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將按了按裡面的一個按鈕,果然出現了一道紅激,直直地在對面的牆角,「我的門很奇怪,沒有碼也沒有鎖眼,一開始我卡在本沒有找到逃方法上,後來我試了一下挪化妝盒,發現利用對面化妝鏡的反,可以讓紅激照到門的金屬把手上,就自開鎖了。」
「天哪……要是我可能一輩子也出不來。」商思睿佩服得五投地。
「你不是也出來了嗎?」岑涔笑道。
「我是托這兩位大佬的福才出來的啦。」商思睿嬉皮笑臉,又自地在了夏習清的上。
夏習清也沒推開他,他忽然想到自己在其他房間找到的與逃離房間無關的信息,於是問阮曉,「你有沒有在自己的房間找到什麼別的信息……我的意思是用不太上的那種。」
阮曉的眉尾微微了一下,但只有一個瞬間,笑起來,「沒有啊,我覺我的房間信息不太多。」
在說謊。
夏習清覺得奇怪,可又覺得這是理之中。阮曉也是個聰明人,聰明的人都有戒備心,尤其對另一個聰明人有戒備心。現在所有的玩家都在場,是斷然不會把自己手上的線索隨便說出來的。
只能自己找了,夏習清想。
大概是對聰明的人有著天然的好奇和崇拜,商思睿一直和阮曉聊著如何破解這個房間的門鎖,阮曉和岑涔的房間又是相連的,兩個人已經有了革命戰友的關係,三個人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從這個房間走到相通的房間,又從那個房間走到客廳。
夏習清沒跟著他們,反而是跟著主人房間裡布置好的特寫鏡頭一步一步緩慢地走著,觀察著每一個細節,直到他來到櫃旁邊,不知為何,忽然被一個小廢紙簍吸引了注意力,趁著另外幾個人都暫時不在這個房間裡,他悄悄走到了櫃邊,卻發現周自珩也過來了,兩個人又一次同步。
他是也是跟著攝像頭,只不過是從反方向過來的。
兩個人最後在這個櫃前相遇。
「你也覺得不對勁?」夏習清蹲下來,將那個紙簍倒出來,碎紙片灑落一地。
周自珩點點頭,「這個遊戲教會我兩點,第一,每一個碎片都不是偶然。」
夏習清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還有呢?」
周自珩撿起一張碎片,抬眼看向夏習清的眼睛,「多任務並行的時候,要學會抓住重點。」
大家都專注於解和逃,忘記了更加重要的一點。
「這個遊戲不只是室逃,如果不揪出來killer,最後還是輸。」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這個節目最大的難點不是在於誰能第一個逃出來,而是普通玩家能不能找到killer並將他死,否則一旦killer為最後的勝利者,所有人的心都白費了。
夏習清想著,如果自己是Killer,在這個時候會做什麼。
首先是要盡可能的瞞自己的份,把所有有可能暴自己的線索掩飾起來,但對killer來說,暴份是不可避免的,畢竟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殺掉一個人。其次……
正思考著,周自珩又一次開口,「現在所有人的都到齊了,第一投票決也快了。馬上就會有人出局。」
「太趕了。」夏習清抓了抓垂在前額的頭髮,眉頭皺起,抬眼看向周自珩「如果你是killer,在第一投票開始前會做什麼?」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神裡換著危險的訊號。
「殺掉最有可能猜出killer份的那個人。」
夏習清輕笑一聲,了,「嘖,太刺激了。」
他不是killer,看著周自珩這麼投地尋找killer,肯定也不是,除非他的演技真的高超到可以完全偽裝一個普通玩家。
以他的演技,的確也做得到,但夏習清此刻竟然更願意相信他不是,如果他是killer,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回了。
無論如何,他很清楚,現在自己才是最危險的那一個。作為普通玩家,從一開始就找出了太多線索,唯一算得上盟友的人還對自己抱有敵意。
「我很好奇,你不相信我,那剛才阮曉說的話,你信多?」夏習清問道。
周自珩沒抬頭,只低聲道了一句,「解思路是真,沒有線索是假。」說完他指了指地上的碎片。
很中肯了。
果然,這個人只對自己有偏見。不知道為什麼,夏習清竟然還覺得開心。
很顯然,地上的碎紙片曾經是一份完整的文件,兩個人半蹲在地上一起拼湊著,周自珩沒有說話,他的腦子裡仍舊在一遍一遍地想著之前的那些碎片化的線索,害怕自己了什麼,又害怕自己會因為對夏習清的第一印象產生誤判。
安靜的氣氛下,夏習清忽然開口,「你現在相信我不是killer了嗎?」
周自珩抬眼看他,那雙深邃的眼睛了他幾秒,就好像要將他穿一樣。夏習清也沒有一一毫的躲閃。
他想知道,周自珩企圖從自己的眼睛裡看到什麼。
可如果他知道,那周自珩想要什麼,他就可以給什麼。
明明只有幾秒鐘的對視,可時間似乎在這一刻變了慢鏡頭,最後一幀是周自珩認輸似的率先低下的眼瞼和微的濃睫。他什麼也沒有說,低頭繼續拼湊著那些支離破碎的紙片,就好像之前本沒有聽到夏習清的提問一樣。
夏習清早料到自己得不到他肯定的回答,沒有答案已經是答案了,他並不十分在意,只是笑著再一次發問,「那你心裡懷疑誰?」說完他又補充一句,「我的意思是除我之外,還有其他嫌犯嗎?」
周自珩沒有抬頭,甚至都沒有過多的思考,只是下意識想要懟夏習清的衝讓他口而出。
「你永遠是我心裡的嫌犯。」
這樣一句充滿歧義的話,讓夏習清這樣爬滾打的場老手都不由得愣了愣。
大概是三秒之後,周自珩才反應過來有哪裡不對,他猛地抬頭,眼睛裡有一訝異。理科生的思維讓他在短暫的措辭時間裡本分不清[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嫌犯]和[你永遠是我心裡的嫌犯]兩者之間的區別,這才造這麼大的麻煩。
同樣的主謂賓,細枝末節的變換就憑空多出了那麼多曖昧,言語和文字這些充滿不確定的東西實在是太狡猾了。
「這樣啊……」夏習清的聲音輕了下來,「還真是我的榮幸。」
作者有話要說:周自珩:瞧我這張破【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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