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律塞微微的息著,將杯子裡的蘋果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後將杯子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他哽著聲音的道:
“你是從哪裡聽到的消息?”
方林盯住他道:
“這消息從哪裡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確認一下它的真實?”
瑪律塞一驚道:
“他們已經來了?”
“很可能。”方林沉聲道:“但應該沒來多人,還在等待為的懲戒騎士斯科恩的到來。”
聽到懲戒騎士四個字,瑪律塞的臉又搐了一下,大聲怒喝道:
“沒有確切的消息,你這有前科的傢伙又想要胡說八道?”
這時候酒館中才開始議論紛紛,一種恐慌的氣氛在牛脂蠟燭昏暗的芒下散佈開來。方林微微皺眉,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他面對怒目而視的瑪律塞,正想說話,忽然聽得吧臺中的一個做瑪麗娜年輕姑娘輕聲喚道:
“瑪律塞。”
焦躁得好似一座火山的瑪律塞立即垂頭喪氣的坐了下來,將大的手肘在桌子上重重一頓!似乎連房梁也在抖。瑪麗娜卻走到方林的前,溫和的說道:
“羅倫,邪惡大公的軍隊可不能拿來開玩笑,你有確實的證據嗎?我明天會去城裡進些貨,若是你的消息有誤,那麼現在給大家道歉還來得及。”
方林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些明悟,也不再說話,微微一笑便提著手上的那把破舊的短劍行了出去。時間很珍貴,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提示,自然就應該進行下一步的事了。
中世紀歐洲的空氣很清新,方林會著這個世界帶給自己雙倍屬加的快,在一路的奔行中開始適應這這種全新的而強大的驗--------單單試想一下,一個本來能跳半米高的人,忽然就能很輕鬆的蹦到一米,這種驗當然是嶄新深刻的了。對於于算計的方林來說,自己目前的基本資料是一定要了然於的,比如一步能跳多遠,一劍揮下去,能斬多重,這些在搏鬥中最是生死攸關的,可以說是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尋找邪惡大公加利波迪的部隊其實並不難,尤其是在夜間,通常部隊宿營之,都應該有水源,既便於作飯,也能起到一個屏障的作用,其次是火,這個混的中世紀年代,還不至於晚上的紀律嚴明到連火也不敢生,最後則是距離了,既然安排給他了這個任務,那麼定然不會讓自己疲於奔命的四奔波。
於是很快的,循著小鎮附近的唯一一條河流,方林先向上游走了七八公里,接著又倒回來往下游走了兩公里,就已經看到了火,並且現了一名前來打水的面奴僕。
他穿著一件淡藍泛綠的外套,袖子是淡紫的,本來灰白的長已經髒汙得了黑,腳上的棕黃的草靴深深的陷了河邊的泥中。大概是奴僕的緣故,這人的護就只有頭上戴著的遮臉的鐵盔和腰間懸著的短劍,他正吃力的提著木桶在河中舀著水。
方林深吸了一口氣,悄悄的從他背後的蘆葦從的遮掩下了上去---------不要忘記,方林雖然只是一個年,他另外的一個份,卻還是在現實世界裡被全國通緝的連環殺人犯!
當這名面奴僕剛剛打好水直起來的時候,後腦上立即中了重重的一擊,這連著劍柄的直中要害立即令他當場昏死了過去。在擰斷這個傢伙的脖子之前,方林已經將其上的著全部除了下來給自己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