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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第二卷 322:蘇問宇文聽前塵,墨寶表白謝蕩

蘇問怏怏無力地‘嗯’了句。

蘇津隔著屏幕,都能到一個大齡小男的無奈與無力,有點看不過去了:“瞧你這磨磨蹭蹭的,學學你老爹我,當初你媽就是讓我給擄上山的,別搞那些彎彎繞繞,聽你爹我的,直接用強,多睡幾次就老實了,孩子一生,保管對你死心塌地。”

蘇問嗤了聲:“我聽你扯淡!”

好吧,他有點扯淡了,想當初他追媳婦,那可是漫山遍野的罌粟花都他給折了拿去送人,恨不得用炮彈把月亮轟下來送給他媳婦。

好漢不提當年勇,還是說正事,蘇津有點沒底氣:“問問啊,必青那件事你真不管,要不要撈一把?”怎麼說也都是姓蘇的。

蘇問考慮都不考慮:“不撈,有膽子搞事,就讓自己收拾爛攤子。”他脾氣被他爹慣壞了,沒耐心,躁得很,“蘇家的渾水,我不想趟,別跟我說這些事。”

他一向不管蘇家那檔子破事。

蘇津生怕惹寶貝兒子生氣,趕哄:“好好好,你別生氣,你就演你的戲,追你的媳婦,其他的我都給你頂著,你老爹我子骨好得很,還能給你頂個幾十年。”

急流難退,蘇家到底做不到獨善其,蘇津能做的,就是盡量讓他兒子清清白白,一輕松。

“爸。”

蘇問平時都是老頭老頭地,突然正正經經地,蘇津有點寵若驚:“誒?”

“咱蘇家還洗得白嗎?”

緒很低落,就跟他小時候抱著母親的照片要父親唱搖籃曲一樣,蘇津只覺得心都得稀爛了。

“為什麼非要洗白?”

蘇家干這一行這麼多年,中間的利益關系錯綜復雜,要洗白,哪有那麼容易,就是蘇家想退,仇家也不讓啊。

蘇津又問了一遍:“為什麼一定要洗白?”

“想你兒媳婦嫁個家世清白的人家。”他頓了一會兒,還說,“想讓我媳婦不用天擔心命不保,我以后的孩子也不用藏著掖著。”

他母親就是因為蘇家的關系沒掉的。

蘇津覺得又心酸又心疼,不過,兒大不由爹啊,他兒子滿心滿眼裝的都是那個小姑娘,跟他年輕的時候有的一拼,果然是他兒子,這點像他。

思前想后了一下,蘇津給他支招:“你這麼喜歡那小娃,干脆去游泳,我再想想辦法,把你弄進國家隊,跟朝夕相也好近水樓臺先得月。”

蘇問蔫兒蔫兒的:“不去了。”

“怕又被勸退?”

“……”

哪壺不開提哪壺!

蘇問垂了眼,睫很長,遮住了眼底的失落與無力:“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用放棄,怕又連累。”

“問問,那件事不怪你。”

他自嘲地抿了抿:“怪我。”

宇文聽十一歲就進了國家隊,十四歲奪得第一枚奧運金牌。

上有很多傳奇。

是藝世界紀錄的保持者,是壇最小的一位奧運冠軍,是國隊迄今為止唯一一個個人項目雙料冠軍。

十七歲,在生涯的最巔峰期,手指韌帶傷,因傷退役,時隔六個月,轉為游泳運員,重新征程。

翌日,風輕云淡,久別多日的冬日,普照大地。

是個氣的,病房里開著暖氣,柜子上放著加,水霧蒙蒙的,宇文沖鋒把削了一半的蘋果扔給他,到手機接起來:“聽聽。”

是宇文聽。

“哥,我明天回國。”

宇文沖鋒好心地揚了揚:“以后都在國訓練?”

“嗯,以后能經常見面了。”

“明天我去接你。”

宇文聽語調輕快,很開心:“好。”

兄妹兩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謝賤賤地酸他,宇文沖鋒朝他扔了個枕頭,站起,去外面接。

門口,一個人影正畏畏的,賊頭賊腦地走來走去,就是沒進來。

用腳指頭也知道是誰了,沒好氣地嚷道:“你杵在門口干什麼,進來呀!”

談墨寶躡手躡腳、磨磨蹭蹭地走進來,耷拉著腦袋,手里抱著一個很大的泡沫箱子,覷了謝兩眼,細聲細氣地:“你腦袋怎麼樣?”

這幅畏手畏腳的樣!

本來想罵一頓的,失蹤這麼久,害他膽戰心驚的,可話到邊變了味兒,還是沒罵出來:“沒什麼事。”看手里的泡沫箱,“那是什麼?”

小心地把箱子擱下,說:“是豬腦。”一臉真誠,“我專門去市場買的,用冰保鮮了,夠你吃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

覺得胃里在翻江倒海,翻白眼:“老子不喜歡吃豬腦。”他看見都想吐,謝大師已經給他吃了半個月了。

談墨寶簡直得了謝大師的真傳,歪理一模一樣,還非常堅持并且堅信著:“一定要的,以形補形,你要多吃豬腦子。”

一抬:“那你還是留給自己吃吧。”你這個豬腦子!

低著個頭,手指絞著手指,抿著半天不做聲,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

剛想說

突然憋出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抬起頭,一臉愧疚地看他:“要不是我拉你去喝酒,你也不會被撞。”

怎麼跟姜九笙一樣,一個個搶著攬責任。

哼哼:“你真是個豬腦子!要不是你,老子早死了。”

分明是好意的話,他脾氣大,是沒個好口氣,別扭得不行,梗著脖子橫。他就這個子,窩里橫,跟你了,他能作上天,要不是人,看他鳥你!

談墨寶垂著個腦袋,還在反省:“還是怪我啊,你要是不去酒吧,本不會——”

懶得聽:“你傷好了沒?”

沒好。

后背被磚頭砸的地方,現在還疼,青青紫紫的,醫生說還得養一陣子,后腦勺的坑也沒長好,不過用頭發把傷口藏好了。

直腰桿,原地蹦了兩下,忍著后背的疼:“都好了,我這個人糙,恢復力表,本來就是皮外傷,現在一點事都沒有。”

再糙也是個孩子。

語氣放一點了,又帶著幾分訓人的意思:“以后到這個況,別不怕死地往前湊。”

談墨寶撓頭:“我怕死啊,我哪里不怕死了。”

哼了一聲:“怕死你還不跑?”當時也不知道是誰,跟個傻子似的,被磚頭砸得渾都不知道跑。

傻。

就該給吃十箱豬腦子!

科打諢了,眼眸明亮,水洗了似的,看著他,嘆著說:“我跑了你怎麼辦啊。”

一愣。

規規矩矩地站著,站軍姿似的,手,正經認真得不像:“哥,停車場我幫你那次,你說欠我一個人,以后會還,我今天想用這個人。”

瞅了一會兒:“你要我幫你做什麼?”

“你只要什麼都不要做,什麼都不要說,聽完我想說的話就。”沒等他答應,像是鼓足了勇氣一樣,目不轉睛地凝他的眼睛,“我不是不怕死,我很怕死的,我是熊貓,也怕流。”

怕痛,怕被關起來,怕被拐賣。

頂了頂后槽牙,想開口,又忍下了,然后,聽見平時總是吊兒郎當的孩子,認認真真地說:“可是我更怕你死啊。”

他眼睫抬了抬,看

笑得靦腆,沒有平時大膽的樣子,明亮清澈的一雙眼睛里,沒有了狡黠,是一干二凈的純粹:“我知道的,你喜歡笙笙,喜歡很正常,不喜歡才奇怪呢,我也喜歡是我最喜歡的孩子。”

說到姜九笙,又笑了,眼里的溫溫的。

“我沒親沒故的,擱心上的人不多,以前就笙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又多了一個。”抬起眸子,看謝,不是平素里大大咧咧的神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是,說得慢,卻堅定,“謝,我喜歡你。”

懶懶擱著的手,突然扯了扯被子。

然后,他別開了眼。

談墨寶抓了抓頭發:“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我這個人要是喜歡誰,就往死里喜歡,想藏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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