧?”
“這條手鏈當然是我們三公主的!而且從出生時就開始戴起!是你謀殺了我們三公主以后,走了的寶!”
聞言,穆青璃不著痕跡地皺眉。
恩明顯,大國師的本意并不在殺害皇甫舞的真正兇手,而是在于珍珠屋。
伊索國遠在千里之外,大國師是怎麼知道珍珠屋的的?
難道,他跟黑人是一伙的?
黑人后的勢力到底是有多強,才能把手到遠在千里的伊索國去?
或許,事本就沒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溫蘭無語的道:“為伊索國的大國師,你好歹要點臉!這個珍珠手鏈我自從認識璃璃開始,就戴在手上了,你是怎麼好意思把它說是皇甫舞的?”
這麼一說,陸楓倒是想起來了,他好像也是自從認識穆青璃后,就見穆青璃戴著這串手鏈了。
以前夏天的時候要明顯些,因為現在是冬天,長袖將手鏈掩蓋住了,人難以察覺。
“溫蘭說得對,我也是自從認識璃璃起,就見戴這個手鏈了。”陸楓淡淡開口。
大國師冷哼一聲,“你們自己人當然幫自己說話!”
“其實,你們今天就是沖著我這個手鏈來的吧?”穆青璃抬眸看向大國師,眸似劍,犀利無比,仿佛能剖開表象污堪渾濁,直擊心靈深一般。
看得大國師都愣了。
冷汗不自覺的從腦門上冒出來,一層又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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