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課、考試不及格勉強還能看老師願不願意追究給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附中對於學生打架的校風校紀是抓得非常嚴的,而且好死不死的是,今天正好是之前副校長所說的市裡有領導來視察的日子,你想想,如果放紀悄穿著這樣的服在學校裡晃會是什麼下場,一不小心不止班主任鐵哥要兜著走,就連校領導也要跟著倒黴。
為了自己不兜著走,那作為罪魁禍首的焦健碩只能兜著走了,而且據從在場的幾位舍友的調查來看,事發當時紀悄別說還手了,基本連聲音也沒怎麼和焦健碩大過,只說了幾句不痛不的話,卻換來對方又是手,完手還棄犯罪現場於不顧,整個沒事人一般的姿態,實在令人不恥。
所以姓焦的這個大過懲罰是肯定逃不掉了,而且被鐵哥當著全班的面給狠訓一頓,說他的班級決不允許有欺生排外的況出現,如果再被他發現一次,焦健碩以後就別來上課了。這次不僅要告知焦健碩的家長,還讓他連同昨天晚上去網吧通宵的兩份檢討書一起寫了到校門口的大布告欄上,限期三天,給全校師生好好瞻仰一下。
武鐵能作為(1)班的班主任,來頭自然不會小,三十幾歲已經有在外支教七、八年的經驗了,吃得起苦經得起鬧,樂呵起來能和學生打一片,但真炸了,班裡沒幾個敢跟他的,再說人還有一批哥們在各大教育系統高位上蹲著呢,像焦健碩這樣不過普通的經商家庭,想在(1)班穩穩待到畢業,不得不顧忌著點班主任的想法的。
而知道焦健碩脾氣的同學,無不對他這次的栽倒表示驚訝。
中午吃飯的時候,洪皓就拍著焦健碩的背恨鐵不鋼地說,“你怎麼就這麼笨呢!”看那小子不順眼找時間慢慢來不就得了,犯得著這麼直心眼麼,還把人弄得這麼慘。
焦健碩依舊頹喪,聽洪皓那麼一講,滿肚子的苦水好像找到了發泄點,忍不住辯駁道,“我真只是推了他一下,只有一下,沒想到那小子是豆腐做的,一就碎啊,而且……”
“而且什麼?”閻澄抬起頭。
焦健碩平時和洪皓算有點,偶爾會一起刷刷遊戲,泡泡妞什麼的,但是和閻澄他們倒不太玩在一起,主要是焦健碩還有點自知之明,覺得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他,難得中午一起蹭頓飯對焦健碩來說已經榮的了。
現在得閻澄這麼一問,焦健碩只有著頭皮道,“而且我覺得他就是個神病,是個瘋子。”
“哦?怎麼說?”伍子旭也來了勁。
焦健碩想到昨晚紀悄在黑夜裡帶著滿頭的死盯著自己的鬱眼神,一瞬間皮疙瘩就竄至全,勉強組織了下語言,“……唉,你們是沒看見他著你那模樣,涼津津嗖嗖的,就像……就像來索命的那種厲鬼,不對……更像閻王廟裡勾魂的白無常,配上他那張死白死白的臉,說不出的恐怖……”
他一陣繪聲繪的形容完後,這一小桌只剩一片死寂。
良久是荊瑤第一個笑了出來,而且越笑越大聲,越笑越開心,笑得整個人都伏到桌子上去了,肩膀抖個不停。
伍子旭也忍不住笑了,邊笑邊罵,“你有病吧。”
焦健碩有點急,“我沒、沒胡說啊。”
荊瑤掉眼角笑出的淚,下了斷言,“孬貨。”
見焦健碩憋紅了臉卻不敢反駁,洪皓好心的安他,“行了行了,破了頭就破了頭吧,不至於怕這樣,我們才高二,還有兩年呢,畢業前如果表現良好,這大過分應該可以撤了的。”
然後看閻澄也是一臉不信,且對焦健碩不甚滿意的表,為了怕影響在座的人的胃口,洪皓把焦健碩趕走了。
等人磨嘰著離開後,伍子旭道,“那新來的有意思啊。”
荊瑤輕哼,“姓焦的明顯是看人家長得好看心裡嫉妒。”
伍子旭和抬杠,“你這是盯上人家的臉皮了啊,除了這個看不到別的了吧。”
荊瑤一向不服輸,轉頭問閻澄,“他是好看吧,不是我重忘義對不對?我審可沒問題。”
荊瑤不過隨口一問,也沒指閻澄回答,誰知對方喝了口水後點了點頭,說了句,“好看。”
荊瑤得瑟一笑,伍子旭自消聲。
*********
在打破頭事件發生後,鐵哥也把紀悄喊到辦公室與焦健碩當堂對質了一下,又看了看他的傷口,發現雖然是不流了,但是磕得深,頭皮都掀起來了一小塊。於是他把人拖到了保健室。
保健老師還算負責,扳著紀悄的頭是左搖右看,做了一番初步的檢查,稍稍清理了下傷口道,“目前看著不算特別嚴重,只是皮外傷,但如果等等出現了頭暈、嘔吐或者是別的不適的癥狀,就要去大醫院做ct了,看有沒有腦震的可能,還有最近兩天不要跑跳,也不要做劇烈運。”
從保健室出來,鐵哥叮囑他要覺得不舒服就立刻請假來辦公室找自己,他陪紀悄去大醫院檢查。
紀悄應了。
腦袋邊了一大塊大白紗布進了教室,看著蠢的,但紀悄依舊一副死人臉。
下午是一堂地理、一堂政治,接著是兩堂要上實驗室的化學課,四人一小組做實驗,按座位分配。於是紀悄、同桌和後的伍子旭還有王郗瑭分到了一起。
兩個反應同時作對比,一人作一人記錄,然後換,兩份記錄都得到後再做結論,寫出相同和不同點,然後實驗完。過程要求作方和記錄方保持同步,且不能分心,因為實驗過程繁複冗長,結果卻只一晃而過,萬一沒趕得上,這兩節課也就白忙了。
一開始大家都非常順利,化學老師不時在每個小組間徘徊指點,課堂上的氛圍積極而熱鬧,只是隨著時間過去,不小組都慢慢出了實驗結果,一些還沒得出結論的則稍顯張起來。
閻澄他們是最早完的那批,便被隔壁桌的老大難惦記上了,讓幫忙指點,正說到關鍵,卻聽見後頭傳來一聲喊道,“你怎麼回事兒啊?!”
聲音其實不響,也就那個區域附近的人能聽得見,但是因為說的人的口氣非常惡劣,且滿是怨憤,所以很是惹人注意,一時間不人都看了過去,其中也包括閻澄。
只見牛雲海一臉不快的瞪著邊的人,一手拿著試管,一手指著燒杯裡咕咕冒泡的反應道,“剛那什麼啊,幾分幾秒出現的啊?你怎麼又了呢,你想什麼呢?”
牛雲海就是紀悄的同桌,而被抱怨的人,自然就是紀悄。
同組的伍子旭和王郗瑭也被牽連,不過兩人倒是沒有牛雲海那麼在乎實驗結果,差不多走個過場知道怎麼反應就得了,伍子旭道,“吼什麼吼,多大點事兒。唉,那個誰,把你的實驗結果借我們抄一下。”
雖然可以對老師差,但牛雲海還是覺得丟臉的,畢竟紀悄是他的搭檔,做了兩次一次結果都沒記到,不是耍人玩麼,牛雲海一邊抄著,一邊還斜了紀悄一眼。
紀悄低著頭沒說話,從閻澄這個角度看去能發現到他的臉頰連著耳朵邊都有些微紅。
下了課後,紀悄去廁所洗手,又沾了水洗臉,忽然邊響起一聲音問道。
“不舒服?”
【雙向暗戀】【女追男】 有人問過岳曦:“你這輩子,遇到的最困難的事是什麼?”岳曦答:“十八歲之前,我以為是減肥。”“十八歲之后呢?”“追顧之墨。” 顧之墨攤手:“路過,我怎麼不知道她追過我。” 當岳曦聲淚俱下講述自己長達6年的暗戀史時。所有人都認為她遇見顧之墨,就如同純情小女孩遭遇了史詩級渣男。 只有當事人顧之墨最清楚,她才沒有看上去那麼單純,就是只狡猾的小狐貍。 十八歲那年,她說要與他做朋友,他信了。二十歲,她嬌憨地盯著他看,他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我們是朋友!二十四歲,她嬌媚地倚在他懷中,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千句:非禮勿視!他忍了這麼久,都沒忍心向她伸出“魔爪”。結果隔天,他被強吻了。岳曦還頗為無辜地說:“我只把你當朋友。”顧之墨忍無可忍,終于把她摁在墻上親,沉聲問她:“告訴我,這是朋友之間可以做的事麼?”初見你那天,歲月靜止,微風也被驚艷。關于喜歡你這件事呀,從那刻就開始了。只是,它被我藏了太久太久,久到羞于讓你看見。——岳曦
代駕的時候,我遇到了班主任,她喝醉了,我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還撞壞了她的奧迪車。 她對我百般羞辱之后,還讓我爸媽下跪,我要報復,結果卻一次次被打。 之后我抓到了她的把柄,把她帶到了酒店……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