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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總不肯離婚》 第二十一章

“親我。”南鉞提醒他。

江景白指尖,記起南鉞說的主

可床上的主,和晚安吻有什麼關系?

南鉞:“平時接吻都害,別的事怎麼放得開?”

江景白一梗,在眼神鋒中敗下陣來,他飛快低頭,在南鉞了一下,像是被開水燙了似的想把手回去。

南鉞卻不肯:“我沒這麼敷衍。”

“我沒有敷衍。”江景白心虛辯解完,求饒地看著他。

南鉞視若無睹,扣住他腰側不撒手。

江景白沒辦法,只好再次俯,又輕又緩地對著男人閉的親吻過去。

等再抬頭,江景白的耳垂紅得像要滴

南鉞總算放過他,站起來往主臥一揚下:“去睡吧。”

江景白以為他會跟自己回臥室,沒想到南鉞起便要往反方向走。

“你不睡嗎?”江景白問。

南鉞下外套,進了廚房:“……了,吃點東西。”

一晚上沒吃飯,神一一松,飛天遁地,可不得狠了。

江景白看男人面無表地打開冰箱,原地鼻尖,小步小步蹭了過去,從櫥柜里取出一筒掛面:“煮點面吧,太晚了,別的不好消化。”

南鉞依言應下,想催他出去,又見江景白擺了兩個碗在島臺。

江景白對上他的視線,實話實說:“……我也了。”

兩人目,沉默片刻,雙雙意識到對方原來也沒吃飯,不約而同抵肩笑開。

南鉞角的弧度依舊轉瞬即逝,可江景白這會兒倒不覺得他疏冷了。

江景白擺好調料碗筷,站到南鉞后看他起鍋燒水:“南鉞。”

“嗯。”

“你以后,還像剛才那樣,多和我說說話好不好?”江景白小聲請求。

南鉞剛添完水,聞言頓了下手。

“你不告訴我,我看不你在想什麼,總是猜錯。”江景白垂著眼,“平時你就不和我說話,什麼事都是一個表,雖然每天一起生活,但是覺你一直離我特別遠。”

“今晚你說了很多,我其實……開心的。”

“草率提離婚是我不對,我開始也想好好和你商量來著,可是我剛組織好語言,你直接掉頭去了公司,輕描淡寫讓我等你回來,我以為結婚離婚對你來說……一點兒都不重要。”

“我……”

“沒去公司。”南鉞聽他小心翼翼說了一堆,心頭都快被掀翻過去,索直接說了實,“……只是出去冷靜一下。”

至于為什麼出去冷靜,不需要額外解釋,答案也不言而喻。

“工作是借口,騙你的。”南鉞尷尬承認。

信息量有點猛,江景白花了兩三秒才開始消化。

他咽住沒出口的話,睜大眼睛看著前山崩地裂都似乎面不變的男人,有點不可置信。

南鉞醞釀半天,用他一貫輕描淡寫的語氣說著更加讓人不敢置信的話:“不是不和你說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江景白眨了眼睛,左邊拖鞋的鞋尖輕輕右邊拖鞋的鞋邊。

“很想和你多流,總找不到話題。”南鉞說完停下,間隔好久又接下去,“比如現在,我已經不知道下面該說什麼了。”

他往鍋里加適量冷水,合起鍋蓋,半晌聽不到小青年的回應。

南鉞角,還想做最后的掙扎,后卻突然來一只纖瘦白皙的手,安靜擰開煤氣管道上的閥門,下開關,鍋下頓時冒出藍瑩瑩的火苗。

南鉞:“……”

剛剛心里太張,竟然忘記把煤氣打開。

他正要窘迫,后腰突然被對方輕輕抱了一下。

江景白抱完對他說:“還可以在水里放一點鹽,和一湯匙的菜油。”

這樣可以防止面條糊爛黏連。

南鉞從聲調聽出對方在不好意思,自己被摟過的腰側也有點發熱。

他點頭。

放完油鹽想到什麼,補充:“好的。”

頓上幾秒又補:“……加了。”

補完再補:“還要放什麼?”

等他補滿三句話,鍋蓋的明玻璃都被蒸汽籠出一層水霧。

“這樣就可以了。”江景白抿住,在南鉞后無聲笑了笑。

窗外大雨傾盆,風雨濺,窗上一片迷瀠。

面鍋里的湯水卻不不慢地翻涌著幾串攢簇細的氣泡。

咕嚕,咕嚕。

聲音幽微,又暖和又舒心。

——

圓細面條煮得快,從燒水到出鍋不過五六分鐘。

時間太晚,兩人也是真的了,只簡單拌了調料,沒做什麼其他花樣。

吃完南鉞去浴室匆匆沖澡,江景白收拾好鍋碗島臺,又提起南鉞隨手搭在沙發上的外套,細心拉平肩袖,整齊掛到玄關柜。

主臥的窗簾還開著一半,江景白上前正要拉起,云層間乍然游出一道電,頃刻便將雨幕映得白亮。

江景白被刺得眼花,刷地合嚴窗簾。

不出幾秒,外面果不其然炸開一道響雷,隔著玻璃還像鞭子似的在耳邊,特別符合夏季雷雨的聲勢浩

線明暗切轉太快,江景白眼前一團一團地發黑。

“打雷了?”南鉞在浴室突然開口,聲音隔門模糊傳來。

“對。”江景白閉了閉眼,抬手輕眼皮緩解。

等再一睜眼,衛生間門已經被打開。

南鉞套好睡,探出來看了看他,又回到盥洗池的鏡子前準備吹頭發。

他頭發還是的,發尖滴水,后面的領口很快被沁了一小片。

江景白在南鉞回家前洗了澡,只是還沒刷牙。

他索走過去,下掛架上的干巾,一半搭在南鉞頸后,一半拿在手里,先給南鉞,然后才取了杯好牙膏。

外面轟隆轟隆又是兩聲。

江景白注意到南鉞過鏡子往自己投來視線,聯系對方剛才開門看來的那一眼,心里恍然,拐著彎兒地心安道:“夏天就是雷雨比較頻繁,聽說好多人因為害怕打雷討厭夏天。”

南鉞聽江景白冒出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一時間琢磨不出他的意思,只能含糊回應:“嗯。”

“其實真正怕打雷的人之又,絕大多數的人本不是害怕。”江景白繼續往下說,“因為有些人聽覺太過敏,外界聲音太大的時候,神經系統做出反傳向效應,從而引起心跳脈搏的加快,本質上只是一種反,和膽量沒什麼關系。”

南鉞聽他溫聲科普完,琢磨過來了,鼻腔里哼出一聲笑:“我不怕打雷。”

換做以前,說完不怕也就罷了。

可南鉞一想到才答應江景白要和他多多說話,又慢半拍地將心理活表述出來:“我是擔心你怕。”

江景白看向鏡子里的南鉞,意識到誤會了對方。

里含著牙刷,不便說話,彎眼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怕。

南鉞看他眼底一片坦,估計是忘了前天晚上才看的小說。

他也不出言提醒他,平白勾起那幾章的記憶。

江景白低頭漱去里的牙膏泡沫,耳后的頭發跟著邊。

南鉞手幫他重回去,淡淡道:“嗯,不怕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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