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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一節課,二十分鐘。

崔醫生不敢再強人所難了:“抱歉,時醫生。”

時瑾掛了電話。

姜九笙走過來:“怎麼了?”

他說:“沒什麼?”牽著回了位子。

瑜伽老師站起來,重新開了音樂,把大家都到位子上:“休息時間到,我們現在開始第二節課。”

姜九笙剛坐到瑜伽墊上,時瑾蹲到面前:“笙笙。”

“嗯?”

他看著,沉默了須臾,說:“抱歉,我要先離開了。”

他很會放下一個人先離開的,姜九笙能猜到一點了:“是不是醫院有事?”

時瑾點頭,低聲同解釋:“有個病人,我不去,他估計活不。”

醫生這個行業就是這樣,有時候醫院一個電話,不論在哪里,不論什麼時候,人命關天,就得優先,拿了手刀,要尊重的,不止是職業,也是生命。

催促他:“那你快去。”

時瑾親了親的臉:“對不起,寶寶。”要撂下一個人了。

不介意的,一點緒都沒有,笑著說:“你是去救人,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催促他,“快去吧。”

他起:“我讓秦左進來陪你。”

跟著瑜伽老師的作,應了一句:“好。”

時瑾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別人都有人陪,都有人扶,就他家笙笙一個人,也不回頭看他一下,認認真真地在做作。

真不想去……

比起救死扶傷,他更寧愿陪在邊,當一個最尋常的準爸爸,可是,他得去啊,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他得給積德。

他沒什麼善心,就是越來越迷信了。

推開門,時瑾走了。

瑜伽老師看了一眼門口,問姜九笙:“時醫生怎麼走了?”

笑了笑,說:“他去救人了。”

不消片刻,秦左便進來了。

瑜伽課結束的時候忽然變天,外頭下起了雨,雨勢不大,只是降雨后氣溫有些低,停車的位置離寫字樓有一段距離。

秦左說去買傘。

這會兒,雨下大了一點,姜九笙喊住:“會淋,等等吧。”

話剛落,后,有人接了的話:“雨一時半會兒還停不了。”

回頭:“常醫生。”

常茗的心理咨詢室就在這棟樓,會在這里遇到,并不意外。

常茗走過來,把傘遞給:“用我的吧。”

他似乎很鐘,總是一西裝,連袖扣也是黑,還有他的傘,與上次一模一樣。

姜九笙接了傘:“已經是第二把了。”上次在柏林的醫院,也是給了一把這樣的黑大傘。

他笑了笑,形薄削,很淡:“有機會再還。”

說好。

他說了聲‘回見’,轉回了寫字樓。

傘柄上有刻痕,用指腹挲了兩下,不太清晰,大抵是他的名字,想來這把傘是他的心,要盡快歸還了。

算算時間,和常茗也認識八九年了。

第一次見常茗,是失眠癥最厲害的時候,那時候車禍失憶,剛到程家,整晚整晚地失眠。

常茗只看了一眼,目很深,然后移開:“是睡不著覺?”

意外,心想心理醫生居然這麼厲害。

他看在想什麼,聲音溫,很悅耳:“不是心理醫生厲害,是你的黑眼圈厲害。”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心理醫生說話都是這樣緩慢又耐心,音像低沉的催眠曲,讓人聽著舒服愉悅。

“那你能讓我睡著嗎?我的失眠癥沒有癥狀。”解釋,“我是車禍失憶患者,失眠的源頭我自己也不知道,沒法告訴你。”

那時的常茗很年輕,似乎也大不了幾歲,目卻寧靜又深沉,有著不屬于那個年紀的沉穩,他說:“我知道源頭。”

毫無據的話,卻教人輕易信服。

當時便想,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又怎麼會知道,不過,他確實讓睡著了,僅用了十分鐘,一個故事的時間。

姜九笙已經不記得常茗當時給講了一個什麼故事了,也不記得他放了什麼音樂,用了什麼催眠球,只記得睡了很久很久。

月底,天氣轉暖,蘇伏的案子開庭,最終判決結果如下:

溫詩好故意傷害罪立,另外原本就在緩刑期間,兩罪并罰,被判八年有期徒刑。

蔣平伯走私與洗錢的脅從罪名立,但由于他協助警方破案有功,酌輕判,最后被判了四年有期徒刑。

案子主謀蘇伏,因販毒、走私、洗錢,以及殺人罪,四罪并,最終被判了死刑,立即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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