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吸了口涼氣,終於肯定這小子是想檢驗一下我是不是假摔來了。
齊晟見我如此模樣,低低地冷笑兩聲,一邊給我活著筋絡,一邊譏笑道:“現在知道疼了?摔得時候怎麼就不怕摔斷脖子呢?也虧得是撞上了賀秉則,若是再換個人,一時控制不住馬,那馬踩不死你也得踏折你幾骨頭!……”
爲了表示我不是假摔,我一直“嘶嘶”地吸著涼氣。
齊晟一直連譏帶諷地說著。
我,他一大老爺們怎麼也能這麼煩呢?
我忍著,忍到後來乾脆連吸涼氣的心都沒了,只咬著牙不吭聲。
齊晟卻突然說道:“若是疼就出來。”
我,哪至於疼那樣啊。再說了,我又不是娘們,我什麼?
齊晟手下突然一重,我頓時疼得失聲慘了一聲。
齊晟卻是笑了,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多幾聲,不然前面的戲都白做了。”
我斜著眼看他,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
齊晟又威脅:“你若是不,就別怨我真對你鞭子了。”
我瞥了一眼他放在牀邊的馬鞭,決定人還是順勢而爲纔好,於是便說道:“你先容我想一想。”
齊晟看著我,沒說話。
我便回憶前世看過的那些影音資料,恐怖片看的不太多,作片倒是不。
我轉頭問齊晟:“你要高音的還是低音的?”
齊晟依舊沒說話。
我想他可能也是矛盾,便替他做了決定:“挨鞭子應該是高音的。”
說完,我用手了嗓子,學著恐怖片中的主角,猛地尖了一聲。
齊晟上又是一震。
我轉頭問他:“行嗎?”
齊晟額頭的青筋又跳了兩跳,深吸了口氣,說道:“稍微低點。”
老闆既然都提出了要求,我一個打工的自然不敢違背,於是又將那音調降了一個八度,高低頓挫地喊起來。
齊晟仍給我著傷的肩膀,突然問道:“爲什麼要撞賀秉則?”
我沒好氣地回答:“我背後沒長眼,趕上誰算誰了。”
齊晟沒說話。
我的心卻是提了起來,琢磨著難不他這就看出來我的意圖來了,我是有心拉攏賀家的勢力,可我這什麼也還沒做呢啊,他也太神了吧?
我心中驚疑不定,只顧著琢磨齊晟問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上喊地便不那麼經心了,也不那麼賣力了,只漫不經心地“啊啊”應付著。
自小,老師就教導我們說做事要專心,絕不可以一心二用,我以前還總不當回事,結果這會兒一個不注意一心二用了,於是,立刻就悲劇了。
待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齊晟的手掌已經離開我的肩膀,下到了後背……
我一僵,下渾的皮疙瘩,扭頭看齊晟。
齊晟的脣微微抿著,眼神有些深暗。
我扭頭看一眼自己的肩膀,再看齊晟,很鎮定地說道:“我後背上沒青,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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