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江景白在微博發日常照,其余兩人眼睛也亮了。
以前有別家不長眼的死忠說江景白片子好看是因為后期君P圖技高超的時候,他們幾個就腦補臭們被狠狠打臉的形,現在話題一挑起,你一言我一語地又說開了。
三人喝了點小酒,說到后面甚至還研究了下江景白如果參加節目的話,能靠刷臉拿到什麼樣的績。
不過他們再敢想,也想象不到江景白也有可能會為……娛樂公司幕后大BOSS的男人。
江景白鼻塞頭暈,神不佳,笑聽他們七扯八扯,散場后回到酒店恨不能直接栽到床里。
他洗完澡吃了帶來的冒藥,窩進被子和南越睡前聊天,聊著聊著困意涌來,和腦子里那暈乎勁兒一齊著他眼皮往下墜。
江景白強撐著給南鉞道了晚安,按下發送鍵便合眼睡去。
他起初睡得沉,可剛睡到半夜,慢慢像躺在蒸籠里似的發起熱來。
江景白被燒回點意識,半夢本醒地將手背搭到臉上,反應過來自己冒后的慣例一燒可算到了。
他小病生多了,清楚燒到什麼程度是自己可以承的,并不覺得著急,行李箱里就有事先準備的退燒藥,吃完回來好好睡一覺就行,等燒退了,冒也快好了。
江景白鼻腔里嘆出熱熱一口氣,正打算起下床找藥,肩頭卻突然被人用手覆住,輕輕晃了兩下。
“景白。”
江景白迷迷蒙蒙睜開眼睛,床邊人的影在夜燈的晦暗線下有點模糊。
對方手里端著他的杯子,俯近他,沖他說話:“水溫可以了,起來吃藥。”
江景白瞇眼把他辨識了好久,差點懷疑這場不高不低的小燒把自己腦子燒糊涂了:“……南鉞?你怎麼……?”
南鉞怎麼會在這兒?
自己不是在G市酒店嗎?
南鉞為什麼會在旁邊?
江景白發著燒,頭腦昏沉,還沒睡醒,思維銹住,一時轉不過來,木頭娃娃似的半睜著眼,南鉞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南鉞攬他起來,看著江景白把藥乖乖吃下去,半晌才道:“你打錯了字。”
一句晚安,是拐了一串有誤的拼音。
字?什麼字?
江景白咽下藥,喝了水,酡紅著臉,懵里懵懂。
南鉞原本還因他不說自己難生著悶氣,一看他這副神,半點氣也提不起來了。
“先睡吧。”南鉞嘆氣認栽,按他回去,低聲哄道,“不早了,明天再告訴你。”
江景白到底頭暈,也沒徹底清醒,挨上枕頭又聽話把眼睛閉上。
他慢半拍地消化著南鉞喂他吃藥的經過,腦海里猛地一閃,眼睛一下又睜開了。
南鉞來了。
可他的C服……好像還大咧咧地掛在房間的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