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騰了四個月的檔期給這部戲,還不確定。」
四個月?小半年呢。
周自珩繼續道,「而且這個戲裡我得演一個艾滋病人,所以這個月開始我得減重,要去接訓練,可能也不會回……」
還沒等他說完,夏習清就搶先截斷,「哦。」
說完這個字,自己覺得心裡扎得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周自珩本來還想說的,見他似乎不怎麼想聽,後半截話又咽了回去,閉上了眼睛。他後悔極了,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覺好像在代什麼,自己跟他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做沒有必要的事。
心越來越沉,快要落到底。
底之後,又反彈回來。
「你們劇組需要嗎?我的意思是,就是那種設計,也不對,」夏習清有些煩躁,話怎麼組織不好,這太不像他了,最后索轉過子,一本正經地開口,「要不然我投資吧,我可以投資嗎?我也想當一次金主。」
周自珩愣了愣。
他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你也不用我包養,你可是有背景的人。要不我去包養個小演員什麼的……」夏習清眼珠轉了轉,很快被周自珩住,「你再說一遍,你包養誰?」
「你,包養你行了吧。」夏習清就納悶兒了,這人腦子有泡吧上趕著被包養。
「就算當金主,金主也不能天天駐紮劇組……」
「你去劇組幹什麼?」周自珩心裡有點開心。
「你說我幹什麼,我費了那麼大的功夫才把你勾得跟我一起同流合污,結果你現在跟我說你要進組了,小半年見不上,我還吃個鬼啊。」
周自珩憋著笑,「所以呢。」
「誒?要不我今晚就把你辦了吧。」夏習清兩隻手啪的一下捧住周自珩的臉,了一把,臉上開心的表剛維持了沒有兩秒,又皺起眉頭,「不行,這一開葷萬一我吃上癮了怎麼辦,到時候能活活憋死我。」
周自珩終於忍不住笑起來,「你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啊。」
「想睡你,想上你,想生吞活剝了你。」
「行,我記下了。」
以後就這麼照辦。
「煩死了,我要是投資你們劇組的話可以天天過去嗎?誒對我可以當製片啊,我可以嗎?」
「可以,但沒必要。」周自珩輕輕地著他的耳朵尖,「其實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夏習抬了抬眉,眼睛更大了一些。
周自珩長長地嗯了一聲,語氣有些猶豫,「本來我們早就該開機了,拖了好久,可是主試了太多人都沒找到合適的,浪費了不時間,那天昆導吃飯的時候跟我說他看了《逃出生天》,本來我以為是客套話,沒想到他還拿出了網上的剪輯。」
夏習清沒明白周自珩要說什麼,只覺得這樣仰著脖子有點累,於是往上鑽了鑽,看著周自珩的眼睛,「然後呢。」
「先跟你說一下劇吧,我演的那個小混混得了艾滋,想報復社會,就跟蹤主,想對下手,然後我們這個戲有一個重要的鏡頭就是我得把那個主抵在牆上摀住的,但是他們面了好幾個演員,都演不出那種撞,你明白嗎?」
夏習清可太明白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逃出生天》第一期節目裡他被周自珩拉到熄燈的書房那一幕。
「不是,你們不會是想讓我演那個……主吧?」夏習清的眉心擰到了一塊兒,被周自珩手開,「沒有,不是讓你反串。」完了他又小聲嘟囔了一句,雖然你這張臉也可以。
「昆導說讓我跟你說一下,他覺得我們當時那個鏡頭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有撞有緒,所以他讓我拜託你,看你願不願意來試試,而且許編說可以改劇本。」
「臥槽許其琛這是要坑我啊。」夏習清翻了個白眼,「他想怎麼改?」
「許編說如果不行就去掉這條線,改雙男主。主後天失聰而且有自閉癥,改男生也行得通,反正整是相互救贖的主題。」
「失聰?還自閉?」夏習清輕笑一聲,「許其琛是怎麼想的,這麼高難度的角也敢撂給我。」
周自珩看著夏習清的臉,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許其琛也想讓他出演的原因。
那個主原本的設定裡,有到過家庭暴力的經歷。
出生在底層的家庭,父親嗜賭,母親靠賣笑為生,兩人經常在家發生矛盾,一言不合就手,的耳朵就是被打殘的。
當時許其琛說出這一版劇本構思的時候,周自珩覺得他實在是太殘忍了,明明他是夏習清的朋友。
[是很殘忍,但他不能一輩子靠醉生夢死來逃避噩夢。]
周自珩到現在都能回憶起許其琛當時淡漠又冷靜的表。
[夏習清的人生迄今為止都是自欺欺人,不除這塊心病,他永遠沒辦法學會自己。]
周自珩深呼吸了一下,覺得這些話如果由自己來說,或許這件事就不了了。他只能著夏習清的頭髮,「他覺得你可以,肯定有他的道理。許編還說,如果你這邊有意願,他想和你談一下劇本。」
「我沒演過戲。」說完這句話,夏習清自己都覺得可笑。他活了多久,就演了多久的戲才對。
「我覺得你有天分的。」
「你是覺得我能裝的吧。」夏習清想坐起來,他有點睏了,「這件事兒再說吧,許其琛應該會找我的,我回去了,睏。」
周自珩一把拉住他,「這麼近,乾脆別回了,我家也夠你睡。」
這話說得。夏習清笑了,「對啊,這麼近,兩步路我就回去了。」
「兩步路回不去,沙發到玄關起碼十五米,加上玄關的長度四米,門和門之間的直線距離是三米,假設你就是回你家沙發,所有距離乘以二,你一步走半米,那你也得……」
可怕的理科男。夏習清用一個吻堵住了周自珩的,然後又鬆開。
「算出來了嗎?」
「忘了,算到哪兒了?」周自珩笑起來,兩個眼睛彎的像上弦月一樣。
夏習清了他的下,「那我得洗澡啊。」
「在我這兒洗。」
「沒睡。」
「穿我的。」
「你的大。」
「大才舒服。」周自珩壞笑。
夏習清一掌拍上他腦門兒,「小傢伙你懂什麼,得活兒好。」
「你都沒試怎麼知道不好。」
「母胎solo沒有資格發言。」
周自珩哦了一聲,抱住了夏習清,茸茸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那兒。
說好的不要太喜歡他,要把握好度,要收放自如,要游刃有餘。
要什麼啊,都是扯淡。喜歡就只能越來越喜歡,從一開始剎車就被毀了。
一路加速沖到懸崖,神仙也救不了。
「噯,我晚上睡哪兒?」
「我懷裡。」
「滾蛋。」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倆的日常我能寫一百章(騙人的),又純又慾沒誰了~
貓系貌人和狗狼狗無切換攻怎麼這麼好寫。
啊,終於要拍戲了,要寫劇本了。
許其琛:此文又名《琛琛的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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