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宴平:“那他晚上有冇有離開過?”
魯六試圖回憶,然而什麼也記不起來:“他跟我一起躺下的,早上醒了他就在我邊打呼嚕,能去哪?”
趙宴平又問:“那今早你送他回來,你們一起進的東屋?”
魯六剛要點頭,突然又搖起頭來:“不是,我們倆剛進院子,他突然吐我上了,我去廚房找抹布,著著聽到東屋他大一聲,我就趕跑過來,發現嫂子……”
趙宴平聞言,再次去了東屋。
鮑青山跟過來,隻見趙宴平移開了那架床,蹲在那兒一罈一罈地晃著酒罈子。
鮑青山奇怪道:“你在做什麼?”
趙宴平解釋道:“如果人不是何兆殺的,那他來與孟氏私會,肯定不會將自己喝得爛醉如泥,卻有人能在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殺了孟氏,證明何兆到了範家後,無意中服過迷.藥。”
鮑青山看向桌子上的酒罈:“可仵作說了,那裡麵冇有……等等,你是懷疑範先一步進來,換了桌子上的酒?”
趙宴平拎著一罈酒站起來,遞給鮑青山。
鮑青山一接過來,頓時發現了蹊蹺,剛剛這酒罈擺在最裡麵,應該冇喝過,但罈子裡酒水卻不多,與桌子上的差不多分量。
鮑青山喊仵作過來,仵作嚐了嚐酒,證實這壇酒裡被人摻了迷.藥。
鮑青山拎著酒罈去找範,範一見這酒罈,臉上終於出明顯的慌張來,也開始發抖。
鮑青山一腳踹過去,怒罵道:“你個癟三殺了自己媳婦,還敢賊喊捉賊?”
範被他踹倒在地,抖了一會兒,突然回頭,滿眼猩紅地瞪著何兆。
何兆抿了抿,到底也冇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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