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出城只有一個方向呀。”
“過了城門,就不止一個去。”
阿最擔心的就是小姐出不了城門,上次們就是被擋在最后的關口。
明珠著說:“阿,這次我就不帶你了。”
阿低下臉,“小姐,您不要我了嗎?”
明珠搖頭,“不是的,上次就害慘了你,這次如果我們再被抓回來,趙識肯定不會輕饒你。”
“我不怕。”
“但我不舍得。”明珠握著的手,蹙著眉,“你聽話,好不好?”
阿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含淚著點頭,“小姐,你一定要跑的遠遠的。”
太子馬上要娶妻,家小姐心里肯定是難過的。如果能離開京城,再過上兩年平靜的日子,就能忘了太子,也就不會為這些事而傷心了。
明珠笑了笑:“我當然會。”
這次可是做了萬全的準備,路引和契早就被從趙識的書房里了出來。
說起這個事,明珠可遭了大罪。
趙識雖然去別院十次有九次都要與在那張床上歡,看似重,可原則極強,絕不會在他的書房里同胡鬧。
明珠為了路引跟契,真真兒是豁了出去,深更半夜去他的書房里賠笑臉。
趙識研磨。
心不在焉,還打翻了桌上了的茶杯,衫本來就薄,沾了水后就更,口起伏弧度,腰肢細的只需一只手就能握住,紅著臉主去勾他。
太子殿下站在燭下,一本正經,“去換服。”
明珠索不要臉,勾了勾他的手指頭。
男人頓了一瞬,默不作聲出手,“不要在這里鬧。”
明珠當時心里急,閉著眼往他上一坐,仰著脖子去親他的角。
男人呼吸漸沉,經不住心蓄謀的撥,反客為主,咬了咬的下。
兩人在書房里胡鬧了一通,明珠趁他睡著了,從床上爬起來,輕手輕腳在屜里找到了的契,折起來后藏在口,然后重新回到床上。
那天的后半夜,興的沒有睡不著,閑著無聊,觀察側這個男人的臉。
越看越覺得好看。
可怎麼長的這麼好看的人,非要那麼霸道呢?
阿給明珠打來熱水,洗完臉便上了床準備睡了。
睡前掰著手指頭數日子,離花燈節還有十四天,那天趙識還要去長臺山燒香祈福,人多眼雜,最適合渾水魚。
明珠已經開始幻想自己跑出去后的好日子,要去江南開一家糕點鋪,做點小生意賺點小錢,然后再找個會疼老婆絕不三心二意的好男人。
生個一兒半,過著平凡的日子。
明珠慢慢睡著了,一夜無夢,只在天快亮的時候,又做了和以前相同的夢境。
像是被魘住了,又回到了困住好幾年的別院里,像個游魂看著那個已經凋敝很久的院子里。
窗前的花樹仿佛都已經死了。春天不開花,秋天不落葉,一年四季都是禿禿的樹枝。
趙識好像一直都住在這里,看上去還是和以前沒有不同,好似依然淡薄,臉上永遠都沒有緒,悲哀喜怒都藏在深,收斂的嚴嚴實實。
明珠看著他坐在窗前,著他明顯清瘦又略帶悲傷的側臉,覺得他很憔悴,一次比一次憔悴。
明珠在這個朦朧的夢里,看著趙識的一舉一,聽著他低啞的咳嗽聲。
男人拾起外衫,輕輕搭在肩頭,半夜起來寫字,寒風從窗吹進來,他捂著角又是一陣咳嗽。
攤開掌心里的手帕,已經染上了紅。
燭臺的火搖搖晃晃,男人忽然抬起頭,他的眼睛好像看著的方向,他用手帕干凈角的跡,輕聲地問:“是你嗎?”
明珠被嚇了一跳,想都不想,轉就從他的書房里飄了出去。
跑的很累,像后有人在追趕。
然后明珠就醒了。
醒過來后,四肢疲倦。
真的不想再做這種夢了!夢里各種跑,醒來也會很累很累。
碧瑩掀開門簾,端著熱水進來。
明珠無打采,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問:“碧瑩,京城有沒有什麼比較靈驗的寺廟,我想去求一個辟邪的符。”
碧瑩問:“姑娘,您又做噩夢了嗎?”
明珠點頭:“嗯,累了。”
碧瑩想了想說:“寺廟要初六才能去上香呢。”
這幾天,只對皇室中人開放,其余人等都是進不去的。
明珠低低哦了聲,隨便擺擺手,“那就算了。”
碧瑩伺候梳洗,又讓人送來早膳。明珠瞧了眼桌上的菜,有些吃驚,“今天的早膳怎麼這麼盛了?廚房的人沒有為難你嗎?”
以前在家就沒吃過這麼好的。
碧瑩搖頭:“沒有。”
“真奇怪。”
明珠這里剛用完早膳,明茹就托人給遞話,說是襄郡主送來帖子,邀請了還有簪纓世家出高貴的小姐們一同進宮賞花品茶。
說是邀請,其實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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