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打一個不還手的人并不解氣,沈安途把西蒙扔在地上,煩躁地把遮眼的頭發別到耳后,他背對著西蒙,平復著呼吸,下達了最后通牒。
“西蒙,你被解雇了。”
沈安途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雙腳疊著翹在茶幾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西蒙,又一次重復道:“你被解雇了,從現在開始,我們沒有任何關系,滾出我的酒吧。”
“Why?” 西蒙艱難地撐起,踉蹌著膝行兩步跪在沈安途腳邊,他青紫的臉上布滿了驚慌,“Andrew 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跟在你邊三年零七個月,謝鐸只不過才跟你在一起兩個月,他囚你,欺騙你,辱你!你們是敵人,他怎麼可能是認真的?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人付出了真心。這樣的人死了就死了,有人幫忙做掉他不是很好嗎?我做錯了什麼?!”
“你問我?” 沈安途一腳踩在西蒙的肩膀上,說話語氣很輕,但下腳很重,“我猜是華國的風土人讓你忘記了正確的上下級關系,明天就回國吧西蒙。”
西蒙握住沈安途的腳踝,藍眼睛變得通紅:“我會走,但是在那之前我要確保你的安全和名譽,我已經讓人把張盛控住了,他正在回國的路上,你只要帶著他去警局,就能洗清所有罪名,到時候錦盛還是你的!”
“放開你的手!” 沈安途用力回腳踝,“謝你這麼關心你的前任老板,但是抱歉,你已經不是我司的人了,張盛的事會由新的西蒙接手,你可以走了。”
沈安途每說一個字,西蒙的表便絕一分,當聽到 “新的西蒙” 這個詞時,他終于崩潰了,仰著頭沖沈安途大喊:“為什麼?!為什麼非得是謝鐸?為什麼我不行?我才是那個真心你的人!”
沈安途猛地站起,用同樣的音量吼回去:“又來了又來了!為什麼他可以我不行,為什麼星期六可以星期天不行,為什麼下雨天可以晴天不行,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因為一天有 24 小時,一年有 365 天,因為我他,我他媽了他十二年!聽懂了嗎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