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二吃他這一腳,整個下骨都碎了,口中鮮狂吐不止,兩眼一翻昏死過去,再也不能胡說八道了。
而廖雁在做這一切時,臉上笑意半分不減。
他生得好看,笑起來自然也賞心悅目,可此時這份笑容落在宋老大眼中,便如奪命的羅剎,不由渾發抖,冷汗涔涔而下。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宋老大心中僅存的一僥幸瞬間煙消云散,當下顧不得許多,拼命磕起頭來。
雖說江湖人士口中天天嚷嚷什麼: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可當真正的死亡威脅降臨才會發現,只要能活著,誰愿意去死呢?
好死不如賴活著啊!
廖雁一把薅住他的頭發,笑嘻嘻湊近了,“怎麼樣,這會兒記好了吧?應該記得錢放在哪里了吧?”
他雖然是笑著說的,可以眼中的寒氣卻宛如實質,仿佛淬滿了冰碴的凍湖,幾乎要把宋老大整個人篩子。
“好,好了……”宋老大瑟瑟發抖道,“記得了記得了!就在我兄弟二人的馬腹上著!”
正如廖雁所說,他們兩人誰也不相信,每次得手之后會立刻把贓換方便攜帶的金票銀票,然后用油紙仔細包裹后,額外一塊皮子在馬腹之上,如此一來,就能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廖雁揚了揚眉,另一只手啪啪拍著他的臉,欣的笑道:“真是好孫子。”
說完,一個手刀砍昏了他。
宋老大和馬老二喬裝打扮城之后,就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棧歇腳,此時馬匹就寄存在那里。
廖雁下樓跟白星一說,立刻翻窗去了。
過了約麼兩三刻鐘,廖雁果然心滿意足的回來,從懷中掏出兩個扁平紙包丟在桌上。
“好家伙,他們這些年可真沒干!”
金票就有上千兩,另有銀票無數,都夠養活一個大家族了。
孟哪見過這麼多錢啊?都合不攏了,趴在桌上笑瞇瞇數了一遍又一遍,開心道:“有錢啦!”
他雖然不奢求什麼大富大貴,但是當銀子非要砸到自己頭上時,也沒有往外推的道理,不是嗎?
“那星星,咱們接下來去哪兒啊?”孟前前后后數了十多遍,意識到白星一直都是這麼干的之后,再次刷新了對富裕程度的認識。
唉,好像我這輩子再怎麼寫話本也養不起星星啊……
星星可真有錢!
白星也不知從哪兒掏出個小本子,上面鬼畫符一般寫滿了字,孟看了半天,愣是沒看明白。
白星在上面點了幾下,“順著南下吧,正好可以去杭州看荷花。”
南邊有幾名害人的家屬一直在高額懸賞這兩人,怎麼說也得讓苦主出出氣。
說起苦主,孟心中剛剛積蓄起來的一點喜悅又瞬間消散,很有點不是滋味,“他們手中有很多人命的話,那其他的害人呢?”
這些懸賞的好歹還能出出氣,可那些窮苦人家呢?
白星搖了搖頭,“一朝出門,三七生死,哪怕人真的音訊全無,誰也不敢保證他是生是死。且天下之大,又怎能判斷是否死于他兄弟二人手中?”
世道艱險,一出門就很難聯系上,很多時候人都在外面爛了,家人還苦苦等待呢。
而放出懸賞的這幾家人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打探到消息,確定自己的親人是死在宋老大和馬老二之手,所以才能懸賞。
孟嘆了口氣,默默將那些金票銀票收起來。
“喂,書呆,”廖雁眉弄眼湊過來,“你們讀書人不是慈悲為懷嗎?你為什麼不提議替他們做幾場法事什麼的?”
“我不信教,”孟幽幽道,“更不信什麼前世來生,我只看當下,也只活當下。”
法事之流也不過是做給活人看的,人都死了,又怎麼能知道呢?
若說我佛慈悲,可那麼多人生前都虔誠禮拜,最終卻不得好死……
既然如此,又何必信?
鎮寧侯府世子爺定了五年婚約的未婚妻幡然醒悟了。南淮王簫譽:還有這種好事?等著,馬上就來撬墻角!世子爺陳珩:追妻火葬場,雖然辛苦,但我一定能追回來。蘇子慕:做夢!有本綠茶弟弟在,你這輩子別想和我姐在一起。蘇落:......發家致富!
一朝穿越,成了無人問津的冷宮廢后。 什麼?宮裏停了她的吃穿用度?沒關係,她空間在手,糧食不愁。 什麼?皇上竟然是一個油膩肥胖的中年大叔?沒關係,她靠著賣小黃書攢夠銀子就出宮。 什麼?眼前這個超級無敵絕世大美男竟然是皇上?放大的俊臉慢慢向她逼近:「愛妃,你要去哪裏?」
廚神唐豆奪冠后,給自己放了幾天假,偶得玉牌,獲得傳承、在靈雨的加持下,種草藥,建農場,帶領村民一起致富。唐豆突然想起,自己明明是廚神啊,怎麼被迫種菜了吶?
癌癥去世,江蘭覺得一生也就這樣就很好,誰成想竟然重生了,只是為啥被人指著鼻子罵?還有,這滿身的肥肉,一臉的青春疙瘩痘,黑糙的皮膚,還有這黑乎乎叫娘親的小包子是幾個意思?老天這樣還不如不要重活這一趟!就當江蘭決定握住手中銀錢,好好生活照顧小包子的時候,這戰場上死了的丈夫咋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