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一點都不像我爹爹嗎?”爹爹可是大英雄啊,怎麼能一點都不像他呢?鄭湘君有些小傷。
“要我說,你的格還是有些像的。”王姒寶略一沉,便得出了結論。這小丫頭活潑中著一憨,顯然也是被寵出來的。
“那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崇拜我爹爹。他可是大個英雄,打過好多的勝仗,還從未敗過。”鄭湘君一說起自家爹爹,立馬就湧起一驕傲來,小脯跟著抬得高高的。
“是啊。你爹是全大雍人心目中的大英雄。”雖然王姒寶誇獎著彆人的爹爹。但在的心,的爹爹其實纔是無所不能的大英雄。隻不過,自家爹爹比較喜歡藏拙。本冇有人知道他的厲害而已。
王姒寶和鄭湘君兩個人越聊越投機,越說越起勁,很快便打了一片。
“對了,寶妹。”臨近膳堂,鄭湘君十分豪爽地問道,“你平時都喜歡吃什麼?待會兒到了膳堂隨便點啊。”
王姒寶想了想還是選擇實話實說,免得待會兒自己的胃腸跟著罪。於是道:“我平時冇有什麼特彆忌口的吃食,隻不過更偏重於鹹口的菜肴,甜口的菜要差一些。糕點倒是喜歡吃糯的,也喜歡吃甜的,但卻不能多吃。”
“真的嗎?我也是啊。”鄭湘君因為和王姒寶有了共同的好,變得異常興,就差冇蹦高跳起來。
在皇家書院中心區的路口,王姒寶遠遠便看見自家三哥王裕洵帶著三房的五堂哥王裕洲、七堂哥王裕汀及二房的六堂哥王裕洋等在了那裡。而且令王姒寶意外的是,還看到了鎮國公府自家的兩個小表侄子,正在黃級乙班唸書的蔣炎和蔣燦。
艾瑪!作為一個大家族出來的人要想把人全都記住也不容易。
王姒寶隨後拉著鄭湘君歡快地朝自家親人們走了過去。先簡單行了個禮,“三哥,還有幾位堂哥好。另外,兩個小表侄子也辛苦了,在這裡等很久了吧?”
“在外麵還講什麼虛禮。”王裕洵代表一眾發言,“你第一天來書院,祖父、祖母怕你不適應,特意叮囑我們在你第一堂課後問問你適不適應?”
“很好!”王姒寶大咧咧地自誇道,“我的適應能力一向是很強的。”接著又將鄭湘君拉過來,十分熱心地向自家親屬們介紹,“這是我的同桌,定國將軍的兒,鄭家大小姐。”
鄭湘君和這幾位一一見禮。在看到王裕洵時還犯了花癡,紅了小臉,並不停眨著星星眼瞄他。
王姒寶就知道自家三哥絕對屬於偶像派。隻要他一出場往那裡一站,定會迷倒一大片。冇看這四周已經聚滿了各家的小娘子,正在同樣犯花癡的看著他。還好自家三哥對此已經見慣不怪了,表那一個淡定。
蔣炎和蔣燦在王姒寶看向他們二人時,心不甘不願地齊道:“表姑好。”
這兩個小傢夥,在對上王姒寶時,心裡始終都有影。
當年他倆還以為終於有了比他們小的孩子,還是個和他們不一樣的孩兒,那一個興。可冇想到妹妹冇,倒是多了個長輩,失落之溢於言表。
後來他倆仗著年紀比王姒寶大,還曾威脅過,讓他倆哥。結果王姒寶轉頭就口齒伶俐地朝自家大表嫂和二表嫂告了二人的狀,另外,還添油加醋地說了很多二人的惡行,這倆小子哥哥冇當上不說,還捱了一頓胖揍。
之後二人不忿找王姒寶算賬,之前不是說好了不許向長輩們告狀嗎?王姒寶一臉無辜地回答道:“是啊,我冇向長輩們告狀啊。”隨即補充了句,“大表嫂和二表嫂又不是我長輩。
倆小子鬱悶不已……那確實不是你長輩,可卻是我們的長輩啊。
自打那次以後,倆小子徹底老實,不敢再欺負不說,還要儘可能哄著。這當小輩兒的,還要哄著當長輩兒的,他們容易嗎?
這次當著那麼多同窗的麵一個比自己小的人為表姑,二人彆提有多抹不開麵子。但不不行啊!三表叔在旁邊看著呢。
“嗯,這次表現還不錯。”王姒寶微笑地點點頭,擺出了一副長輩的做派,“找個機會我會在大表嫂和二表嫂麵前好好誇誇你們的。”
“不用了,表姑。”蔣炎立刻舉手告饒,“你今後隻要告我們的黑狀,我們就謝天謝地了。”
王姒寶理直氣壯道:“我有告你們黑狀嗎?我還一直以為我告的是明狀呢。不過這告狀與否,還要看你們今後的表現。”
二人徹底一頭黑線。是啊!人家告狀從來都是當著他們的麵告,這狀還真的是明狀。
王姒寶不理蔫下來的二人,轉頭看向自家三哥,“三哥和幾位堂哥,我待會兒和鄭家大小姐一起去膳堂吃。你們快找個地方吃飯去吧,不用管我。我想一下膳堂的飯菜好不好吃。”
“你平時很吃外麵的東西,還是吃一些,免得壞了腸胃。”王裕洵善意地提醒著。
“好的,三哥。我們要走了,不然待會兒就吃不上飯了。”王姒寶和幾位擺擺手,拉著鄭湘君就要離開。
看自家妹妹那個著急勁兒,王裕洵頗為寵溺地搖了搖頭,“你呀,都上學了,做事還手腳的。我還要提醒你一句,下午放學到南門口彙合,到時候咱們一起回府。”
“你可真囉嗦三哥,上午臨出門前不是待好幾遍了嗎。”王姒寶說完還頑皮地朝王裕洵做了個鬼臉。
看到王姒寶遠去的背影,王裕洵無奈地笑了笑,隨後冷下臉衝其餘幾人道:“走吧,都各乾各的去。”對著王姒寶,他完全是個寵溺的大哥哥。但當對著一群小子時,王裕洵兄長和長輩的範兒十足。
幾人立刻嚴肅齊道:“是。”
那邊眾人一一離開,這邊鄭湘君興地說道:“寶妹,你三哥長得確實比玉郎謝玄還要好看。怪不得有很多小娘子喜歡等在天級區的學堂外麵看你三哥呢。”真是太興了,今天可以這麼近距離地看到王裕洵。
“是吧。我也覺得我家三哥要比那個謝玄長得好。”王姒寶說這句時,簡直到與有榮焉。自家爹孃的優良基因還好冇有培育出什麼變異品種來,出眾的外表使得他們兄妹四人走到哪裡都會為焦點。
倆人隨後繼續一邊走,一邊閒聊。多數是鄭湘君在犯花癡,講書院中都有哪些風雲學長,另外還著重提到了他們班級一個班草級人,林溪的。
據說這個林溪不但人長得好看,更主要是人家文武兼備,樣樣出眾。要不是和王姒寶一樣是班生的話,恐怕人家進甲班都輕輕鬆鬆。
不過那個傢夥的份究竟是什麼?卻無人知曉。雍都中也冇聽說哪個四品以上員是姓林的。
因此有人猜測,他恐怕是外放員家的孩子;也有人猜測,他可能是令人瞧不起的商人家孩子;甚至還有人猜測他是哪個皇親國戚家的外室所生。
商人在大雍同樣屬於最末流。但是商人有錢這點卻毋庸置疑。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因此,商人看似份低微,但是憑藉著手裡的錢財,他們能做很多旁人都無法辦到的事。因此在一些人看來,林溪能進書院,恐怕家裡冇使銀子。
再說外室所生的孩子,那地位連庶子、庶都不如。這麼猜測的人,無疑是在故意抹黑那個林溪的學生。畢竟還真冇聽說誰家外室生的孩子會拿出來曬,冇事兒再弄出個自暴神馬的,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快看,那個就是林溪。”鄭湘君使勁兒晃了晃王姒寶的手臂,並著眉使勁給王姒寶遞眼神。
雖然隻是匆匆一瞥,王姒寶還是看出林溪那小子是一個優良小正太。隻見其五緻、麵容俊朗、紅齒白的,小小年紀就已經初步顯出禍水的本質來。
隻是作為同窗,人家並冇有和鄭湘君打招呼,便一個照麵從二人旁匆匆而過。
“就是這人平時太冷了,都不怎麼和班上的同窗說話。”看著已經走遠的某人,鄭湘君無奈地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慨。
王姒寶隨意道:“興許人家隻是不善於表達。”
“可能是吧。”鄭湘君道,“冇準是自卑也說不定。”
“好了,咱們不管彆人了。這不到膳堂了。”
還冇進膳堂,就聽到裡麵時不時傳來嬉笑的聲音。看來這裡的學生並冇有履行‘食不言寢不語’的古訓。
“走,我們趕快進去吧。待會兒我要點個紅燒肘子,平時我最喜歡吃的就是這個了。”說到吃的,鄭湘君立馬來了神,“可惜我娘怕我長胖,都不讓我多吃。這下趁冇人管我,我可要吃個夠。”
可憐啊!古代貴們為了長大後材纖細,從小就開始節食。以至於好多子是很瘦弱,但卻不怎麼高,同樣也是傷。
還好,家人生怕長得太瘦,從來都不限製的吃食。隻不過,吃的雖然不,但是因大量運消耗的也多。現在除了臉上還有點嬰兒外,格外纖細。又因為常年練武功和舞蹈的緣故,的材看起來十分勻稱。這一點讓王姒寶十分滿意。
“王小八,你怎麼纔來?終於讓我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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