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對了,過兩天再收上來的蛋、鴨蛋你留一部分出來,我打算做一些新鮮東西出來然後拿出去賣。”現在自己手下收了寒霄和文飛,如虎添翼,正好想想其他賺錢的營生。
“屬下遵命,那明天讓人把蛋和鴨蛋都送到這院子裡來嗎?”鈴蘭問道。
“不用這麼快,三天後吧,我還有些東西沒有找全。”臨青溪打算把蛋和鴨蛋都醃製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做皮蛋。
要做皮蛋,就要有生石灰、鹽、鹼、植灰和紅茶。臨青溪已經在三隆山上發現了生石灰,並讓山狼帶人運回來很多,純鹼和鹽若心也買回來很多,植灰採用的是柴草灰,並且也讓人在黃土中加了稻殼和麥糠。
只是這茶葉的選擇,有些作難,前世最喜歡的是紅茶做北方的那種變蛋,在楚國沒有找到紅茶,只有很一般的綠茶,比較之下有一種茶葉是最好的,那就是吳國南方特有的雲來茶。
焃昀來稻園找臨青溪的時候,發現眉頭鎖,似是在爲事煩惱,出聲問道:“溪,有什麼難事嗎?”
臨青溪看到是焃昀,就讓他在屋坐下,因爲他來得勤,屋外的丫鬟連稟告都省了。
“也不是什麼難事!”臨青溪微微一笑,“焃昀,你應該聽說過吳國的雲來茶吧,在楚國這種茶葉茶商也有賣的,但是量,前段時間我大哥和三哥都讓人給我捎回來一些,但是喝茶是夠了,用的話就有點了。”
“你要是需要的話,我正好認識吳國的一個茶商,他的茶園裡就種滿了雲來茶,你想要多?”原來是爲了茶葉,焃昀還以爲是多麼爲難的事。
“焃昀,我越來越覺得,我對你真是一點兒也不瞭解!”焃昀好像朋友遍天下似得,怎麼什麼人他都認識。
“其實——你可以加快了解我的步伐!”焃昀朝著臨青溪邪魅一笑,他這個笑容讓臨青溪想到那日他角的虎。
“好呀,可以試試!”這次臨青溪沒有選擇模棱兩可地回答,也衝著焃昀眨眨眼睛。
焃昀覺得,如果不是他自己定力夠強,或者對臨青溪有所瞭解,他真得會以爲並不是單純地眨眼,而是在……在給他拋眼。
“溪,你有些不一樣了!”焃昀可以肯定,臨青溪要麼是了什麼天大的刺激,要麼就是突然轉,開始對男之有了興趣,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苗頭。
“我還是我,哪裡不一樣!”臨青溪覺得微微地尷尬。
事實上,並不知道怎麼談,也不知道如何討好自己喜歡的人,至於表白和那些甜的話,打死都不會說的。
就算臨青溪否認,焃昀還是覺出有些不一樣了,不過現在不是探究這個問題的時候,他來這裡找臨青溪有重要的事要說。
“上徽凝已經到雲州了,不過沒有來這裡,而是按兵不,似乎在等什麼人。”焃昀對臨青溪說道。
“來了就好!難道在等魏梓珍和巫兒?”臨青溪猜測道。
“不會,這兩個人都有自己的事在忙,不會因爲上徽凝一句話就來這裡找你麻煩,再說,們都把細派到納園裡來了,又怎麼會自己前來呢。”
焃昀不認爲現在正想法設法嫁給楚玄的魏梓珍和理與景修關係的巫兒會來楚國,這兩個人不被到絕境,是不會和臨青溪面對面的。
臨青溪也覺得焃昀說的很對,在變,魏梓珍和巫兒也在變,而且們的心計、謀略都變得更深了。
“不管在等什麼人,這次,上徽凝的命都要留在楚國,傷害我家人的人,我絕對無法原諒!”臨青溪果決地說道。
“我的人都在暗監視著,一有消息就會馬上來稟告,依照現在上徽凝的格,不會來這裡,而是更希你去那裡找或者希辛漠去。”焃昀說道。
“會讓如願的!”臨青溪也想主去找。
次日破曉,焃昀又來到了稻園,這一次他帶來了有關上徽凝的最新消息。
“溪,上徽凝抓了三個人,我看今天我們必須要去一趟雲州了。”焃昀一見到臨青溪就說道。
“抓了誰?是不是我大哥他們?”自從知道上徽凝要來雲州之後,的家人就沒有離開過臨家村,難道是在外經商的幾個哥哥?
“不是,抓了一個樂無憂的孩,還有東渡城城主之傅穎兒和的兒子傅念君。”焃昀知道樂無憂是與辛漠有牽連的人,但是上徽凝爲什麼抓傅穎兒母子,他還沒有弄清楚。
臨青溪正想問上徽凝這都抓的是些什麼人,守大門的一個家丁就跑進了稻園,手裡拿著兩封信,一封是給臨青溪的,另一封則是給辛漠的。
臨青溪接過信一看,不更惱了,這個上徽凝能耐還真是大,也不知道信上所說的是真是假。
“溪,你打算怎麼辦?”焃昀也看了信,但最終的決定還是要臨青溪來做的。
“去,無論真假我都要去,竟然有膽直接將信送上門,那我也不能讓的人白跑一趟。”臨青溪當然要去,倒要看看上徽凝這次還要耍什麼花招。
“我陪你一起去,放心吧,這裡火虎他們在,不會讓上徽凝的人進來的。”上徽凝的武功不是誰都能對付得到的,但卻不是自己的對手。
“我也吩咐一下白狼和玉扇他們,上徽凝有恃無恐地找上門,就是篤定了我會去,可是辛漠……”臨青溪並不想把手中的信給辛漠,聽辛漠說過,他現在已經不是上徽凝的對手了,如果他去,說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讓他一起去吧,這也是他的事,我想,他並不喜歡你替他來做這個決定。”辛漠是個男人,而男人最瞭解男人,焃昀替臨青溪做出了選擇。
最終,還是三個人各騎一匹快馬來到了上徽凝信上所說的那個地方,一片幽深恐怖的墳地,樂無憂、傅穎兒、傅念君三人被綁在樹立在墳場上的三柱子上。
“辛大哥,快走,這個妖瘋了!”樂無憂一看到辛漠出現,就聲嘶力竭地喊道。
“無憂,別怕,我來救你!”辛漠自從知道上徽凝抓了樂無憂,心裡就焦急不已,這個小人絕對不可以有事。
上徽凝穿著一黑長,十指蔻紅,在的照耀下,的頭髮竟然變了妖冶的紅。
“漠哥哥,你終於來了!”上徽凝雙盤坐在一個長滿野草的墳頭上,森地笑意讓人沒來由地一陣冷意刮過後背。
臨青溪無法把和當年住在臨家村那個囂張跋扈的徽凝郡主再聯想在一起,就是割下臨忠國手掌時的狠毒與現在相比也差了很多,那時候的只狠在手裡的一把利刃上,但是現在狠在了骨子裡。
“賤丫頭,你竟然還活著,真是命大!不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挖出你的心肝,然後嚐嚐它的味道,哈哈哈……”上徽凝仰天大笑道。
“上徽凝,你要找的人是我,想要殺的人也是我,現在我來了,你可以放人了嗎?”臨青溪瞥了一眼被綁在柱子上的傅穎兒、傅念君和樂無憂。
“賤丫頭,你還是一無既往地蠢,今天,誰都別想走,我要讓你們在這裡看著我和漠哥哥婚,然後再把你們都當賀禮給吃了!”上徽凝癲狂地說道。
“看來你真得是瘋了!”臨青溪譏笑地看了一眼上徽凝,“這裡不會是你和辛漠婚的地方,而是你命喪九泉的地方。對了,我忘了告訴你,辛漠說他這輩子最最的人就是我,而且我們兩個已經婚了,這肚子裡還有了孩子,我們每天都過得很幸福很幸福。”
明知道臨青溪這是爲了刺激上徽凝而故意說的話,但是焃昀還是很生氣,辛漠更是錯愕。
“辛大哥,這是真的嗎?”樂無憂早就知道辛漠心中有一個人,而那個人雖然是農,可他很,自己始終還是沒走進他的心裡嗎?
焃昀也看向了辛漠,似乎他敢說“是的”,他就能一掌劈下來。
本來辛漠還在猶豫,可一看焃昀的眼神,他突然一笑,用從未有過的眼神看著臨青溪說道:“沒錯,我這輩子最的人就是,其他任何子都不了我的眼,爲了,我可以生,也可以死。上徽凝,你別誠心妄想了,就算天底下就剩下你一個人,我只會覺得你很噁心,絕對——絕對——不會喜歡你的,我討厭你,厭惡你,更想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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