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老五,有什麼理由,讓他連姜九笙都不放過。
秦海回話:“況不太好,六和徐家人都還在急救室外。”
‘姜九笙’的況比秦明立好,而且搶救得更早,秦明立當場斃命,還在搶救,急救室外,徐家人都來了,謝大師父子也來了。
分兩派,以時瑾為代表的沉默派,還有以湯圓為代表的嚎啕派。
嚎啕派一員謝大師背過去,問邊的老伙伴:“老徐,剛剛我是不是哭得太假了?”
徐老爺子躲開攝像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那是,眼淚都沒一滴,太假了。”
誒,這演技還有待提高啊。
謝大師小聲和徐老爺子切磋:“還是老徐你有先見之明啊,提前準備了眼藥水。”
徐老爺子一臉自豪:“那是。”他慷慨大方地傳授經驗了,“我家瑟瑟跟我說的,演技也差,哭不出來,眼藥水是哭戲居家必備的武。”
有道理啊!
畢竟,景瑟是尬演派的鼻祖。
謝大師虛心討教了:“你還有眼藥水沒?給我一瓶,待會兒人來了我再哭一場。”
徐老爺子點頭,塞了他一瓶。
腳步聲響,兩位老人家立馬進開機狀態,開始他們的表演。
徐老爺子捂臉痛哭:“哎喲喂,我苦命的笙笙啊!”
謝大師背,了兩滴眼藥水:“我的心肝寶貝啊……”
湯圓:“嗷嗚……”
徐家一干人and謝and時瑾:“……”
剛過來的霍一寧:“……”
徐老爺子一見是外孫婿,眼藥水:“自己人,自己人。”
謝大師立馬收起了他湛的表演,當真是演技派,收放自如啊。
霍一寧嘆為觀止,走到時瑾跟前,瞧了一眼四周,沒別人,又看了看攝像頭,轉了角度,拿出隨帶的記事本,裝模作樣地掏出筆做筆錄:“我來給你錄口供。”這過場得走一下,暗中說不定有人盯著。
時瑾臉上沒表:“人抓到了?”
“抓是抓到了一個,不過就是個跑的。”拿錢辦事,調虎離山幫兇手引開了警察,沒多可用線索,“那個在藥里加東西的,還沒抓到,估計是秦五花錢找來的。”
時瑾靠著墻,燈在一側,將廓分割半明半暗的兩邊,他垂著眼,墻上睫的投影很長:“偽裝醫生進了病房,不可能臉,罪犯影像做不出來,可以從那個麻醉藥手,這種藥,私下買賣都會有記錄。”
霍一寧嗯了聲,又問:“秦家和褚南天的易時間定了嗎?”
“定了。”時瑾輕描淡寫,“下周四。”
“你那邊什麼打算?”
他沉了須臾,一本正經地說:“我朋友病重,我要陪去國外治療。”
霍一寧:“……”
你就扯淡吧!
不過,蘇伏信就行,真是老天都幫時瑾,兇手這麼一搞,時瑾有正兒八經的理由了,他‘不在’,蘇伏沒了顧慮,放開手腳,正好,來個回馬槍,暗度陳倉。
時瑾這只狼,最是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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