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揚二話不說,直接把劉小虎給拽了過來,然後滿臉賠笑道“張叔,你看看這小子如何,比起我來可能稍微差了那麼一點,不過在同齡人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當然最為關鍵的是,為人實在又可靠,到現在還尚未婚配,咱們家大妹子要是看得上眼的話,絕對算得上是佳偶天。”
為了給劉小虎這小子拉郎配,徐揚這下可真是連臉都不要了,張叔、大妹子啥的,直接口而出。
張震雄瞥了徐揚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小子臉皮可真夠厚的,在誇別人的同時,還不忘往自己臉上金。
隨後,他扭過頭去,上下打量了劉小虎幾眼,淡淡說道“這小子長得倒是比你要周正一些,不過你可別騙張叔,他真有你說的那麼好?”
被拉了一個趔趄的劉小虎,心裡可是一頭霧水,本不知道徐揚在打什麼主意。
他正待張口說點什麼,隻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出口,卻直接被徐揚給堵在裡。
“張叔,我可不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你要是有所留意的話,應該能夠發現,在這幾天的比賽裡,我若是沒有上場,這小子就是我們蒼龍門年輕一輩的臺柱子,妥妥的可造之材。”
為了這門婚事,徐揚也算是碎了心,這不,信誓旦旦的他,隨後又把許書清給扯了進來。
“張叔,你要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咱們許掌門嘛。”
“哈哈,張堡主,徐揚所說這些話,可一點都不假,劉小虎這小子確實是個可造之材,隻可惜許某家裡盡是帶把的,要不然,這水哪能流到外人田?”許書清樂嗬嗬地笑著證明道。
若是換在以前,他絕對不會去摻合這種事。
畢竟劉小虎這小子,可是他們蒼龍門年輕一輩裡,除了徐揚之外,最為重要的存在。
萬一要是被人趁機撬了墻角,他這個當掌門的,豈不是隻有坐著哭的份?
而眼下,他們蒼龍門已經和飛鷹堡談妥了一係列的合作事宜,對方肯定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搞出撬墻角之類的破事。
所以,劉小虎這小子要是真能被張震雄看上眼,他這個做掌門的,倒也樂見其。
不過這時,劉小虎這個當事人卻是有些急了。
剛才他還沒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現在總算明白過來,在沒有經過他同意的況下,徐揚這小子居然想要給他做。
盲婚啞配啥的,他倒也不是特別介意,張天翔那小子長得一表人才,他家妹子肯定也醜不到哪裡去。
在這個父母之命妁之言的世界裡,這樣的嫁娶方式纔是常態。
可問題是,像這樣的人生大事,徐揚居然不先問問他這個當事人的意見,就直接幫他做主了,你說,這是不是太兒戲了一點?
萬一我喜歡的是同,你們這不是在添麼?
心裡有些發急的劉小虎,趕把一張“我……”
隻可惜,這個我字才剛說出口,就直接被徐揚打斷,“我什麼我,沒看到長輩正在說話麼,哪有你這個小輩的份。”
大爺的,這小子居然還這麼不講道理,劉小虎頓時怒了,“你……”
“你什麼你,我們正在談正事呢,你小子先給我滾一邊去。”徐揚白了劉小虎一眼。
隨即,他又扭過頭來,朝張震雄笑道“張叔,況基本上就是這麼一個況,要是沒問題的話,咱們可以另外約個時間,好好說道說道。”
對此,張震雄無謂地笑了笑道“嗬嗬,沒想到你小子居然也有當婆的天份,也,改天咱們專門找個時間,讓他們見上一麵,至於能不能事,那就隻能看他們自己的緣分咯。”
老話說得好,窈窕淑,君子好逑,有人上門相親,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至於眼前這個劉小虎的小子,他多也算是有幾分印象。
年僅二十,武功修為卻已經到了一流下品的巔峰境界。
這個就,雖然比不上徐揚這個妖孽,可在同齡人當中,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至比他家那個不爭氣的小子,要好上一些不是?
嗯,要是他家小子能有徐揚那般爭氣,他們飛鷹堡的青年組,也不至於敗在金山寺的手上。
一想到這,張震雄沒好氣地瞪了張天翔一眼,“你小子就不能爭點氣,看看別人,再看看你自己,難道你心裡就不會到有些愧?”
了無妄之災的張天翔,頓時錯愕當場。
好端端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你們說正事就好好說你們的正事唄,怎麼突然又扯到我的頭上來?
徐揚見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古語有雲,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他與劉小虎算是親如兄弟,所以盡量想給對方定上一門好的婚事。
和張天翔這小子的關係,也不算差,他徐某人也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哈哈,張叔,天翔前些年是有所蹉跎,不過這兩年已經算是相當努力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也不能太過於苛求不是。”
“當然,若是你覺得自己太過於縱容的話,回頭可以讓他來蒼龍門做個流,到時候我可以帶著他往死裡練。”
聽到這話,剛剛了無妄之災的張天翔,頓時悲憤異常。
大爺的,你個黑心掌櫃,就不能幫我說句好話?
什麼前些年有所蹉跎?還有,你他孃的居然還出什麼往死裡練的餿主意,你確定自己說的是人話?
徐揚的這番話語,讓張天翔生出滿頭黑線,不過,卻正中張震雄下懷。
“哈哈,賢侄,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等你們來飛鷹堡之後,我就讓這個不爭氣的傢夥,和你們一起回蒼龍門,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和我客氣,盡量給我往死裡練。”張震雄老懷大道。
老話說得好,慈母多敗兒。
在此之前,他倒也有心把他們家這個不爭氣的傢夥往死裡練,可問題是,每當他要狠下心對付這小子的時候,他家那個護犢子的婆娘,就盡乾些拖後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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