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秦抑停『藥』, 沈辭就發現這人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不是食變好,某方面的求似乎也增強了。
曾經的很一段時間裡,秦抑對“人類生命和諧流”這種事都有大, 每次都是沈辭提起, 秦抑負責滿足他, 時間久了,沈辭自己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好像他是麼求不滿的人——明明只是常的生理需求而。
所以, 最開始發現秦抑這方面的求增加, 他是非常高興的,聽到對方提出要求, 自然也願意配合,但過多久, 他就覺這人提出要求的次數是不是有些頻繁了,還總是以“今天天氣不好不適合夜跑”“昨天跑得疼今天不想出去”, 又一定要做點麼助眠,“不如進行床上運吧”為由, 說得人毫無拒絕的余地。
在這樣的狀況持續了一個多月之後, 沈辭終覺得有些不了了。
雖然看到現在的秦抑力這麼充沛,他由衷到高興,但是……能不能也考慮一下他的承能力!
某次,在被秦抑不小心弄疼之後,沈辭忍不住鬧脾氣了, 命令對方半個月之不準他,第二天也不跟他一起吃飯,獨自躲在琴房練琴。
練一會兒, 他就被昨晚帶的後癥擊倒,覺自己腰酸背痛,力難以集中,在繼續不下去,被迫停下休息。
隨後,他就聽到秦抑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小辭。”
沈辭指尖一頓,裝作聽見。
“那我進了?”秦抑小心地靠近他,“對不起,我錯了,昨晚真不是故意弄疼你的,要不……我補償你?”
沈辭哼了一聲,終不裝聽不見了,卻也頭:“怎麼補償?”
秦抑端著一個剛剛做好的巧克力蛋糕,遞到他面前:“。”
沈辭抬頭看了一,立刻被那個蛋糕吸引了注意力,然而理智告訴他不能就這麼妥協,強行把視線從蛋糕上拔開,裝作不滿地說:“就這?”
秦抑把蛋糕放在旁邊的小桌上,切下一角,用托盤裝著放在沈辭中:“吃吧。”
沈辭拿著蛋糕,盡管經饞得不行了,依然在艱難維護自己的尊嚴:“以為一塊蛋糕就能收買我……”
秦抑在他邊坐下,拿起叉子,叉起蛋糕上的一顆草莓,送到對方邊。
沈辭垂看著經遞到邊的草莓,心說秦抑這家夥到底在乾麼,“補償”經從“請他吃蛋糕”升級到了“喂他吃蛋糕”嗎?要是他不吃,是不是下一步就會發展“用喂他吃蛋糕”?
他一想那畫面,頓時潰敗下,隻好張咬了一口。
鮮的草莓酸甜可口,上面還沾著一點從蛋糕上帶下的『』油,被他一咬,便蹭到了他角,他隻好用舌尖『』掉,從秦抑裡拿過叉子:“我自己吃。”
“昨天真的很對不起,”秦抑次表達歉意,“我以後會注意的,保證不會弄疼你了。”
沈辭頓時又想起了當時的畫面,不免一陣臉紅,連忙別開:“哦。”
其倒也有特別嚴重,只是疼了一下,誰讓某人的件配置過傲人,做了準備工作也還是讓他接得有些吃力。
“那你現在還疼嗎?”秦抑又問。
“不疼了,吃你的蛋糕吧,”沈辭怒視他,心說這話題還完了,忍不住小聲抱怨,“不是都說貓科短小還快嗎,你怎麼完全反著。”
“嗯?”雖然對方聲音小,但秦抑還是完全聽清了,他眉尾微揚,去對方的臉,“我又不是真的貓科,把我當貓養也就算了,連這方面也要把我跟貓劃等號……未免有些過分吧?”
“明明是你過分,”沈辭拍開他的,“哪有一連三天都要拉著我做的,就算你好了,也不能這麼放縱。”
“這不是這幾天一直在下雨,辦法出去嗎,”秦抑一本經,“而且,你明明也拒絕。”
沈辭悔就悔在自己一時貪心,有及時拒絕,導致他今早起,渾都了似的,半天過去,還是能完全緩解。
“總之,我要休息,今天天氣晴了,晚上你自己去跑步,我累得很,不陪你了。”
“好,”秦抑十分順從,似乎想表示自己是只聽話的乖乖貓,又說,“要不,我你『』『』?”
“『』麼?”
秦抑換了個位置坐,拍了拍琴凳空出的地方:“放上。”
沈辭有些猶豫,但還是照做了,他合上琴鍵蓋,把吃完的蛋糕放在上面。秦抑輕輕起他的腳,幫他按他小上酸痛的。
被秦抑按的覺很是鮮,他以前秦抑按慣了,反過被秦抑按還是頭一次,他能覺到對方掌心的熱度,以及指尖的力度,皮被輕輕著,帶難以言說的奇妙。
他看著秦抑專心致志的模樣,忽然想起他初到秦家,第一次秦抑按時對方的抗拒,忍不住翹了翹角。
秦抑的余掃到他邊笑意,抬起頭:“笑麼?”
“笑你啊,以前的你有有想過,自己會變現在的樣子?”
秦抑挑起一邊眉尾,似乎對他的話有些異議,卻麼都說,他按完,又問:“腰也疼嗎?”
沈辭活了一下腳腕,小的酸痛好像確緩解了不,看樣子秦抑深得他真傳,經掌握到按的訣竅了。
他也多想,應了一聲“嗯”。
秦抑坐他邊,似乎還覺得距離不夠近,想了想說:“要不,你坐我上?”
沈辭被他剛剛一番按按得舒服,還想更舒服點,便順從地坐到了對方上,秦抑把探進他的服,他按腰後酸痛的,沈辭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哪裡不對。
想幫他按,讓他躺下或者趴著不是更好嗎,為麼要用這種姿勢……
對方的指尖不斷在他腰間按『』,讓他起了一層細細的皮疙瘩,又是舒服又是別扭。兩個人離得近,似乎是個不發生點麼都說不過去的距離,空氣似也因而升溫,沈辭有點不控制地朝對方偏過頭,垂盯著他看。
像是察覺到他的注視,秦抑很自然地仰起頭,順勢吻住了他的。
沈辭:“……”
他就知道按只是借口。
兩人舌相之間,誰都留意到琴房門口忽然探出一個小小的鸚鵡腦袋,它好奇地打量他,好像想搞明白他在做麼“鳥不宜”的事,歪著頭看了好一會兒,又失去興趣般轉頭了。
沈辭被秦抑吻得有些難自,尾也起了些微的紅暈,他連忙跟對方分開,委屈且生氣地說:“過分了,說好的不我呢?哥哥要是這樣,我就……離家出!”
“離家出?”秦抑看著他,忽然笑起,用指扣住他的後頸,次把他按自己,舌尖輕輕掃過他的耳垂,低聲道,“才不會讓你跑掉。”
他拚盡全力才抓住的,怎麼舍得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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