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說,那我只能用最殘忍的手段對待你了。”張大從被子里冒出頭, 直起子,面目猙獰地解開了綢龍紋睡袍的帶。什麼王叔叔都是借口,他只是找個理由懲罰這可惡的小逃妻。敢逃跑, 就要付出代價, 用的疼痛償還他心里的痛。
焦棲吞了吞口水,這恥的臺詞,讓他產生了在演片的錯覺。
黑道帝王了自己的服,又來小妻的。
“汪!”宗看到爸爸像是在刨東西,興地撲上去, 撅著小屁特別賣力地拉焦棲的帶。
“……”
“……”
張臣扉拎著狗崽子的后頸,單手把宗提起來,對上了一雙純潔無瑕的黑豆眼。
黑道教父用他僅剩的一點良知提醒自己,當著孩子的面,不能做這種事!
于是,因為黑道太子爺的面子,小妻逃過了一次“殘忍の裁”。
張臣扉出一手指,兒子乎乎的小屁。果然孩子年時期會影響父母的夜生活質量,明天還是把宗關在門外的好,嚴父迪奧·張如是決定。
別墅區的清晨是非常安靜的,沒有城市的喧囂,只有來自大自然的風鳥鳴。
睡飽的張臣扉緩緩睜開眼,床上空的,不見了兒子和小妻。炎炎!蹭地一下坐起來,邊的位置,尚有余溫,跑不遠!
晨燦燦的林蔭道上,一運的焦棲正帶著小金跑步。他尋常比老攻起得晚,今天是被狗崽子給吵醒的。早上宗想尿尿,但狗小短跳不下去,就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轉圈。
焦棲睡眠比較輕,很容易被吵醒。左右天也亮了,就帶著小家伙出來尿尿,順道鍛煉。之前連續六七天的折騰,讓他深刻意識到自己跟張大之間的力差距。為了以后的生活和諧,就從早起跑步開始吧。
“焦哥,你也跑步啊?”遠遠的一坨跑來,正是同樣在這里買了別墅的高石慶。
高石慶雖然跟張臣扉是大學同學,但他上學早,比這夫夫倆小一歲。從認識焦棲那天起,就焦哥了。
“石慶,你怎麼跑起步了?”焦棲停下來跟他打招呼,難得瞧見這小胖出來鍛煉。
“哎,別提了,最近檢查出來脂高,闕德讓我跑跑步。”高石慶出手展示了一下智腦外設的計步界面。
“他讓你跑,你就跑了?”焦棲很是意外,先前張大說過這胖子好幾次,都沒用。怎麼闕德一說就奏效了?
“那個缺德玩意兒你還不知道嗎?”高石慶苦了臉。
作為跟有錢人斗智斗勇多年的私人醫生,闕德對付他們很有一套,在決定督促他跑步的時候,就要來了高石慶的社賬號關聯權。如果高石慶當天的運量不達標,這位頗多的外賣平臺總裁賬號就會自發送一條狀態:
【我又懶沒跑步了,我是豬!】并附帶一張高總的胖照。
別看高石慶人胖又吃,在面前一直端著偶像包袱的,可丟不起這個人。
焦棲抿忍笑。
“汪汪!”不愿意被忽略的張宗見兩人聊天半晌不理自己,便繞著轉圈。
“呦,小金。你家開始養狗了?”高石慶這才注意到腳邊的小不點,彎腰把狗抱起來玩,“小寶貝兒,叔叔。”
“汪汪汪!”
“哎,不是王叔叔,我是高叔叔。”高石慶嘿嘿笑,跟狗聊得十分投機。
“……”焦棲驚奇地看看這位高總,“你們Q大的人,都一個思維模式嗎?”
“嗯?”高石慶沒明白焦棲指的什麼,抬頭瞧見快步走過來的張臣扉,頓時笑起來,“大扉!”
好兄弟對了一下拳頭。
“你怎麼想起來住這邊了?”張臣扉接過狗兒子,“叔叔。”
“剛過了,哈哈哈,”高石慶笑著大侄子的狗頭,“今天約了幾個下屬來別墅開燒烤趴,你倆也來唄。”
“慶功嗎?”
“對。”
這事焦棲知道。前些日子石扉幫著給升級了高石慶的外賣平臺,開辟了一項新的業務。以前外賣平臺只送五公里的,外賣小哥統一穿紅的外賣服,配送用電車;升級之后增加了“青鳥外賣”,穿青外賣服的小哥送五公里以外的,配送用托車或者汽車。
“其實我還想開個‘帝王外賣’,穿黃服,開直升機送餐。可惜沒那麼多造作的客戶。”當時來開研討會的時候,高石慶頗為可惜地說,被張臣扉狠狠嘲笑了一通。
“不必了,你們玩吧。”張臣扉攬住小妻的腰,防止他逃跑,霸氣地沖高石慶一擺手。
“那,我繼續跑步去了。我那里還有鹿,你要吃的話跟我說啊,我讓穿青的給你送。”高石慶說著跑遠了。
“看到了嗎?這里都是我的人,你跑不掉的。”張臣扉握住小妻的手,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
“我沒跑。”焦棲無力解釋。
“剛才那個胖子,是我過命的兄弟。當年我倆一起打天下,后來他自立門戶去開青紅幫了,但依舊歸我管轄。”作為黑道教父,亞太地區的所有黑幫都要聽他號令。
青紅幫……
“你還現給人家取名。”焦棲哭笑不得。
“我不是開玩笑,”張臣扉單手撐在法國梧桐的樹干上,將小妻困在樹與膛之間,單手住他的下,“青紅幫雖然做的是小買賣,但勝在兄弟眾多,遍布這個城市的每個角落。如果你敢再逃跑,分分鐘就能把你抓回來。到時候,我可就沒有這麼溫了。”
兄弟眾多。
遍布這個城市的每個角落。
焦棲:“……對,好幾萬外賣小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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