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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喜[娛樂圈]》 第44章

“番茄魚,我還想吃炸帶魚。”徐長命剛吃飽這會點菜也有點期待明晚了。

季臨淵帶著人先上樓休息了會,又拉著徐長命想在家里散散步,結果徐長命困得要死,懶洋洋的耍賴趴在季臨淵背上,黏黏糊糊的說:“你背著我就當散步了。”

“哪有你這麼懶的。”

“我才不懶。”徐長命迷糊說,有點困了眼睛都睜不開。

最后季臨淵還是背著人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背上的人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是周六。

季臨淵不去公司,生鐘讓他準時醒來,床上徐長命還在睡。已經有三個月沒工作的徐長命這段時間真的跟家養寵一樣,每天睡到自然醒,季臨淵湊過去親了口人,下床去洗漱后繞著后院跑了一圈,跟著爺爺打了一套拳,這才上樓醒了徐長命。

徐長命被親的有點不過氣,醒來眼里還帶著淚,憋得臉漲紅,一看到季臨淵,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先湊過去親了一大口,親完跳起來火急火燎的往浴室跑。

憋不住了。

用過早餐,夫夫倆散散步,去花房看看小綠,前院司機已經備好了車。徐長命想起今天的約會,是季臨淵提早兩天說好的,他問了半天是誰都沒得到答案,之后機智的還想來一波□□,戲哼哼說我就知道是你的白月,都沒炸出口風。

季臨淵只是好笑的看著他。

這是季臨淵第一次帶他見朋友,徐長命很重視,他還沒見過季臨淵的朋友。

“午飯約了家魚館,招牌魚做的特別好。”季臨淵勾著徐長命。

徐長命果然忘了猜測朋友,“有點了。”

魚館很火,位置不是特別顯眼,但去的時候外面停滿了車,還有號等候了十幾位,徐長命看了眼時間才十一點就已經等座了,不由更了。

季臨淵訂的位子,接待人員直接請他們去了包廂。

環境清雅幽靜,路過大堂時味道也是一絕。

服務人員推開門,口中說:“趙先生已經到了。”然后被香味迷得臉上出期待笑容的徐長命,看到包廂后坐著的人頓時愣住了,又扭頭看季臨淵,結結說:“趙、趙總?”

包廂里赫然是趙博文。對方站起笑的儒雅跟季臨淵打招呼:“臨淵,長命。我先到了,昨天還說想吃魚,今天有口福了。”

“趙叔叔。”

“趙總好。”徐長命已經回過神了。

包廂桌子是長條四人桌,也沒分主賓,各自落座。

趙博文今天穿的休閑,說話也簡單隨意不像公司時嚴肅,看上去真的跟小輩出來吃飯一般,翻著菜單邊說:“長命是個好孩子,在公司里還裝著不認識我,是怕影響不好吧?其實沒這方顧慮,這公司呀——”他看了眼對面兩人,老眼力瞬間發現不對勁,愣了下道:“長命還真不知道?”

季臨淵無奈點頭:“我說了,他不信。”還委屈的。

徐長命:???

到底說什麼啊!

趙博文樂了一聲,是真的逗樂了,故意沒開口繼續說,直接點起了菜。徐長命抓耳撓腮的可一聽到趙博文點的招牌魚注意力就吸引過去了。等趙博文點完菜,季臨淵又加了兩份菜,轉頭問徐長命:“還想吃點什麼?”

徐長命想吃的季臨淵已經點完了,高高興興搖頭說沒了。

服務員退出包廂,徐長命看了眼趙博文,憋了一肚子問題,手在飯桌下撓季臨淵的手心,季臨淵握住了,說:“紅鯉是我收購的,以我私人名義,請了趙叔叔過來管理,我那邊忙不過來。大份想轉到你名下,算是送你的結婚禮。”

趙博文這才說:“長命百歲啊。”

徐長命沉默了一秒,糾結了下,沒忍住說:“趙叔叔,您不管極限啦?”

“極限地產有臨淵管,而且打理的比我好,我現在想做點新奇的,怎麼你怕我管破產了你的公司?”趙博文逗著徐長命。

徐長命一臉震驚的擺手,還沒消化剛才得到的信息。季臨淵也沒多說,跟著趙博文說起了家常。過了會菜上齊了,香味四溢,一開徐長命也忘了張,慢慢的說起了話。

“ ……我上四年級的時候,趙叔叔您還來希之家看過我們,我表演的節目您還了下我腦袋。”徐長命說起這個可興了,因為他比別的小朋友多得了個小獎狀,王萌萌也有,但是沒有被腦袋,下了節目后抱著他的腦袋親了好久,羨慕的口水差點流下來了。

趙博文早已不記得了,他代管理極限時,對外慈善做了許多,小朋友們一個個長得都差不多,記憶早都模糊了。不過看著徐長命認真的樣子,趙博文心里也開心,溫聲說:“極限是個好企業,季先生是位真的慈善家。”說的是季向河,趙博文一生真正佩服尊敬的也只有這一位了。

做好事并不求名利。

所以徐長命這位切益者只記住了趙博文的形象和極限地產。

徐長命這才知道他們孤兒有一瓦庇護,能夠上學都是因為爺爺。不由側頭看了眼季臨淵,覺今天老婆渾散發著金,他心里砰砰跳,更喜歡季臨淵了,角也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你和臨淵是緣分,祝你們長命百歲婚姻滿。”趙博文舉著酒杯。

三人了下杯,徐長命不喝酒,可今天高興,多喝了兩口。等用餐結束,徐長命臉頰泛紅,雙眼朦朧泛著水汽,顯然是有點醉了,夫夫倆親自送了趙博文上車,徐長命站在車邊傻樂的揮手,像是個招財貓,等車走了,還揮個沒停,季臨淵就知道醉的不清。

司機來接。

回去路上,徐長命趴趴的著季臨淵的胳膊,沒坐一會又下去,嘿嘿嘿的傻樂。

“臨淵謝謝你。”

“還要謝謝爺爺。”

這兩句話翻來覆去咕噥了一路,等回到別墅,徐長命已經醉的睡過去了。

“半杯倒的酒量。”季臨淵抱著人上樓,看著懷里鼻尖還紅紅的人,沒忍住低頭咬了口,徐長命揮著胳膊哇哇:“別咬我,小心我我爸爸打你。”

然后兩條胳膊圈著季臨淵脖子,睜開眼朦朦朧朧委屈說:“爸爸,有壞蛋咬我。”氣呼呼的。

家里傭人都在,聽了捂著笑。

季臨淵臉上也掛不住了,一手拍了下徐長命屁,“沒有壞蛋。”

“哇,有流氓我屁。”徐長命說完臉上出嘿嘿嘿的狡黠,一張大紅臉湊到季臨淵面前,說:“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是你,老婆,我好你呀。”說的超級大聲了。

季臨淵眼里全然是意和笑意,低頭咬了口那張紅彤彤的

“我也你。”

果斷抱著人快步回去了。樓下傭人帶著善意的笑容,平日里規矩溫和的管家叔叔臉上也帶著長輩的慈善笑意,招呼傭人各自忙去,整個家里氛圍愉悅了不

徐長命醒來天已經黑了,他睡得口干舌燥,起來發現自己服也換了,并沒有喝醉斷片的習慣,清晰知道下午自己耍酒瘋的樣子,就聽到推門的聲,連忙趴在床上裝死。

“醒了?是不是要金主爸爸親醒小明星啊?”季臨淵一步步走進。

徐長命耳朵通紅,心想你個大悶怪。估計是嫌他說和司機小季劇本過時了,想換金主爸爸和娛樂圈小明星劇本,這才跟他說實話的,哼哼哼。

“睡這個樣子,是故意勾引我嗎?”季臨淵也有點戲,心想對著徐長命當戲真好。一手順著床上人的脖頸下去,一顆顆解開紐扣,聲音一反往常的溫,有些冷冽:“裝什麼?不想要資源了?”

徐長命的睫忍不住輕,被季臨淵指尖過的地方引起一串皮疙瘩。他在心里哇哇大,給老婆不對,給金主爸爸打電話,太帶了。

他自覺帶弱小無助可憐的單純小明星,輕輕著睫,咬著,語氣里充滿了害怕:“季總,我、我還是個純的小男,您輕一點,我怕。”還咬了下,微微發抖。

可季臨淵卻知道徐長命一定是赤的了。

果然小司機過時了。

季臨淵想到此,如玉的臉有幾分冷冽,打量的由上而下看著床上的人。徐長命被看的嗷嗷,差點要岔開雙說你快來趕開車不要停,可想到他的人設,愣是憋住了興,一滴眼淚從眼眶落,巍巍的扮演一個小可憐。

“是不是男,我要先驗驗貨。”季臨淵的聲很冷,眼神鋒利。

徐長命地攥著被子,咬著表現出屈辱,覺得差不多了,臉頰泛紅,認命的松開了被子,輕輕道:“您驗吧。”

于是金主爸爸徹徹底底由里到外上上下下的驗了一次新到手的小明星。

事后。

破布娃娃徐長命躺在床上,流下了爽到頂點的兩行淚。

霸道金主總裁見狀,手指沒忍住輕輕拭去破布娃娃的淚,滿意道:“果然是致的男。你跟了我,只要乖乖聽話,我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

“我、我心里的白月也可以嗎?”爽完忍不住皮一下加劇的戲徐長命如是道。

季臨淵: ……

跟白月就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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