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寧撲過去，撓他，“你怎麼都不笑的啊？”

被江問用手制住。

與此同時，外面的煙花開始砰砰砰地接著放。逢寧瞇著眼笑，“江問同學，新年快樂！”

江問扯了扯角，“新年快樂。”

兩人對視幾秒。逢寧忽然一把抓住他的前襟，一個旋，把人推到沙發上，帶點哄，“你把眼睛閉上，我給你一個新年禮。”

的過他的耳廓，吹了口氣。

了勾引，江問慢慢地，把眼睛閉上。逢寧繼續指揮：“雙手叉，背到后。”江問：“？”

沒有一點防備，到手腕傳來的，他把眼睛睜開，側頭一看――

他的雙手……被逢寧用領帶捆了起來。

“你干什麼？”

逢寧不回答，屈起一條，風塵味地坐到江問上，專注地看著他，“給你新年禮啊。”

這樣認真，這樣明目張膽。

江問僵像個雕塑，繃，忍，被的每管都在發痛，到了裂的邊緣。

然后，了。

逢寧親一下他的下，又親一下，又親一下眼角，額頭，耳垂，睫。

江問不自地回吻。

逢寧把江問推到在沙發上，和他額頭相頂，虛移指尖，勾勒江問的五。

手尋過去，又了他的耳朵。

他的耳骨的，手很好，于是又了兩下。

約約，有小孩嬉鬧的聲音傳來。時不時有鞭炮炸開。

這兒像被隔絕了一樣。

壁燈幽暗昏黃，憑添了幾分不可言喻的旖旎。鴨黑的發落在逢寧的臉頰邊，有一點倒映在的眼里頭，有種人心魄的。

江問有一陣不吭聲。再開口時，聲音克制又抑：“把我的手放開。”

沒放。

不過逢寧還是低估了江問。沒花多時間，他把自己的手解綁。

逢寧一下彈開，神有點張。

江問了手腕，側頭看。

被摁倒時，逢寧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反客為主，懸在的上方，啞聲開口，“這是你的新年禮？”

最初的驚慌過后，逢寧屏息，很快恢復平靜。一眼不眨地看著他。

江問沒有多余的作，只是看著，“確定？”

逢寧很鎮定，慢騰騰地問：“怎麼了，不滿意啊？”

…

…

夜深了。

不知過了多久，逢寧被江問抱起來。

到窗戶邊上，江問頭低下去，從背后，親了親的眼睛，“今晚的月亮不？”

逢寧被他的手著，一起撐在窗戶上。昏頭漲腦，勉強說了句，“。”

錮產生的意在蔓延。

霧氣讓玻璃朦朧了，勉強能倒映出兩個人難舍難分，纏的人影。

江問的食指落在的峰上，“那我讓你看一晚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