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鼓與貝斯之間需要的是默契,的視線在溫卿和林辰之間來來回回了好幾次,就算他們剛才在飯桌上再是劍拔弩張,可配合依舊是天無的。
彆人的目一直落在新郎上,可叢容卻一直看著溫卿。
原來一個平和溫潤的男人野心起來更勾魂攝魄。
快結束的時候溫卿忽然向的方向看過來,對著笑了下,輕聲和了一句,他沒有話筒,叢容隻能看到他的口型。
I'll love you – Always
就像那個冬日的深夜,他站在黑夜裡,輕聲說著,“在我眼裡,在我心上。一直都在。”
他對林辰說,“仁清,我,很很。”
現在是他第一次對著說。
叢容就那麼愣愣的看著溫卿,連結束時周圍人站起來歡呼尖都沒注意到,似乎的眼裡除了他,再沒有彆人。
林辰不經意的看到,也隻是看了一眼,很快低視線去看手裡的貝斯。
原來真的看不到彆人了。
蕭子淵在一片尖聲中,扔了吉他直接從臺上跳了下來,快步走了幾步,握住隨憶的手,很快閃了出去。
其餘三人再出現在飯桌上時,已經恢複了青年才俊該有的沉穩模樣,袖上連一褶皺都看不到。
三寶流著口水湊過去拜,“師兄們,等我結婚的時候你們也給我表演這個行嗎?”
喬裕依舊是溫和的笑,林辰這次回來就一直走高冷風,看了看三寶沒說話。
溫卿略一沉,“恐怕不行。”
三寶一臉失,“為什麼?”
溫卿循循善,“彆人用過的套路你怎麼能再用呢?就算要用也要稍微改變一下,比如說,你表演給陳簇看?”
三寶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想了下又是一臉拜的看著溫卿,“親師兄,你說得對!”
邊說邊看著何哥,何哥立刻擺手,“彆找我啊,我對樂一竅不通。如果到時候你要表演口碎大石可以找我。”
三寶氣得臉通紅。
溫卿在一旁點評,“嗯,婚禮表演口碎大石也有創意的。”
叢容不知道是被震住了,還是在想什麼,始終沉默無語。
比更沉默的還有林辰。
過了許久叢容才發現溫卿似乎一直沒說話,轉頭看向他。
他正直直的看著前方,臉上鮮有表,不知道在想什麼。
叢容低聲問,“在想什麼?”
溫卿手裡無意識的挲的茶杯,揚揚下示意去看,“在想,什麼時候也能牽著你的手去敬他們酒。”
叢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蕭子淵正牽著隨憶的手挨桌敬酒,恭喜聲和笑鬨聲不絕於耳,看得出來那對新人是真的高興。
叢容的心忽然跳得厲害,低著頭不停的鄙視自己,人家結婚,你在這裡臉紅心跳什麼?!
溫卿看半天沒反應,扭頭看過去,果然又看一臉憤,心裡歎息一聲,果然是任重而道遠啊。
結束的時候,叢容站在酒店門口等溫卿去開車的時候,林辰一出來就看到了。
剛才在席間,他替蕭子淵擋了不酒,這會兒借著酒勁,走過去和打招呼,“我定了明天的票回去。”
叢容臉上看不出異常,忽然開口問,“如果我說我現在接你,你還喜歡我嗎?”
林辰沒反應過來,“什麼?”
“如果我說,我不喜歡溫卿了,願意跟你走,你確定你心裡是喜歡我的嗎?你會帶我走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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