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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 第6章 有點小

午膳過后就是達顯貴們期待的各類活,今年京都的梅花開得極好,皇宮特意將舉辦活的場所設在了梅園。

每年的活容都不一樣,今年由于設在梅園,沒法圍獵,于是就將競技活了擊鞠。

擊鞠有一個別稱做馬球。

顧名思義就是騎馬打球的一種活,這項活起源很早,不僅限于男子,在名門淑中也十分流行,甚至在周邊小國也很流行,只是形態各異,獎賞的彩頭也各不相同。

冉清谷隨著王妃去賽場外觀看時,那邊已經比了好幾場。

他對這些活沒什麼興趣,就坐在場外,一口一口喝著宮里的雪梨

王妃看他很喜歡的樣子說:“王府里雪梨多的,你若喜歡,可差純兒去我那里拿。”

冉清谷回過神來,連忙道謝:“謝母親。”

他其實并不喝這玩意兒,只是他需要雪梨來潤嗓子。

為了使得聲音像孩子,他這些天控制聲音,提著嗓音用假聲說話。

因而一句話說得長了,到了尾聲就沒氣了,總是提不上來,給人一種懶的覺。

所以他經常要喝點潤嗓子的東西。

今天宮說了很多話,這會兒嗓子已經冒煙了,有點啞啞的,沒想到皇宮還提供雪梨

這雪梨味道極好,有一濃濃的清甜,里面還加了百合、野花

他正一小口一小口抿著,卻不想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李飛鸞站在前,袖肘戴著護腕,頭發高高束起,一襲兒馬上紅妝,英姿颯爽,須眉不讓巾幗。

看向冉清谷的方向,眼輕蔑,角勾起,挑釁說:“皇上,臣想跟世子妃對打一場,聽說北方子各個都是騎馬擊球的好手,臣想一睹世子妃絕世風采。”

按照規矩,競技的人是可以發起挑戰,而被挑戰者可不參與。

如果被挑戰方接挑戰,挑戰與被挑戰的雙方需要帶隊將對方擊敗。

擊鞠形式多變,可一對一,也可多人對多人。

場上的人都看出了端倪。

李飛鸞是故意針對世子妃,想讓出丑。

這李相雖是文,但對子教導均以文武雙全著稱。

李家的公子各個都是上陣殺敵的好手,而李飛鸞功夫更是讓威遠將軍甘拜下風。

放到明面上挑釁,如果世子妃不應戰,就會淪為笑柄,如果應了,李飛鸞自有后手等著,讓在達貴人面前丟盡臉面。

更何況一個養在深閨中的兒,怎麼比得上從小習武的相府小姐。

李飛鸞擺明了想讓世子妃下不來臺。

咸元帝看向冉清谷,乍一看,他似乎在哪兒見過這個人。

可他再次看去,才驚覺自己看花了眼。

“世子妃呢?”咸元帝笑著,“李家的兒想同你擊一場。”

冉清谷連忙走到前,跪下:“皇上,白毓不能應戰。”

李飛鸞得意嗤笑:“你怕了?都說北方子武藝高強,世子妃該不會連馬都不會騎吧?”

冉清谷垂首:“皇上,臣婦自知在圣前說些鬼怪之言會有辱圣聽,故臣婦不敢說。”

咸元帝微微瞇著眼,微笑:“世子妃但說無妨。”

冉清谷意鏗堅說:“白毓此前在北城遇到一方士,他給白毓演算了命格,他說我今年命里有吉,但命格太沖,容易沖撞人。一開始白毓也不相信,但不到一個月就承蒙圣上隆恩,賜婚給世子,白毓借此飛上枝頭,此乃大吉,故白毓不敢不信。所以……白毓怕命格太沖,傷害了李家小姐。”

李飛鸞一陣嗤笑:“天子腳下怕什麼?你盡管來就是,出了事,自有我自己擔著。”

不敢比卻找這種借口,真是小門小戶上不得臺面。

皇上也是眼瞎,竟然將這種人賜婚給風霽月的世子。

賢妃微笑:“現有天子在此,世子妃怎可輕信了老道士的話,只管去比就是了。”

冉清谷躊躇半晌應道:“是,白毓去換一裝扮。”

商容雀推了推一旁看好戲的商容與:“你真的讓弟妹去比?那相府小姐可是會武,這拈酸吃醋都是由你引起的。”

商容與倚在椅靠上,修長食指敲著眼前茶幾:“必要時我會幫,只是,我現在有點看不世子妃。”

商容雀白了他一眼:“你們才相幾天?了解一個人最得半年起步。”

商容與笑:“不是這種,跟我見過的人都不大一樣。就好像看有一種霧里看花的覺……”

商容雀搖搖頭,笑:“那就認真多看幾眼,總有看明白的時候。”

兄弟兩說話間,冉清谷已經出來了。

他一襲白,頭發高束,縛袖將袖子在手肘捆束好,俊又不落塵俗。

好似天上仙人涉水而來,眾人眼前只余下那抹白影。

若天仙的人很多,但能把白穿得這樣仙氣飄飄超凡俗的,人間不可尋。

商容與一時看愣了。

其實,卸掉脂珠釵,下華錦服,世子妃男兒裝比兒裝好看太多了。

場上兩馬角逐,馬蹄之間,鞠球滾著,兩人你來我往,拿著桿子打向馬球……

李飛鸞眼看著冉清谷將要進球,一腳踩在馬背上,拽著韁繩,在空中轉了個漂亮的彎,一桿子將球打進

場外響起了雷鳴般的喝彩聲。

冉清谷不急不躁,繼續在場上馳騁,就好像他不是來比賽的,而是來踏青的。

球落在他馬下,他拿著桿子正要打球時,李飛鸞卻一桿子打在球上,那笨拙的球狠狠撞擊了冉清谷馬的馬上。

馬吃痛,急急仰天嘶鳴,冉清谷幾被摔下馬去。

看來對方不想讓他出丑,還想讓他滾落下馬,摔重傷,亦或許被馬蹄踩重傷。

他連忙拉住韁繩,勾腰騎穩,在他勾腰馬蹄踏之際,故意將馬繩子調轉了方向,馬吃痛踏,后蹄彈在了李飛鸞的馬肚子上。

那馬兒被踢得悶疼,前蹄跪地,李飛鸞沒反應過來,直接摔下馬去。

在李飛鸞被摔下馬時,冉清谷所騎之馬的馬蹄子一腳踩在了撐地的大拇指上。

李飛鸞一聲痛哼,可等不到反應過來,又一馬蹄子踩了下來。

顧不得疼痛,被迫左右閃躲,想要從馬蹄子底下掙出來。

但那馬好像就圍著踏,每次都能避開要害,卻每次都被馬蹄子得在地上翻滾,狼狽至極……

“李小姐,快讓開,我控制不住這馬。”

冉清谷騎在馬上拽著韁繩,縱著這失控的馬將李飛鸞得在地上翻滾。

他早說過,興許會因為命格而沖撞了李飛鸞,是李飛鸞自己不聽,非要在場上下黑手。

他從來都不是省油的燈,更沒有菩薩心腸,在場之前,就算到了現在,因此胡謅出“命格”一言。

李飛鸞疲力竭,蓬頭垢面,被馬蹄得狼狽不堪,上到都是漬。

饒是如此,還要拖著疲倦疼痛的在地上翻滾躲著馬蹄子。

冉清谷看著李飛鸞疲力竭,再這樣下去會餡。

是時候摔上一摔了,否則不好向李相差。

隨著馬嘶鳴,他放開韁繩,佯裝被瘋馬摔向地面……

只是他剛摔下馬,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

商容與抱著他,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等兩人滾停下,商容與在冉清谷上面,一只手正好落在他的上!

冉清谷臉一白。

冬季服厚,他沒有穿姨母為他做的厚墊子。

該不會被發現了吧?

商容與臉淡然,但耳垂紅的滴

雖然這人是他的世子妃,但這是他第一次他的世子妃……

就、好像、似乎……

有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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