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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好哄》 第126章 雙更合一

夏天的沂市一如既往的悶熱,月鋪在大地上,夜幕中綴著幾粒星,蟬鳴如織。

紫江區里有多條路,每條路的路燈等設施都很齊全,常有人在這里散步跑步。

陸星搖拗不過景延,就跟他來這兒散會步了。

考完試,沒了學習的力,渾輕松,就連躁耳的蟬鳴都變得悅耳了。這是他們人生中難得的、什麼事都不用做的時候,他們上沒有力,可以盡地放松。陸星搖覺得呼吸都是輕松的,連帶著心也很好。

景延要做什麼早就猜到了,不然剛才到現在也不會一直故意拖延。

不過也不說,仍是一副什麼都不知的模樣,好像真的只是出來散個步。

月明星稀,可不正是適合散步呢嗎。

不急,某人倒是要急死了。

自打出了那個門開始,他就在打腹稿,但越到這時候他就越是不知怎麼開口說。

陸星搖擺弄了下新買的手機,打開相機,往旁一側:“給你拍張照?”

“不要。”他嫌棄道,“大老爺們拍什麼照。”

“哎呀就一張。”作很快,說拍就拍,很快就得了品,心滿意足地欣賞著。他在路燈下,一臉的傲,看起來又可又好玩,隨手設了桌面。

景延看著了,湊過來問:“要不要再拍一張做屏保?”

“你不是不樂意嗎。”陸星搖斜眼看他。

打臉太快,景延不吱聲了,只是想想,忽然找到了某個可以開口的地方:“人家不都說拿男朋友的照片做壁紙嗎?壁紙你也做了,是不是想我當你男朋友?——咳,高考結束了,那什麼,我是沒有意見的。”

陸星搖:“……”

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見過不要臉的,但這麼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見著。

景延笑,趁不備手摟住,“陸星搖,當我朋友好不好?”

他仿佛是用氣聲在說,聲音輕輕的:“這個問題我忍了快兩年了。”

也憋了快兩年了。

他摟得,像是怕被推開一樣。陸星搖的確也是準備推開他,卻發現推不開。

“好不好?就一個字,你空回答下?”

陸星搖的笑憋得辛苦,“怎麼就一個字啦,不是兩個字嗎?”

“就是一個字,這麼簡單的題你怎麼還不會答呢?”他有些急。

“我還沒準備好談呢。”

“這有什麼好準備的,我準備就好了,我已經準備好照顧你伺候你怎麼對你好了。”

“那好吧。”

“是吧,我就說,你做我……嗯?”他愣了一下,沒回過神,“答應了……嗎?”

“你也可以理解為不答應。”

景延才不聽,答應就是答應了,好不容易答應的,怎麼可能理解不答應?

他高興得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原地轉了好幾個圈,滿腔的激才稍稍緩解一二。他腔里正如火山發般,無數火點子往外噴,掉落在他的心臟,灼得他整顆心都是滾燙的。

即使陸星搖說過要等高考結束才會考慮這件事,八意思就是高考結束才會和他在一起,但景延仍覺得有很多不確定的可能,說不定陸星搖沒這意思呢?說不定高考結束后考慮完了還是不想談呢?說不定人家想談但想談的對象不是他呢?這可太說不準了,反正一天沒確定下來,他心里一天就七上八下的。

等到這一刻真的到來,景延的角開始瘋狂往上揚,一顆心臟跳得飛快。

許久,等到他有些抑著激的聲音:“你好啊,景延的朋友。”

陸星搖愣是傻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這是在眼神往外飄,忍著笑,不想認這個傻子。

景延才沒那麼容易放過,揪著喊,直到忍無可忍地喊:“知道了知道了,男朋友——”

夏夜的蟬鳴在這一刻無比悅耳,像是一支支小樂隊,在給兩人的在一起奏樂。

陸星搖想過很多種景,設想過很多次在一起的場面,但發現自己的想象力不足以囊括住景延這個人,有他在,就設想不出那個場面,因為他能帶給太多所無法想象出來的驚喜。

陸星搖想回去了,但景延不肯,剛在一起,他都沒跟朋友親熱夠呢。夜遮掩住了許多景,也掩住了他的蠢蠢,他暗地準備了許久,趁沒注意,親了親角。

陸星搖沒反應過來他的進度這麼快,膽子大的要上天。

景延素來是個會得寸進尺的,見沒打他,他慢慢親住的薄,細細吮著,勾勒著形。

兩個剛剛離了高考的人,肆意闖進了人的世界,一點點地開始索。

直到陸星搖察覺到不對勁,他好像還要進一步得寸進尺,踢了踢他,掙開他跑了。

整張臉紅,紅至脖頸耳,無一幸免。臉上的溫度高的嚇人。

這個人,真的是……

回家洗了個澡,著頭發,心跳還在高頻率地跳,平復不下來。

隨手點開一個新綜藝看。

還沒兩分鐘,門就被敲響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按了暫停,去開門。

眉眼清清淡淡的,還帶著氣,眉頭發都沒干。

“干嘛?”

“想你了。”他想著借口往里竄,“我幫你吹頭發。”

這人是攔不住的,陸星搖放棄掙扎,隨了他去。坐回剛才的位置繼續看綜藝,把頭發留給他吹。

景延對這房間簡直比對他的房間還悉,輕而易舉就找到了吹風機,頭一,給吹著頭發,也沒停,“哎朋友,你擁有男朋友的第一天就到了男朋友吹頭發的福利,高不高興?”

“還好。”故作平靜。

“得了吧,你心里指不定多高興呢。”景延一眼看穿。

“……”頓了下,“我覺得你可能不太需要朋友。”

景延笑容一僵,“不是,那什麼,我撤回。”

他飄了,太飄了,一不小心就飄了,沒忘記這可是陸星搖,陸星搖本來就不好惹,當他的朋友以后他更不能惹,不然一不小心等了兩年的朋友不就沒了嗎?

他心有余悸,趕及時找補,“我需要,非常需要,這種事可不能撤回,你都答應了,不能耍賴。”他往前一湊,在臉上親了親。

陸星搖角彎了彎,集中注意力看綜藝,可這個隨手點進去的綜藝不太正經,一開始就是一個綿長深的吻戲。

陸星搖:“……”

偏偏他在后面還補了一句:“你喜歡看這種啊?”

有一瞬間,想惱怒地把他踢出去。

陸星搖面無表地換了一個綜藝看。

某人看著緋紅的耳,心有些

他家這小朋友,怎麼這麼容易害呢?

住在陸家有個好,近水樓臺,也方便他找朋友,但白天人很多的時候,他愣是一點曖昧的作都不敢有,規規矩矩的,比小學生都規矩。

以前沒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敢瞎親近,現在倒像是做賊心虛,親近都不敢了。

一個郁悶。

好在,他時不時還是可以跟出去玩的,以玩為借口,跟朋友好好親近親近。

把陸星搖約出去也很簡單,只要“新開了家冷飲店”“新開了家甜品店”就行了。

陸星搖由著他幾次,終于想起來有正事兒:“你暑假沒有安排嗎?”

景延頓了下。之前是打算好去袁氏實習,利用好這兩三個月的時間,悉袁氏的業務,可現在有了朋友,他只想跟朋友膩歪了,哪里還想得起來有這回事。

陸星搖知道了,八是要打死他的。

景延輕咳一聲,“過兩天不是有個謝師宴嗎,等謝師宴結束了我就去袁氏實習。”

還能多跟待幾天,正好。

“袁氏?”陸星搖咬了口芒果,“你要去袁氏的事景家知道嗎?他們……不會阻止你嗎?”

怎麼可能不阻止?景延這一去,幾乎就是在昭告天下,他準備繼承袁氏,沒打算再跟景家有什麼瓜葛了。

從前再怎麼說都行,只要不做,那就可以當做是耍皮子功夫,可真要做了,景家怎麼可能不鬧上天?

景家只有這麼一個孩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他拱手讓給袁家。

“他們還不知道。”景延說,“等我去了他們才會坐不住,但坐不住也沒什麼用,我已經決定了。袁家我不一定要,但景家我一定不要。”

陸星搖覺得他說這話時有點帥。

不過也能理解,景家可能到現在還不承認錯誤,就算承認了,但這不也是一點彌補的意思都沒有嗎?他們能過分到這份上,景延又有什麼事是不可以的。

他們沒有繼承人,與景延何干?那是他們自己的事了。實在不行,去把景承復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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