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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喜歡你的人設》 第45章

擁抱讓周自珩不對夏習清產生了保護慾,無意間撞破他的肋之後,這種保護慾已經快為一種來勢洶洶的條件反。他也忍不住回抱住夏習清,側著倒在床上。之前撥著的膝蓋又一次蹭了上來,在細吻中見針地進周自珩的雙間。

周自珩猛地皺眉,手想將他的拿開,可夏習清越息聲幾乎要從瓣間洩出來。夏習清從來不是一個扭的人,在對待慾求的方面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樂主義者,何況面對的是覬覦瞭如此之久的周自珩。

不恰當的時間點,神甦醒的末梢,深埋在暗的火苗一點就著,何況夏習清的行為從來不留餘地,撲不滅竄不息的焰心,周自珩只能狠命地用舌頭頂他,手掐著夏習清的後頸著他抬起下吻間睜開眼睛,看見夏習清閉著眼,睫如同昨晚。

忽然起了惡意。

他會哭嗎,在這種時候。

夏習清對他的惡劣想法一無所知,只覺得腦子都要著了,渾燙得要命,鬢角被滲出的汗水浸了,髮纏在臉上。又一次咬上周自珩的下,力道輕得像是勾引,然後鬆開,對著周自珩那雙深邃的眼睛了一下了的上周自珩的耳畔,舌尖描摹了一下他耳廓的線條,他的聲音被熱的氣息烘出曖昧的彩,微不可聞,擲地有聲。

顧忌在皮撞下消磨得所剩無幾,熱度攀升到了臨界點,氣息的延續和間斷發酵出曖昧的音律。夏習清著急切的心吻了吻周自珩的下,暗示得過於明顯,明顯到無法拒絕。什麼道德,什麼矜持與端正,到這一刻都被眼前這個人撕得碎。

兩個人的掌心包裹著浪與火焰,激烈的消磨理智,蒸發汗水,燒乾求。熱吻也救不了任何人,只能等著被燎原之火化為餘燼。

一場最親的戰爭,結束的時候彼此都失了神。

的夏習清口劇烈地起伏,將天使拉地獄的快蝕骨銷魂。

做的時候沒覺得不好意思,可一結束周自珩的恥心就立馬返崗,他耳朵發燙,一想到剛才他們幹的混事就頭皮發麻。夏習清的眼神懶懶的,看得人心裡越發不好意思,周自珩索用手掌遮住他的眼睛,又怕他覺得太黑,只好隔著幾厘米虛掩著,語氣彆扭極了,「別看我。 」

「你還不好意思啊。」夏習清往他那邊挪了挪,又往上鑽了一下,親了一口他的手掌,也不知道為什麼,夏習清竟然會覺得這樣就滿足了,明明都只能算嚐到點甜頭。

手過去,用指尖磨著他的側頸,「你剛才覺到我手上的繭了嗎?爽不爽?」他湊到周自珩的耳邊,「都是畫你的時候磨出來的繭,現在還給你……」

這些床上的話說得周自珩心臟狂跳,臉燒燙得要命,「你閉……」

「拜託你以後別讓我閉,直接舌吻。」說完,夏習清再一次纏上來吻住他,舌尖糾纏不息,直到最後一點點氣力也被捲走,夏習清才翻倒下來,側臥著看著周自珩。

他覺得自己越活越沒出息,嚐到這麼一點甜頭就爽這樣。

周自珩簡直就是他的興劑,指甲尖挑了那麼一丁點,就要了他的命。

結束親吻的周自珩還是覺得不好意思,整個人閉眼仰臥,假裝很睏的樣子,「我要再睡一會兒。」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睛好疼。」夏習清放空著天花板,語氣平緩地開口。周自珩心裡一,像是被看不見的小針扎了一下,聽見夏習清又自言自語道,「可能是喝酒喝得太猛了,頭也很疼。」

剛說完,夏習清就被周自珩一把撈進懷裡,他愣了一下,「你幹嘛,嚇老子一跳。」

周自珩的手臂繞到他的後背,下抵著他的頭頂,聲音輕,「我想抱著你睡,可以嗎?」

「不可以,你別把我當人,我可不是你心裡那個小姐姐。」夏習清試圖推開他,反倒被他抱得更

「我沒這麼想,我現在也不喜歡了。」

「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夏習清笑笑,「我還以為你這種人會更長一點。」

「我這種人… …」周自珩自嘲地笑了一聲,他原本也這麼以為,所以在發現自己心的時候才會那麼的不齒,那麼的心虛。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上一個從一開始就看其惡劣本的人,從一開始就知道不可能的人。

「可能我也不是喜歡,只是很想再見一面。」

夏習清沒有說話,這位傳說中的白月和自己半點不沾邊,反正他也不期待能在周自珩的心裡佔據什麼地位,紅白玫瑰的戲碼俗氣至極,喜歡不喜歡,跟他沒關係。

周自珩的口散發著熨帖的溫度,儘管他不想承認,但這麼被抱著的確很舒服。

過了好久,久到他以為周自珩肯定已經睡著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開口。

「你要是不反,我們就保持這種關係吧。」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傻子,這算什麼,長期炮友邀請?

「算了,萬一我沒兩天就膩了呢。」他刻意加了句,「還是……」

話還沒有說完,聽見自己頭頂傳來了低沉的一句反問。

「你不怕我喜歡上你嗎?」

夏習清先是怔了一怔,隨即又笑了一下,笑聲好聽極了。

「不會的,我是什麼人你最清楚,我騙不到你,你也不會喜歡我。」他語氣篤定,在周自珩的側頸印上一吻,不知怎麼,像是找到了的底氣,「現在這種關係很好,穩定又安全。」

周自珩沒有說話,在夏習清看來是一種默認。

真是奇怪,對於周自珩的默認,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或許周自珩只是一時難自抑,才會陪他墮落一次。但這沒關係,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再崇高的品不住低等刺激。

過了很久,他終於聽見周自珩再一次開口。

「如果讓我知道你還跟別人廝混,」他的聲音沉如深水,每一個字都沒什麼緒波,「我會弄死你。」

這句話從他裡說出來的效果簡直比字面意義可怕一萬倍。誰說都好,可這個人是周自珩,是那個善良頂又充滿悲憫心的理想主義者。

夏習清被嚇了一跳,腦子都快轉不了。他只能勉強將這視為周自珩對自己混私生活的不信任,能理解,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

為了安,他抬頭親了親周自珩的下

「我遇到你之後再也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夏習清的手著周自珩側頸的線條,像是在一件完的藝品,「你覺得我謊話連篇,我不否認。但這句是真的。」

周自珩希是真的,在這一刻甚至病態地希他的眼睛壞掉,一輩子真的只能看見自己。

他忽然就能理解那些癡於收藏的人。

這一刻,他多麼希懷中這位藝家可以變自己一個人的藝品。沒有思想,沒有行力,沒有那顆莫測的心,只能靜靜地向他展示自己的

太可怕了。周自珩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產生這樣病態的想法。

夏習清沒有等到周自珩的回應,他太累了,過激的釋放和前夜的烈酒掏空了他的,周自珩的懷抱又那麼暖,讓他很快陷了夢裡。

難得的一場好夢,好到醒來記不清容。

再次睜眼的時候,周自珩已經走了。被子裡空的,他手探了探,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令他最最驚訝的是,他全都被換上了新的服,暗紅連帽衛,丹寧牛仔,甚至連子都給他穿好了。

夏習清想不通,世界上為什麼會存在這樣的人。他的溫好像是與生俱來的,和太芒一樣取之不盡。或許他從出生起就是被意包圍的,多到灌注進裡,才會溫得那麼輕易。

不像自己。可以展示出的意都是虛假仿品,給別人的溫都是自我支。

周自珩的服上沾染著他常用的香水味,那種被褪去甜味的柑橘香氣,清冽綿長,彷彿手就可以到積雪初融的山泉,指間流淌的每一滴都是的造

他雙臂環抱著自己的雙膝坐在床上,下抵著手臂發了好久的呆,直到終於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剝離,才下了床。

洗漱完,發現房間的茶幾上放著三明治和牛,還有一張手寫的紙條,字如其人。

[我趕飛機先走了,這套服也不用還。]

夏習清輕笑一聲,這傢伙,真是沒話找話寫。他隨手將紙條翻過來,意外發現另一面竟然也寫了一行字。

[你可能會嫌棄我的審,但是我比著試了好幾件,這件你穿最好看。]

的確一如既往得孩子氣,這種扎眼的……

夏習清低頭看了看自己上的衛,忽然發現,上面原來有一行字母印花。

Born to be Loved.

作者有話要說:

周自珩小朋友找服的心路歷程:

這件他穿應該很好看,他穿白好看——這一件也好看!不過這件我穿過好幾次,他穿被拍到的話很麻煩——這件覺也好看——啊都好看怎麼辦(沉浸在給老婆換裝的好幻想中,奇蹟暖暖既視) ——啊就這件!皮白穿紅好看,這行字就是寫給他的,我的寶貝就是為了被人而生的!(而且這件是媽媽買的生日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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