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會了,周自珩真的是天賦型選手。夏習清懶得跟他耍套路,他的手指從下緩緩移到周自珩的邊,蹭了蹭他的下,「許久不見,還是先讓為師調教一下吧。」
吻上去的瞬間,鬢邊的玫瑰花蹭上周自珩還沒乾的頭髮,舌相的瞬間,香氣忽然間濃郁起來,說不清是這個吻令人心智迷離,還是夜裡的花香了理智。夏習清手繞上他的脖頸,修長的手指半的發間。
,馥郁,溫熱,纏繞。
羅歐當初是以怎樣的心會,他不得而知,但這種的相遇實在太勾人。他想像月亮撬開黑夜的隙一樣,找出眼前這正直頂的人的缺陷,攜著玫瑰的芬芳鑽進去,順著狂跳的鼓點到那顆全世界最珍貴的好心臟。
它跳得那麼赤,不走都覺得可惜。
周自珩的吻太溫,即便夏習清充滿侵略地探,咬磨著他的瓣,他還是輕輕地吮吻著,像是怕把他弄疼了一樣,住自己後頸的那隻手,又輕又緩地挲,溫的熱度順著蜿蜒指紋流淌在他的皮上。
它跳得太真誠了。這個膽怯的小費盡心機溜進去,最後也只能悄悄地一小下。
捨不得摘走。
下次吧,下次一定。
慾求被夜暈出,夏習清得到這逐漸上升的溫,他一面吻著周自珩一面褪去自己的外套扔在地板上,推著他堅實的膛一步步帶到床邊。
「周小爺。」夏習清咬了一下周自珩的下,摁著他的將他在床上,雖然看起來強勢,但他心裡還是擔心著他傷的右手,只虛虛著,壞笑道,「你的床不小啊。」
他取下自己鬢邊的紅玫瑰,夾在指尖轉了半圈,用花朵的那一頭上周自珩的臉側,代替自己的手指輕無比地從耳下過,蹭上他的結,最後至他寬闊的肩膀。肩頭還有一指甲劃傷的細小傷痕。
他俯下子,輕輕吻了一下那,頭髮垂了下來擋住他的半張臉。
周自珩笑了一下,摟著他腰的手一使力,上下翻轉,局勢顛覆,他微微低頭,撥開夏習清臉側的頭髮,「你還有數。」
夏習清特意扯開了自己的領,出裡面還沒消退的吻痕,「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看著自己留下的傑作,周自珩忍不住又回想起那天晚上幹的荒唐事,他心懷歉意地低頭輕吻他的鎖骨,夏習清卻不了這種蜻蜓點水式的撥,像是在他上點起一串又一串星火。
他覺周自珩下一秒又要沖他道歉了。
「喂……我這翻山越牆的可不是來聽你直播道歉的。」
「那是什麼?」周自珩抬頭,吻了一下他的鼻尖痣。
夏習清卻揚眉道,「上你啊。」他的眼珠子都亮起來,「有借有還再藉不難。」
什麼鬼啊。周自珩正想笑,臥室門突然傳來兩聲輕扣。沒一會兒,自家哥哥要死不活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周自珩,滾下來,趙柯來了。」
周自珩嚇得趕把夏習清弄上床,拿被子蓋住,慌慌張張地幫他把鞋了塞床底下,外套也塞進櫃子裡,然後自己也跟著上了床。
「我不下去,我睡了。」
周自璟的聲音不徐不疾,「九點不到你就睡?給我開門,不然我就讓你爹上來看看你睡沒睡。」
一聽哥哥這麼說,周自珩嚇得直接從床上跳起來,飛快地跑下去開了門鎖又飛快地跑上來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端坐在床上如同聖母瑪利亞,笑得一臉諂地看著端著水果盤的周自璟。
「媽讓我拿上來的。」周自璟將水果盤擱在桌子上,一雙深邃的眼睛掃視著坐在床上的周自珩。
「謝謝哥,我一會兒吃。」
周自璟雙臂環,一副不太願意走的樣子,「聊聊?」
「聊什麼啊……」周自珩笑都快笑不出來了,最可怕的是,被子裡的那個人還不安分,死到臨頭了一雙手還淨往不該放的地方放,一顆心怦怦跳,就差蹦出嗓子眼兒了。
「我好奇的,魏旻那孫子究竟幹了什麼事兒,能讓你打得進醫院?」周自璟的眼睛直直盯著周自珩的眼睛,活像個檢察。
「就……我就是看不慣他……」
周自璟緩慢地點了點頭,立刻揚長脖子朝著門外懶洋洋喊了一聲,「爸——」
「我說我說,」周自珩慌裡慌張地手指比在邊,又做了幾個求求他的作,「哥哥哥,我跟你說……」
連躲在被子裡的夏習清都差點繃不住笑,周自珩這慫樣兒,原來在哪兒都是被欺負的那一個啊。他的指甲尖刮了刮周自珩腰側的人魚線,又輕輕呵了口氣。
覺到邊的人輕微地抖了抖,夏習清覺得更快活了。
周自璟挑了挑眉,「說。」
雙重夾擊之下,神經瀕臨崩潰。
「就是……」周自珩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都小了幾分。
「他了我的人。」
被子裡的夏習清愣住了,這還是他清醒時候第一次真真切切聽見周自珩說出這一句話。
約間,聽見冰川被暖流擊碎的聲響。
周自璟輕笑一聲,一副上帝視角的鄙夷表瞟了一眼周自珩,抬腳準備離開房間。
看見哥哥終於罷休,周自珩鬆了一口氣,卻見他又邁著長折返回來。
一步一步,走到了自己的床邊。
周自珩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他該不會真的要捉吧。
他要怎麼跟老周解釋啊,老周等會兒要是打人怎麼辦。
得先護著夏習清,反正他服都穿得好好的,跑也好跑。
別啊,一日兄弟百日恩啊。
周自珩就差閉上眼等待命運的審判了。
「嘖。」
他睜開眼,看見周自璟彎腰拾起地上的一朵紅玫瑰,在手裡轉了轉,「浪漫啊。」說完,他將玫瑰花扔到了周自珩的跟前。
「別給我瞎搞。」
撂下這句話,周自璟帶上門走了,聲音大得像是特定提醒被子裡的那位似的。嚇得魂魄飛了一半的周自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關切地掀開被子,低聲問道,「沒事兒吧。」
著他腰側的夏習清終於鑽出來,臉上的表還有些發怔,奇怪的是,他的脖子兒紅極了,一直紅到耳朵,臉頰像是覆著兩片漂亮的火燒雲似的。
「你怎麼了?」周自珩兩隻手捧著他的臉,張得要命,「臉又紅又燙。」
夏習清半低著頭推開他的手,睫輕輕閃著。
「被子裡太悶了……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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