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他似乎還是不能明白我在說些什麼,卻爲了安我的傷心,一個勁的說,“總之,我準了,你回頭轉告濟尓哈朗家的,等多羅福晉一到盛京,我便替和濟尓哈朗完婚。”
“皇太極!”我又氣又急,噌地從炕上跳了起來,眼淚早沒了,取而代之的卻是鈍刀割般的痛。
說不出口,還是沒有勇氣問出口嗎?可是……不問的話又怎知答案?
我張結舌,想著該如何挑選用詞,儘可能裝出波瀾不驚的姿態把蘇泰的事講出來。
“瞧你!憋得滿臉通紅!不過是件小事,至於把你急這個樣子嗎?”皇太極似笑非笑的著我,見我木頭一樣直的半跪在席上,忙拖我起來,“不許跪著,小心傷了膝蓋。”側著頭脧了我兩眼,忽然無奈的嘆口氣,“你呀……”
他拖長了聲音,轉走到書案旁,在一堆奏摺中翻了一陣,最後了一卷紙軸遞給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的心思全寫在這上頭呢。”
我掛著淚痕,困的瞥了他一眼,見他目溫,不似玩笑,便手接了過來。
卷軸緩緩展開。
猛地一哆嗦,手裡的卷軸失手跌落。皇太極順手在底下接住,漫不經心的將它收起,擱置炕桌:“多爾袞的摺子和這副畫卷上個月就遞到我手裡了。”
我只覺得心猛地往下一沉,茫然的不知所措。
“笨人!”他輕笑,“又在犯傻氣了,別說是七分相似,縱然是藉著東哥的子還魂人世,我在乎的也始終是你……縱然再,也不是你!”
眼淚潸然落下,我低低的喚了聲:“皇太極……”又是又是驚喜的撲他懷裡。
“你是真的悶壞了。”他著我的發頂,“等過幾日我得了閒,便帶你出去四巡獵……嗯,我要帶你去撒網捕魚,你說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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