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讓臨青溪意識到形勢更爲嚴峻,連寒霄一個小小城主邊都有巫族的細,那麼其他人邊就更不用說了。
半天的時間,他們就從恩州府城到了恩州的關江碼頭,而碼頭上停靠的船已經開走了,他們只有做私船到對岸。
“主人,這附近的私船有齊家、融家和臨家的,咱們坐哪一家的?”玉扇去問了一圈,這附近最大的三艘私船分別是南方皇商齊家,北方皇商融家和鉅商臨家的。
當然,很有人知道這融家和臨家其實是一家人。
“齊家!”俊俊在臨青溪出口之前淡淡地說道。
“俊俊,你說什麼?”臨青溪以爲自己聽錯了。
“娘,哥哥說他要坐齊家的船,我也覺得齊家的船好,你看多漂亮呀,可比海伯他們的漁船大多了。改天我也要找人給我造這樣一艘大船,不,我自己造,這種東西我自己就能造出來。娘,您是不是覺得我特厲害。呵呵,我也覺得自己好厲害,我怎麼這麼聰明呢!焃正正,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正正自我得意中。
“主人,齊家的船上有奴隸,應該是尤撻國的人,似乎齊家和德王走得比較近。這些奴隸都是德王平的時候捉來的,正準備從關江碼頭送到京城的德王府去。”玉扇在臨青溪的耳朵悄聲說道。
“這些都是尤撻國普通的奴隸嗎?”臨青溪看了一眼臉平靜的大兒子俊俊,又轉頭問玉扇。
“看起來不像,他們虎口都有老繭,應該是訓練戰馬的高手,雖然那些人是奴隸,但他們似乎沒什麼傷,倒像是被人控制了心智,屬下懷疑是巫族的奴。”玉扇聲音更低了。
自從臨青溪打算對付巫族開始,玉扇就一直在研究巫族的各種巫,其中有一個最厲害的就是奴,巫族巫最高的人,可以用奴控制十到二十個人,讓他們甘願聽從奴主的命令。
剛纔,大概掃了一眼,上了齊家船的奴隸有八個,全都是強壯的男子,而且當年棕竹幾人告訴過,尤撻國善於訓練戰馬之人的虎口都會有厚厚地老繭,那是經常揮馬鞭造的。
而那幾個奴隸,明顯被綁縛的雙手虎口都有老繭,可見幾人是訓練戰馬的高手。
“這些奴隸邊應該有巫族的高人,沒想到齊家會和德王走在一起,而德王會和巫族的人有聯繫。咱們坐融家的船走,這樣安全一些。”臨青溪不想拿幾個孩子的生命開玩笑。
對於臨青溪的不同意見,俊俊沒有說什麼,倒是正正一直在念叨齊家的船好,上了融家的船之後,他的小也沒停,引得船上融家的船工看他這個孩子的眼神怪怪的。
齊家和融家的私船是一前一後離開關江碼頭的,而兩艘船行駛到江中心的時候,齊家的船突然翻了。
雖說早兩年,融齊兩家已經鬧翻了,但是融家的人也沒有見死不救,齊傢俬船上的人,包括那些奴隸全都爬上了融家的私船。
當天晚上,俊俊一個人跑到了關押八個奴隸的貨艙底部,一個時辰後纔出來,沒人知道他這個小不點去貨倉底部做了些什麼。
相安無事地到了江對岸的堂州,臨青溪和玉扇帶著三個孩子轉道去了東渡城,而在符楊鎮的時候,臨青溪竟在這裡意外遇到了孫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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