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句話,陳婠也在懶得費心思和們周旋,“謝謝你的茶,但本宮從不飲碧螺春。”
溧猛地站起來,冷笑,“貴妃娘娘好大的架子,本殿請你過來,是看在皇兄的面子上,莫要不識抬舉。”
陳婠地過來,面容仍是溫婉不起波瀾,“這可巧了,本宮也是看在皇上的面子才不多計較,溧長公主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家事還沒有理清楚,卻妄圖染指皇上的后宮,豈不有越俎代庖之嫌?”
溧子驕縱,起便攔在面前,“婉貴妃可真是心計深重,當初暗害周姐姐,連自己的孩子也不放過。竟不知是給皇兄下了甚麼迷魂湯,論姿家世,放眼后宮,哪里能到你尊為貴妃。”
陳婠仍是維持著十分優雅的姿態,廣袖款款,繞過便往外走。
恰此時殿門打開,皇上從外踱了進來。
陳婠微一福,“臣妾可不起長公主的抬舉,這廂告辭了。”
溧見陳婠竟還敢惡人先告狀,更是氣不打一來。
迎上去,正握著皇上的手臂,“皇兄若再不來,咱們可都要被婉貴妃欺負了去。”
封禛眉心冷然,“溧,你回宮有多久了?”
心下一怔,一旁的周才人卻聽出了門道,不由地一驚。
“上月此時來的,”溧顯然還想繼續告陳婠的狀。
封禛薄微微一揚,眸凝下,“如此,再過幾日,便該回徽州了。”
一腔怨怒還未出口,溧已然呆在當下,啜濡道,“皇兄,這是在趕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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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婠被邀請去廣殿時,只一人,沒帶沈青桑在旁。
此時天幕微黑,便著步子往大道上走。
豈料最怕有心人惦記,剛出廣殿不遠,忽而被不知從哪里出來的蕭駙馬給攔了去路。
陳婠面上雖如常,可心中已然起了狠意。
一而再,不可再而三。
蕭駙馬如此,已然犯了的底線。
“多日不見,甚是想念,還請貴妃娘娘同往湖邊小敘。”蕭駙馬桃花眼顧盼流轉,以為眼前人是個溫順好拿的,卻不知道人不可貌相,沾惹上了陳婠,合該他倒霉運。
陳婠麗一笑,并未拒絕,只是靠近了分毫,抬眼相看,“今日本宮子不適,若駙馬有心,不若明日午后,相約太康殿后院,那里人,更方便一訴衷腸…”
蕭駙馬被灌得五迷三道,一心以為佳人應許,自是滿心,一口應下。
他去握陳婠的手,卻被輕輕避開,陳婠幽幽轉,還不忘留給他一記回眸,“哪里是急于一時的?明兒切莫教人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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