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胳膊還一圈的棗木子,掄圓了打在屁上,三五下之後,就是皮開綻鮮淋漓,碎橫飛,十幾下之後,骨斷筋折、鬼哭狼嚎、流有聲,普通人挨不到三十下也就翹了,假如被判打五十杖,其實和宣判你死刑差不多。不過,易土生覺得還是死刑比較幸福,一刀下去,什麼覺也冇有了,何苦這等痛苦。
整個詔獄之中,風慘慘、腥氣十足,如十八層地獄一般。若不是易土生見慣了殺人流的場麵,隻怕當然要昏厥過去。
見到易土生鎮定如常,微笑自若,田吉忍不住挑著拇指讚歎道:“實不相瞞,哥哥我在錦衛混了十幾年,第一次見到兄弟你這樣的漢,大凡第一次到這所的幾乎都是臉發白麪皮筋,冇想到你竟然如無所覺,佩服,佩服。”
易土生索也吹噓兩句,淡淡的說:“家父以前做過拿錢換命的買賣,小弟承家訓,見怪不怪了。”
田吉眼中出強,喜道:“公公需要的正是這等人,我果然冇看錯人。”易土生笑了笑,信步向的地獄中走去。目所及之,到是鮮和哀嚎中的囚犯,比之傳說中的十八層地獄有過之而無不及。
田吉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大事兒,喊道:“易兄弟,我還有些事,就不陪了,你自己轉轉!”易土生不得他早走,在他麵前自己說話時刻都保持著小心,生怕出了什麼馬腳,連忙轉過來,拱了拱手:“田兄有事請自便!”
田吉又客氣了兩句,轉走了,看他著急火燎的樣子,易土生不由得懷疑,是不是和曲敏去幽會了?難道葉向高大人又出差了不?一個月冇見到曲敏的麵,想起的軀心火就像熱氣球一樣向上攀升。
有幾個錦衛聽說易土生是新來的小領導,又見他和田吉千戶表現得甚是親熱,便過來讓座敬茶,大拍馬屁,易土生很是這種地主階級的覺,坐在椅子上連連點頭,表示願意接手下的賄賂和吃請。
眾手下登時喜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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