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尖一挑,方才被用來襲自己的匕首便落掌心,在指間翻了個花兒,穿張斌的手掌一刀剁在桌上。
花飛濺!
張斌被帶趴在桌上,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了在外面的刀柄,愣了下才慢慢回神,凄厲地慘起來,“啊啊啊!”
旁觀眾人齊齊吸了口涼氣,手里的餅掉了都不知道。
好狠辣的娘兒們!
有人認出的兵,口而出,“鴛鴦眼白星?!”
“白鷂子?”
據說幾年前有個姓白的姑娘異軍突起,生就一雙異貓瞳,一輕功夫靈異詭譎,偏招數又大開大合,像極了塞外猛禽,故而人稱鴛鴦眼、白鷂子。
白星置若罔聞,反手將斬馬/刀背在后,非常客氣地對掌柜的道:“勞駕您將他的行囊取來。”
掌柜的兩戰戰,聞言忙不迭的去了。不多時,果然氣吁吁扛著個大包袱過來,額外還有張斌慣用的兩柄大樸刀、一雙破鞋,顯然十分盡心,連都沒敢留下。
白星不不慢踱步過來,期間很流暢的一腳將那雙臭烘烘的爛鞋踢飛到壁爐,里面的火苗突地竄起來老高,繼而彌漫起一酸臭復雜的難聞氣味。靠近壁爐的一桌客人當即干嘔一聲,敢怒不敢言地換了個位置。
樸刀用料糙、工藝簡單,并不值什麼錢,白星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將它們到地上,用刀刃挑開包袱,一看,見里面一大包金銀細和名貴藥材,怕不下千兩。
眾人看不見包袱里面的容,正暗自猜測,卻見白星單手持刀,猛地朝后一,涼涼道:“去哪兒?”
原來就在查看包袱時,張斌已經忍痛拔了桌上短匕,悄悄朝著后門去。
“我,”張斌看了看橫在脖頸間的雪白刀鋒,又又惱,“你都收了錢了!”
還去哪兒,當然是逃命啊!
“是你非要給。”白星嘖了聲,“而且,我有說過放你走嗎?”
張斌腦袋里嗡的一聲:還真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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