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舟正坐在靠近電梯的休息椅上,他上的撞傷理程序非常簡單,那些青腫敷藥就好,骨裂也在拍片之后由骨科醫生上夾板固定,很快就完治療。這會走出來除了氣,也是在這里等后邊上來的顧新軍和衛誠伯。
“爸,衛伯伯,”聽見電梯的聲音,顧沉舟一看見人就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們來了。”
“別站著,坐下,”衛誠伯幾大步走過去,“怎麼樣,撞得重不重?”
“沒事,就是活不太方便。”顧沉舟說。
衛誠伯卻擺明了不放心,目投向跟著顧沉舟的穿白袍年輕大夫。
這個年輕大夫是今年剛進醫院的實習生。負責給顧沉舟治療的骨科主任醫師雖然覺得這種裂紋骨折實在是個小傷,但這個主兒到這里排場大得院長都要親自下去指導工作,哪真敢當場就放顧沉舟一個人出去?正式醫生影響不好,就指派了一位實習醫生跟著照顧,顯示自己的重視謹慎的態度。
這種能搭上天梯的工作平常可不多見,偶爾出現一個能被醫院里的廣大普通醫生搶破頭。被指派過來的年輕大夫除了和主任醫師關系過之外,專業上也有些水準。這時一見衛誠伯看過來,心道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提起十二分神,出隨準備的X照,指著上面的一點仔細解釋說:“顧說得沒錯,并不嚴重,就是愈合時間長,平常生活不便。您看,這就是裂紋骨折部分,只有很細的一道,本來還可以不用夾板,但為了保險一些,還是上了夾板固定,等幾天后長出骨痂就可以拿掉了。”
衛誠伯一邊聽著一邊瞥了站在旁的顧新軍一眼,見對方專注得本沒發現自己的目,不由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在實習醫生說完后問顧沉舟,“小舟,祥錦在哪個病房?”要給父子兩留出獨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