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轟了他再協商吧!”
陸驛站:“!!!”
轟了怎麼協商!轟了之後讓上帝和他協商嗎!
怎麼回事!三局不是管倉儲的嗎!怎麼一個個攻擊這麼強!
陸驛站竭力阻止,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心裡慘——白柳,你倒是快一點啊,我快攔不住了!
魚雷轟過去,還真不一定能打死【牧四誠】。
其他世界線的馬戲團隊員在現實裡全都是怪麵板了,在開啟怪書的況下,【牧四誠】的移速是非常快的,如果到時候魚雷飛過去,【牧四誠】躲過,讓他察覺到海上有人在狙擊他,一定被激怒,以這人的衝程度,說不定真的會乾出無法挽回的事!
正常來說,【牧四誠】東西是不會破壞盜的,但被惹急了,這傢夥說不定會直接將防護罩在海麵下,那就慘了!
“再有五百米,它就要到防護罩外圍了!”隊員焦急地大喊,“調查隊長,我們怎麼辦?!”
“請不要擋住我,閣下。”調查員怒,他推開陸驛站,走到作麵板前,抬手就要摁下那個象征著急的紅按鈕。
同時,海麵下。
【牧四誠】懸浮在海底,他看著麵前金碧輝煌的黃金之國,挑了一下眉——難怪白六那傢夥一定要這個,原來是這麼一個值錢玩意兒。
……不過該怎麼拿走呢?
【牧四誠】稍加思索,他看向這個黃金之國外麵泛著金的防護罩——總之不管是切碎了拿走,還是用道裝走,這個礙事的防護罩應該是要弄破的。
但是……白六那傢夥事得很,他應該不喜歡弄得糟糟的盜,要是弄碎了防護罩,裡麵的東西作一團,又要說他東西莽撞,上次搞回去的那副名畫被他抓破一個角,這男人兩天都對他笑眯眯的,看得他脊背發涼。
嘖。
真煩。
思前想後,牧四誠決定不破防護罩,用他容量最大的空間道裝回去——但不幸的是,這個空間道的延展不夠,如果加上防護罩包裹的上部空間,道裝不下去。
那這就冇辦法了。
——隻能麻煩白六那個事多的傢夥勉強接一下這個漉漉的戰利品了。
海麵下,牧四誠了拳頭,甩出猴爪,靠著防護罩前進,海島上,陸驛站和調查員的僵持進了白熱化,但陸驛站在看到小紅點略微停頓了之後,還是靠著防護罩前行之後,臉一沉,暗道一聲不好。
估計是因為裝不下,【牧四誠】還是決定破防護罩了!
正當陸驛站深吸一口氣,準備拔出重劍,對調查員說他準備下水強行阻止【牧四誠】的時候,旁邊的作員的聲音開始變得迷和驚恐:“調查隊長……”
“異端0073的海麵深度數字在減……”
“它好像正在……”作員呆滯地向調查隊長,“自己上浮。”
海麵上正準備手的【牧四誠】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即將盜的國度慢慢地從地下浮起,裡麵原本死寂一片的場景,彷彿時間倒轉般開始迅速變化,化作黃金雕塑的人們上的黃金片片落去,漫天的金就像是被神回收的雨,從地上向天空墜落。
時間在倒轉,黃金在融化,島嶼在沸騰,沉眠於海底十年的國度在與神易結束的一刻甦醒。
【牧四誠】略微雙眉都挑高了,退開影,讓島嶼從他的麵前向上浮起,冇有手,他不爽地看著防護罩裡活蹦跳,互相擁抱著大聲嚎哭的古羅倫國民。
都是活的?
搞什麼啊,白六,他不是說過他不活人嗎?!
島嶼上,陸驛站虛般地長出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抖地捧著杯子倒了點熱水想緩一緩,旁邊的一眾隊員著那個正在徐徐上升的異端0073,表已經完全癡呆了。
“隊,隊長。”作隊員呆呆地發問,“異端0073要升上海麵了,我們要開導彈把它下來嗎?”
正喝水的陸驛站一口水嗆進肺氣管裡:“咳咳!!”
調查隊員恍惚地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
“我總覺得……我們要是這樣乾了,明天布希亞隊長就會把我們沉海裡。”
“隊長……”作隊員盯著顯示屏,奇怪地誒了一聲,“海下那個靠近異端0073防護罩的紅點不見了。”
陸驛站一邊嗆咳一邊看過去,然後轉頭和廖科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是一副終於放鬆下來的表。
【牧四誠】這人不活人,也不喜【活】,看到古羅倫復甦的場景,這個生叛逆的盜賊是絕對不會乖乖服從白六命令的,他現在應該是回到了原來的世界線,找和白六大吵一架,然後挨罰。
雖然【牧四誠】做了錯事,但在陸驛站這裡,是罪不至死的。
廖科眼神複雜地看向癱地椅子上,捧著杯子雙眼放空喝水的陸驛站——所以哪怕是那種急的況,老陸也竭力地把【牧四誠】保下來了。
就算是敵人,在犯了致命的錯誤之前,陸驛站也不會宣判他們死刑的。
——因為【審判者】需要保持清醒和理智。
這是為【審判者】不容僭越的絕對標尺。
絕對清醒理智的審判者陸驛站是腳手從三局裡被廖科扶出來的,三局的隊員對陸驛站前來提醒進行了謝之後,就鑼鼓地對廖科和陸驛站進行了調查——一調查就持續了一個晚上,問的問題多達三千多個。
問到最後,陸驛站覺得自己為人的**和尊嚴都已經徹底冇有了。
陸驛站徹夜未眠,看見第二天的太都是暈眩的,走路左腳絆右腳。
廖科又無奈又好笑,歎氣:“……你上一場那麼重的傷,靈魂都隻有半截了,本來應該好好休息,但白天你要去上班,晚上要帶黑桃他們練習準備季後賽,同時還得和白六週旋,現在還去管異端理局的事,還要準備結婚的事,你是鐵做的都能被你自己用朽。”
“但好在所有事都平安落幕了。”陸驛站長出一口氣,也搖搖頭笑了起來,“……最近已經算好的了。”
“聯賽裡黑桃已經能獨當一麵了,和隊友的配合也不錯。”
“這倒是。”廖科說起這點也好笑,“總算是能停下來等隊友了。”
陸驛站和廖科在下船之後迅速登進了一次遊戲,在確定殺手序列比賽已經結束之後,才進了三局的調查流程。
“比賽結果果然和你之前所料一致。”廖科說,“形鬥篷在雙人賽中間就棄權了,我們提前了殺死比賽,現在整個遊戲裡都在討論殺手序列,說算是開了在季後賽裡提前殺死比賽的先河,賭率我們已經是最低了的。”
賭率最低,代表這個公會贏的可能最大,所以押這個公會贏得到的回饋不大——這就是說,在很多觀眾眼裡,今年的冠軍最有可能的戰隊就是殺手序列。
“真是高調……”陸驛站頭疼,“本來想好好練練團賽的。”
“這也是冇辦法。”廖科安他,“事出突然,你也冇辦法,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們太高調,我們的討論熱度雖然高,但不是最高的。”
陸驛站福至心靈地反問:“白柳他們戰隊?”
“嗯。”廖科笑起來,“我聽說布希亞出來之後,找上了白柳,問他對自己做了什麼,說看起來雖然很冷靜,但口吻很惱怒,說白柳騙了他,說是他最好的朋友什麼的。”
“說他了自己的靈魂,整個會場做一團,兩方差點打起來。”
“然後呢?”陸驛站聽得興致,“發生了什麼?”
廖科點頭:“然後白柳就帶著自己全隊逃一樣地登出了遊戲,隻留布希亞彷彿被做了什麼非常可怕的事一樣,臉冰冷地留在原地,說一定要白柳償還他,然後也登出遊戲了,應該是去現實裡找白柳了。”
“現在已經有傳言說,白柳在遊戲的dlc期間輕薄了布希亞,布希亞找他負責呢。”
陸驛站:“……==這是什麼離譜的傳言?”
“但有不人相信。”廖科攤手,“我們公會就有個對這個傳言深信不疑的隊員。”
“黑桃在我們登遊戲的時候,就已經走了,柏溢說他登出遊戲去找白柳了,跑得快的話,說不定剛好和去找白柳的布希亞撞上。”
陸驛站:“……”
完蛋了!!!
白柳的出租屋。
“我和他真的什麼都冇有。”白柳冷靜地舉起雙手,“我隻是正常玩了個遊戲,然後贏了他。”
“但你看他的目充滿**。”黑桃麵無表地握拳譴責,“你在饞他。”
白柳移開視線,語氣微妙:“……不要說得這麼奇怪,我隻是饞他的黃金。”
平時一副淡漠的樣子,為什麼到這種時候就這麼敏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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