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卡——音樂
長——短——音樂
長——短——長——音樂
……
長短接,是斯碼。
他站在留聲機前聽了幾個小節,剛才還在俯在書桌前的夏習清已經直起了子,將方才計算過的那張草稿看了又看,最後走到了周自珩的邊。
「解出來了?」他有些吃驚,畢竟據他了解,夏習清的主修是藝,怎麼會這麼快解出來斯碼。
夏習清點點頭,他的眉頭微微皺著,走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塊鏡子前,仔細地凝視了一會兒,然後對周自珩說:「你先站遠一點。」
周自珩不解,但還是站開了些,他看見夏習清將唱臂拿開,音樂聲戛然而止。他正想要問夏習清解碼之後得到了怎樣的信息,但他晚了一步,夏習清右腳後撤一步,被手銬銬起的雙手握拳置於前,用極為練的姿勢和作,抬一記側踢。
砰地一聲,橢圓形的鏡子乍然碎裂,他將輕收回來,反著線的碎片簌簌地掉落在木櫃和地板上,發出破裂的脆響。掉落的瞬間,雕花鏡框的原貌終於顯現出來。
鏡框的灰底盤之中,粘著一枚銀的鑰匙。
「麻煩你幫我解開這個。」夏習清轉過頭看了周自珩一眼,朝他了自己被束縛的兩隻手。
老實說,夏習清聰明的程度超出了周自珩的想像。
在這一秒的思考之下,他甚至在考慮要不要趁他放鬆警惕的時候將鑰匙據為己有,好作為日後要挾夏習清的砝碼,畢竟這是一個狡猾至極的人,還有極大的可能是killer。
但他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周自珩看了一眼那雙被手銬磨得有些發紅的手腕,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是有些令人不齒。
之後如果被他暗算,也只能自認倒霉了。周自珩上前將那枚鑰匙取了下來,道組還真是用心,鑰匙粘得牢固極了,害他還費了不勁兒才順利摘下來。
夏習清乖乖地將雙手到周自珩跟前,看他低頭為自己解開手銬,這一幕讓他的審得到了極大的。
周自珩英的鼻樑和角度妙的眼角,在這樣低垂的角度來看顯得更加緻,是一種充滿雄荷爾蒙的雕刻緻,眉骨和山相連而隆起的妙線條,如同狂風中傾倒的沉寂山脈。他低垂下來的頭顱,還有因專注而凝神的眉眼,讓夏習清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羅丹的雕塑作品《吻》中的保羅。
如果不是正在錄製真人秀,夏習清一定會湊到他的耳邊說上一句。
[你這張臉還真適合拿來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