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著角的跡,聞言不由一愣,擡眼看向寫意,真心實意地說道:“寫意,剛纔謝謝你,真的,寫意,我很激你。”
寫意驚愕地擡頭看我片刻,忽地用手捂住了,別過了頭去,悶聲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勸,只能靜靜地坐著,待哽咽聲小了,這才正問道:“寫意,我現在是個什麼境況,我想你也看到了些,你現在還要決定跟著我嗎?”
寫意用手抹了抹臉頰上的淚水,堅定地說道:“奴婢跟定了娘娘,哪怕是刀山火海、龍潭虎,也不落一步。”
我笑了,搖頭道:“不需要,命都是自己的,要自己珍惜纔是。我要你做什麼,會拿同樣分量的東西來同你換。”
寫意不解地看著我,問道:“娘娘現在要奴婢做什麼?”
我想了想,認真說道:“先回去睡覺吧。”
寫意愣住了。
我點頭,“不錯,其他的事我們以後再說。”
不錯,其他的事以後再說!總不能心一就胡做決定,也不能腦子一熱就隨便相信人。
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靜,沒錯,就是冷靜。
許是齊晟也和我想到了一,想給我營造一個清淨的環境,於是第二日就封了我的興聖宮,沒明著說我的足,只是說皇后子不好,需要靜養。同時,每日裡都要來我宮裡探一趟,從不進我的殿門,只在後殿裡看一會兒小娃娃就走。
可是後宮裡卻開始傳起了帝后深厚的神話。
對於這樣的傳言,我只想罵一句:滾你大爺的!
我上一次被足的時候,還是在前年的元宵節晚宴之後,兩年時間過去,邊沒了會在月下爲我祝禱的綠籬,卻多了一個只會吃喝拉撒的小娃娃。
我也全沒了看人的興致,只得靠著逗小娃娃來消磨時。
很快,張家遞了牌子,要求進宮探視皇后。
齊晟爽快地允了,親自人去張府接了張老太太及張氏的母親範氏進宮。
我想除了寫意,興聖宮裡不了還有齊晟別的眼線,說起話來十分地不便,索就藉著子弱,躺在殿的牀上召見了張老太太與範氏兩人。
與兩年前相比,張老太太神依舊矍鑠,只牙齒又了一顆,倒是範氏,臉上雖塗了淡淡的胭脂,卻掩不住臉上的憔悴之,就連眼睛也有些紅腫。
寫意宮給二人搬來了圓凳,上前扶著張老太太坐下了,笑道:“老夫人和夫人陪著娘娘說會子話,奴婢帶著人去抱小公主過來。”
見如此懂事,張老太太滿意地點了點頭,面上堆著慈祥的笑,說道:“姑娘快去吧,老一直想看看小公主呢。”
寫意笑了笑,帶著殿的宮們退了出去。
張老太太這才轉回頭來看我,臉上笑容全無,一張褶子臉上全都是失,低聲道:“大丫頭啊,大丫頭,你先前說得那樣決絕,老太婆還當你真的看了,沒想到你這般沒有出息,爲了個沒名沒分的人和皇上置氣。”
我這裡一怔,還沒反應過來,一旁的範氏卻是膽怯地瞥了一眼自家婆婆,小聲說道:“母親,大丫頭這是心裡苦啊。”
說著說著,自己倒是眼圈一紅,掏出帕子抹起眼淚來。
張老太太恨鐵不鋼地瞪了一眼,轉回過頭來繼續教育我,“當初你是怎麼說的?現在又是怎麼做的?大丫頭,別隻會說明白話,要學會做明白事!”
我更糊塗了,忙手打斷了的話,問:“祖母,先別忙著訓,什麼沒名沒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