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上的,更多源自于心靈——并不是誰都可以,大概一輩子也只有面前的這一個人——
賀海樓靠在顧沉舟的上休息了一會,開始慢慢地移著,一點一點地上下,一點一點地,一點一點地收自己的進行吞吐和含咬……
前的被再一次納他人的掌中,慢慢按著,快像是會傳遞一樣,從前到后,從表到,從到神經。
他聽見自己的暗啞的+聲,斷斷續續不字句,他也覺到對方的手纏繞到他腰部上,幫助他上下起伏著,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思維被剝離了,已經離軀殼到高高的天空上,以俯視的方式看著眼前這一場+靡的畫面。
他仿佛看見了自己面孔上的失神,也仿佛看見了顧沉舟臉上的愉悅與滿足,他看見自己主打開,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讓兩個人合二為一;注意到自己想要什麼,比如手指跳了一下,腦袋輕輕轉了轉,顧沉舟總能及時地抓住他的脈搏,準確地對癥下藥,比如以十指握的方法握住他的手,比如抬起手著他的脖子他的——
等到攀升到最高峰的時候,賀海樓腦袋一側,牙齒深深地嵌下面的人肩頸的位置。
幾乎頃刻涌出來的腥味讓他徹底清醒過來,他慢吞吞地松開自己的牙齒,順便吮了一下——滿口的腥,他咬得可真用力……
“你真的屬狗的?”顧沉舟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里,說話的人并沒有多怒氣,只是一些無可奈何,大概已經習慣了他這個病。
剛才得太多了,賀海樓啞著嗓音笑了笑:“我屬羊,咩咩咩,咩咩咩咩~可不?”他問顧沉舟。
“很可。”顧沉舟笑了笑,手準備把人抱了起來。
賀海樓抬起頭,目掃過近在咫尺的面孔:很普通的一張臉,并沒有太多值得稱道的地方,甚至大多數時候,總是偏為冷淡的……
可惜他就是喜歡。
賀海樓在被人扶住腰部的時候,突然向前一傾,湊到對方臉頰邊發泄似地用力咬了一口!
“唔!——”
“我認輸了。”賀海樓聽見了自己的聲音,他坐在顧沉舟上,用手慢慢對方臉上的牙印,帶著一點復雜的笑容,慢慢說,“我認輸了,顧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