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
他的心很痛,痛的恨不得死掉的人是自己。
他的腳步像是被釘在原地似的。
腦袋嗡嗡的疼。
帝翎寒的話像是一枚針狠狠的刺他的腦袋。
到底怎麼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為什麼每個人都這麼痛苦?
沐安……
沐安?
麵前的這個小姑孃親吻著他的哥哥,不是沐安?是誰?
四年前?
“沐安……四年前,冰雪之崖……懸崖……!”
北冥夜捂著頭,整個人都好像極其的痛苦,這種痛鑽進了他大腦的每個細胞,好像下一刻腦就要炸了一般。
沐安。
沐安。
誰是沐安?
他殺了沐安嗎?
他跟沐安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冰雪之崖,四年前……
四年前……
有人發現了北冥夜的異樣,驚呼一聲。
花便就是在此時轉了頭。
便隻見下一刻……
“噗……”
北冥夜像是在承極大的痛苦一般,像是終於承不住了,一聲悶咳,一口鮮吐了出來,他整個人都好似到了極大的傷害,鼻孔眼睛都流出來,一張臉更是慘白如紙。
“啊……!”
“什麼東西!”
有人驚撥出聲,隻見北冥夜嘔出的那一口鮮之中,一隻黑如指甲蓋般的蟲子正在地上扭,這一幕看起來有些驚悚。
姬無雙一個健步衝上前,低下便去看那蟲子,“蠱蟲。”
隨著他話音落下,那蠱蟲在地上扭了幾下,漸漸變得乾癟,終於與那一灘鮮紅的混為一。
怎麼會?
北冥夜的腦袋裡怎麼會有蠱蟲?
而且這人竟然心智強悍如此,竟是生生的將蠱蟲給了出來。
而此時的北冥夜呢?他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麵上帶,竟出三分妖冶,此時的他睜著一雙紅的眼,整個人都好似陷到了另一個世界當中……
他記起來了。
記起沐安了。
帝翎寒陷沉睡,並冇有看到這一幕,外界的一切對他來說都被遮蔽了。
“沐安,我記起來了……”
北冥夜盯著花,沙啞著聲音開口。
他的眼睛紅,卻忽然又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便流下淚來。
“我記起來了。”
“我記起來了……”
他不停的重複這一句話,眼睛死死的盯著花,好似要看到的靈魂裡麵。
花擰了眉頭,抬起手乾了臉上的淚水,招了招手,立刻用暗衛上前接過帝翎寒。
而後花站起來。
行吧、
就在今晚,一切都解決了吧。
記起來了,那是好。
“記起來了?記起什麼來了?”
花問。
那雙眼麵對北冥夜的時候,是冰寒的,冇有一點兒溫度的,與麵對帝翎寒的時候截然不同。
暗黑夜空,星空皎潔。
院子燈火通明,燭盪漾,清楚的將每一個人臉上的表給映照了出來。
花的表很冷很冷,比冰川還要冷,看向北冥夜。
而北冥夜是……
癡迷的。
是的,他是癡迷的。
他記起了太多的事。
“沐安。”
他沙啞著聲音開口,目凝著花的臉,似是連眨眼都不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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