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飛雪遮住了臨青溪前行的路,騎著快馬往麗水灣的方向駛去,厚厚的狐裘隨著風雪而舞,帶著急盼的心直接騎到了稻園裡。
“不急,待會兒再去!”焃昀看著那幾盆山茶花笑著說道。
等到臨青溪主僕離開之後,火雀看著焃昀問道:“主人,您不跟著去嗎?”
“焃昀,我有事先走了!”臨青溪慌忙帶著藍羅走了出去。
藍羅對臨青溪說這句話的時候,火雀也看了一眼的主人,卻發現焃昀沒有任何反應,似乎早就知道那兩個人會出現在稻園一樣。此時,忽然明白,肯定是火龍早就把消息給了主人。
“是——衛王楚玄和辛小王爺。”藍羅說道。
“什麼客人?”臨青溪問道。
“主人,稻園那邊有你的客人,他們在急著找您呢!”藍羅搶在火雀之前說道。
“藍羅,火雀,你們兩個有什麼事嗎?”臨青溪看著奇怪的兩個人又問了一遍。
火雀和藍羅一起走進了雅閣裡,兩個人互不相讓,手上還都有小作。
“什麼事?”臨青溪衝著門外問道。
正在這時候,門外傳來火雀和藍羅小聲爭吵的聲音。
“我先說!”
“我先說!”
“我在我爹的眼中的確是很礙眼,呵呵!”整個海島的島民都知道他的父親是個寵妻無度的男人。
一不小心又蹦出來現代詞彙,臨青溪笑笑說道:“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你可以把它理解礙眼。”
他發現有些時候,臨青溪的裡總是會冒出一些新鮮的詞語,有的他能猜出來,而有的卻猜不出是什麼意思。
“電燈泡?那是什麼?”焃昀好奇地問道。
“啊!”臨青溪詫異地看著焃昀,接著就笑了起來,“看來你爹很你娘,把你這個兒子都當超級大電燈泡了。”
“我是被我爹趕出來的,他說我?...
在島上會佔據我孃親與他在一起的時間,讓我不要礙眼,隨便去哪裡都好。”想起自己父親霸道的行爲,焃昀也是無奈一笑。
“這麼令人嚮往的地方,你爲什麼會出來呢?”聽著焃昀描述他的家鄉,臨青溪也不充滿了嚮往,沒有戰爭和殺戮,那會是多麼好呀。
對於自己的世,焃昀坦白相告,他甚至希臨青溪會多問一些他的事,這就說明在試圖瞭解他,而他也希能對他有更多的探知慾。
“我的家在南方一個海島上,那裡四季如春,風景秀麗,沒有戰爭和殺戮,島民們都過著十分祥和富足的生活。我沒有兄弟姐妹,家裡只有爹孃和一些僕人。”
“焃昀,你的家在哪裡?”認識這麼久,臨青溪似乎還沒有問過焃昀的世,以前是覺得沒必要,現在則是很自然地就問出了口。
“我會將你的謝意帶給我的孃親,而且知道你喜歡這些茶花,也定是很高興的。”焃昀笑著說道。
在現代的農家樂裡,臨青溪也在一個溫暖向的山坡栽種過山茶花,可惜,那些山茶花都是一般的品種,和眼前的茶花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我很喜歡,謝謝你的孃親!”
竟然是焃昀的母親親自種出來的,而且茶花喜歡溫暖、溼潤的環境,送到這裡能夠保持如此盛開繽紛的模樣,可見這一路上一定花了不心思。
“茶花?這倒是不錯的新名字,呵呵!”看出臨青溪極爲喜歡這些海石榴,焃昀心裡也很高興,“這些海石榴,是我孃親種出來的,很喜歡這種花,知道我在你這裡一直打擾,就讓人送來幾盆,說,希你會喜歡。”
紅的、白的、紫的、金黃的,甚至還有一株彩斑紋的茶花,它們都是山茶花中極爲見的品種。
此時,窗外正飄著隆冬大雪,滴水冰的天地之間一片純白之,而曼陀羅山莊麴院風荷的溫暖雅閣中,卻擺著幾盆姿態優,芬芳豔麗的茶花。
“‘凌寒強比鬆筠秀,吐豔空驚歲月非。冰雪紛紜真在,株老大衆園稀。’這茶花真,你是從哪裡弄來的?”臨青溪吃驚地看著焃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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