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對方來不及反應的功夫,顧沉舟又將手里的這條特制的專門用于捆綁的繩子系住賀海樓的雙手,讓對方的雙手被束縛在膛前,剛好跟雙比鄰。
打了個對方自己絕對解不開的結之后,顧沉舟沒有立刻上賀海樓,而是讓開位置,并湊到對方耳朵邊,帶著微笑說:“仔細看看,看看你的,張合的屁眼,被我很有覺嗎?——”
賀海樓的耳朵都抖了一下!他的目順著顧沉舟的話再次移到天花板上的鏡子上。
這上面的鏡子應該經過特殊加工,會將照到的等比例放大幾倍——總之,賀海樓真的在鏡子里面找到了顧沉舟說的所有東西:分開到夸張位置的雙讓一切一覽無,從草叢中探出來,朝上立的抵住腹部,正不斷地沁出,再往下,被顧沉舟撐開的地方是偏紫紅的深,還沒有徹底閉合回去,正在他注視中微微抖著,一張一合地好像嬰兒想要吮吸什麼東西的小——
賀海樓覺有什麼東西從心涌現出來,這種覺完全來自于神上,點燃他的每一神經末梢和細胞組織,讓他徹徹底底地興起來!
他正要說話,顧沉舟的一只手就到了他的臉上。
這一次的作就沒有之前的那樣溫了,顧沉舟側過手指,用指甲劃過賀海樓的眉梢眼角,臉頰,最后又起對方的下,將他的腦袋依次朝左右掰了一下,就像是在評估自己即將買到手的貨那樣。
對方或許是滿意了。
賀海樓看見顧沉舟俯下,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真——”
拖長的音調讓顧沉舟的贊仿佛是話中有話。
賀海樓看見對方重新抬起,回到正面對著他的位置,卻不急著進來,而是緩慢地,目隨著手指,一點點地他的軀。
這樣的目太過冷靜而有如實質,賀海樓幾乎覺得現在沒穿服的只有自己一個人,而那個看著他的人正冠筆沒有一的皺褶,說不定還帶著一雙白手套并將領子扣到結的位置,連手掌和頸部都不。
這個和現實完全不同但在某種程度上又非常相近的想象讓賀海樓的呼吸不知不覺就急促了許多,他覺到自己的東西繃得都有些不了了,急需某個人用手掌按上去,一,一——
顧沉舟的手指到賀海樓前的凸起上。
他用手指捻了捻,然后說:“還著?”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賀海樓差點沒有因此而發出,他用力了幾口氣,突然覺口干舌燥。
顧沉舟的手又往下面移,腰部,腹部,弧線不太明顯到屁,甚至那還淺淺張著的直腸口。
“想要嗎?”顧沉舟的語氣輕松得就像閑聊的時候一樣,但與閑聊時候不同,他沒有等待賀海樓的回答,就徑自將手移到對方的上面。
正要說話的賀海樓一方面錯過了一個機會,一方面又贏得了一個機會,還兀自有些混,顧沉舟就將自己的東西抵到對方的口,說:“求我你怎麼樣?”不像之前那樣平靜中帶著一點忍耐,顧沉舟現在的語氣非常放松,有時候尾音還會微微翹起,就像笑著說話一樣,但這個笑著說出來的話語的容,又和對方面容上的干凈從容迥然相反,“求我用大你,把你得出來,得你爽上天——”
往常本沒有想過的話就跟水龍頭里的水流一樣從自己嚨里極為順暢的流出,一邊說著這些話,顧沉舟一邊清楚地覺到自己的變化。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說這些話,就跟之前并沒有想過自己會上賀海樓一樣,還有這些道,鏡子,繩索,以及其他很多很多——
他統統沒有想過。
它們就跟賀海樓一樣,又惹人厭惡,又惹人驚奇,又讓人逃避,又讓人瘋狂。
他現在才發覺,自己幾乎有些忍耐不住。
顧沉舟的聲音似乎還在賀海樓耳朵里回。
賀海樓吃極了顧沉舟這一套!
他現在看著顧沉舟,就像看見端坐在神壇上的神像被拉下來不止,還主到泥水里滾了兩圈再滾兩圈。
他帶著濃濃的笑意,息著極為興地重復顧沉舟的話:“求你我,用大我,把我得出來,得爽上天——”尾音落下的那一剎那,被重重地撞擊,最的位置在一瞬間被撐開到極致,和另一個人接近到最深最的一步——
他的開始哆嗦著,繃到極致的幾乎就要發泄出來!
但顧沉舟放在上面的的手立刻地握住了賀海樓的。
疼!
想要炸!
說不出的興與瘋狂!
這并不是一個人的覺,顧沉舟和賀海樓的作都變得瘋狂起來,繩索一開始還綁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顧沉舟或者顧沉舟和賀海樓兩個人一起弄到了,與的撞擊聲鮮明得就跟有一個喇叭放在耳邊播放一樣,顧沉舟肩膀上剛剛止的傷口又裂開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弄裂的。
最后,兩個人都開始沖著彼此大喊大。
顧沉舟記得自己全上下都繃著,咬牙切齒地對在下面的人混地說:“死你!!一起——”
然后的漩渦輕易將疊的兩人一同淹沒。
讓人在窒息中極致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