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周自珩的創作中,最高無上的價值標準。
輕輕搖晃著手中漂亮的玻璃瓶,細閃碎片流,那朵小小的玫瑰如同一顆鮮活的心臟。
「我還想看那個。」夏習清尖尖的下抵著周自珩的口,抬眼看他,「放給我看。」
周自珩了一把他的頭髮,語氣裡滿是寵溺,「好。」說著他坐了起來,先是把另一個沙發上鋪著的灰絨毯拿過來蓋在了夏習清的上,撿起地上的控制打開全息,關掉了客廳的燈,隨即爬上沙發摟住夏習清,兩個人在綿溫暖的絨毯裡,看著眼前的璀璨星雲。
「我們這樣像不像在山頂野營的?」周自珩笑起來。
夏習清把腦袋歪在他的肩窩,看著緩緩流的星,語氣不平不淡,「你說的那是恐怖片設定,一般來說,下一個鏡頭他們就會死。」
周自珩笑了,過手去他的臉,「怎麼會有你這麼不浪漫的藝家。」
那又怎麼會有你這麼浪漫的理工男。夏習清在心裡懟道。
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沉沉地著這朵宇宙中的玫瑰,過了很久才開口,「其實我一直好奇你為什麼會選擇學理,在我的視角來看,一個從小就參與表演藝的人很難會再去投科學研究,這看起來有些矛盾。不,我是說……」
說著說著,夏習清忽然又推翻了自己的話,他將頭抬起來,看向周自珩的眼睛,他的瞳孔裡灑滿了星,有種攝人心魄的引力,「也不是矛盾,就是讓人費解。就算你真的真的是一個天才,也會讓人產生這個人是不是太貪心的懷疑。」
周自珩抿著笑開,「我就是貪心啊,這是我的本。」
我認為世間最的東西,我都想給你。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選擇很棒,」夏習清又躺回他的懷抱,「我從小就覺得理學家是特殊的,也是浪漫的。」
「為什麼?」
夏習清的聲音很輕,有一點啞,「因為他們在意風花雪月。而且他們在意的方式和詩人不同,是究其本質的一種關心和思考,是從這個出發點來看,世界上的多數人已經被排除在外了,因為我們太多時候只關心表象。」
他出手,像是想去撈一把那虛幻的星,「一個會去真正在意風與水流的方向、日月更替的規律,還有宇宙誕生原點的人,你怎麼能說他不浪漫呢。不僅浪漫,還是一種廣闊的,偉大的浪漫。」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這樣一番話從夏習清的口中說出,周自珩到一種微妙的。就好像在這銀河之下,漂浮著一雙閃螢火的手,在敲擊著自己孤獨的心門。
他的靈魂在表明立場,不,在傾訴。
他說,我和你是一樣的人。
這種靈魂的相讓周自珩有一瞬間的思維空白,他忽然不知道說什麼了,只好回到了之前夏習清的發問,「我想回答你剛才的問題,關於我為什麼要學理。其實我接理的確是在我演戲之後,大概是……」
他回想了一下,「十歲的時候,我印象非常深刻,那時候我在劇組等一場夜戲,因為劇組在山裡,晚上坐在躺椅上的時候可以看到很漂亮的星空,不像現在的北京。」
夏習清就像一個孩子,伏在他口靜靜地聽著,玫瑰和白麝香的空靈香氣環繞著他。
「那個時候我臺詞都背好了,所以就在看書,我記得我看的是《費曼理學講義》,裡面有一段話徹底地改變了我,其實是一個故事。曾經有一位理研究員,他研究的是恆星可以不間斷連續發發熱的原因。」
說著,周自珩按了手裡的控制,夏習清眼前那朵瑰麗的玫瑰星雲忽然間放大,像是裹挾著無數星塵向他飛奔而來一樣。
最終,它停了下來,花蕊的中心閃爍著耀眼無比的芒。
「這就是一顆恆星。為什麼他可以一直發發熱,他的能量是從何而來的,又去向哪裡,這就是那個研究員所在的團隊研究的工作。後來他們發現了,這些能量是來源於恆星上不間斷的核反應。然後有一天,他和他的朋友一起散步,他的朋友就像很多人一樣抬頭仰星空,也像很多人一樣發出一個尋常到幾乎是下意識的嘆。」
出指尖,上眼前虛擬而閃耀的恆星,夏習清忽然接道,「這顆星星多亮啊。」
周自珩被這默契逗笑了,「對,就是這句。然後那個研究員對說,'是的,在此刻,我是世界上唯一知道為什麼它會發的人。'」
說完,周自珩轉過臉看向夏習清,「我當時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看完這個故事我覺都沸騰了,真的太酷了,可能是因為我已經演了好多戲,演戲的通病讓我不自覺就代到了那個研究員,一想到 如我是世界上唯一一個知道星星為什麼發的人,我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的聲音誠懇中帶著一激,「就是那種共鳴改變了我,讓我選擇這條路,當初別人只是覺得小時候的我外形不錯,領著我走進了這個行業。但理不是的,它完完全全是我自主的一個決定。即便我最後為不了那個'此刻唯一'的發現者,為前赴後繼的追尋者,也不失為一種壯烈的殉道。」
夏習清不能否認,周自珩的確是一個令人折服的理想主義者,其他的理想主義者在他的面前談論夢想,總是引人發笑。可周自珩不同,他的誠懇和激甚至會染你,將你一同拉這浩瀚星空,讓你臣服於科學的莊嚴與偉大。
他也十分確信,周自珩未來的征途絕不止於一紙劇本,他的重心會偏移,會回到屬於他的軌道。
「我想知道,書裡寫到了那位研究員的朋友怎麼回答嗎?」
周自珩笑了笑,摁手上的控制小了星雲範圍,眼前恢復了一朵完整的玫瑰,「只是笑,什麼都沒說。」
一如夏習清所料。
無論是藝家,還是科學家,往往都是孤獨的,所以夏習清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權當無人理解。
可下一秒周自珩卻握住了夏習清的手,「但我知道你不是。」
夏習清有些不解,「什麼?」
「如果,我是說假如我是那個研究員,我對你說出了那句話,你一定不會覺得我在開玩笑。」周自珩轉過臉,對著夏習清出一個溫暖的笑容,「你一定會認真地問我。」
「它為什麼會發。」
說不清是為什麼,夏習清忽然眼睛發。他甚至覺得,周自珩說出的這一番話,比任何熱烈真切的告白都讓他覺得,這是一種莫大的認可,而他從不願承認,又不得不承認,他喜歡這種認可。
他喜歡面前這個閃閃發的人,他好過世界上所有的人。而這個人在用一種篤定的公理化的方式告訴自己,你就是億萬生命中真正理解我的那一個。
你是我的靈魂伴。
作者有話要說:十歲的珩珩在一顆星星的啟蒙下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同一年,十五歲的習清拍賣出人生中第一幅作品,踏上藝生命的起點。
十年後,周自珩將夏習清的這幅畫還給了他,連同、夢想,以及周自珩自己的人生啟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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