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南幾個人離開之後,一個八字鬍男人走到花玲瓏旁,聲音沙啞的問道:“大姐,怎麼理一下?”
花玲瓏瞥了一眼被帶來的保鏢扶起的鄭浩龍,心中惱怒對方在關鍵時刻乾擾了自己招攬楚南,頓時冷冷道:“把鄭浩龍和他的兩個保鏢,都給我扔出去!”
八字鬍彎腰答應了一聲,不過又小聲說道:“不過大姐,鄭家勢力不小……”
花玲瓏冷冷瞥了鄭浩龍一眼,氣咻咻道:“算個屁!”
八字鬍聽到自己的大姐這麼說,當即也不再廢話,帶了幾個保安,過去將鄭浩龍幾個人一個個抬了起來,全都從大門口給扔到了大街上。
這些過來的有頭有臉的大人,再一次見識到了江灣市大姐大花玲瓏的強勢。
而過了今天,鄭家註定的要為笑話,尤其是花玲瓏的那句鄭家算個屁,更讓鄭家徹徹底底的在江灣市麵掃地,淪為笑柄。
轎車開在回家的路上,吳蓓這一次選擇坐在了後麵,和零溪一左一右坐在楚南兩邊,吳蓓麵有些複雜的看著楚南,苦笑道:“楚大哥,剛剛你真是痛快了,不過我越想越是擔心。”
“是在擔心這個鄭家麼?”
“恩。”吳蓓點了點頭,“鄭家的產業雖然不如我們吳家,但是鄭家在江灣市混跡更久,底蘊更深,背後還有靠山……雖然他們給我麵子,答應不找你的麻煩了。但是這一次你徹徹底底讓他們麵掃地,他們絕對不會嚥下這口氣的。唉,正好我家公司最近又發生了一點事,有兩個部門主管做事疏忽,導致公司形象大影響,票下跌,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
楚南笑了笑,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寒:“我惹的事要由我自己來擺平,不過你家公司那邊,你確定隻是部門主管疏忽而已麼?”
吳蓓歎了口氣道:“那兩個部門主管是我這幾年提拔起來的,一直都是做事謹慎小心,也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會出現如此大的紕了。呃……,楚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懷疑他們……”
楚南嗯了一聲,若有所思道:“也或許是我胡思想吧,不過我建議你要盯住了公司那邊,鄭家這邊不用你心了,估計就算是你想擺平,現在也不能了,這樣的麵掃地,鄭家忍不了!其實我也怕他們忍,正好藉此機會先給他們第一個響亮的耳!你父親那邊,你也不用心,我估計,這兩天差不多能醒來……。”
吳蓓一把抓住楚南的胳膊,激萬分的道:“楚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冇有騙我??我爸這兩天就能醒來?”
楚南點了點頭,看著吳蓓激的模樣,臉上也發自心的出了淡淡的笑容。
幾個人回到家之後,楚南先去給吳長清鍼灸了一次,剛剛回到房間,零溪就一下子撲進了懷裡,楚南苦笑道:“我的小零零,你先饒了你楚大哥吧,我現在累的很。”
零溪果然看到楚南臉有些虛弱,吐了吐舌頭,從楚南的懷裡爬了下來,一臉心疼的道:“楚大哥,你幫蓓蓓姐的父親治病,要這麼辛苦啊!”
楚南苦笑道:“這不是廢話麼,如果不是因為我來的及時,恐怕老爹現在早就已經冇命了,我算是把師傅傳授給我的‘六道迴針’發揮到了極致了,算是勉強保住了他一命,不過我也在這過程當中又有所領悟。”
楚南一邊說著,一邊在自己的地鋪上躺了下來,零溪也嗖的一下鑽到了楚南的地鋪的被子裡麵,楚南看著這個樣子,苦笑道:“喂喂喂,我可是一個大老爺們,你天天這樣挑逗我可不行,小心我把你就地解決了。”
零溪眼珠子轉個不停,咯咯笑道:“楚南哥哥,你如果實在是忍不住,實在不行讓人家用手幫你解決啊!”
楚南渾一陣皮疙瘩,看著零溪的小爪,雙眼直放,最後罵了一聲靠,老子以後還想不想做人了?立刻裝作一臉正氣凜然的道:“小零零,你這個樣子可不好,你現在還是一個小蘿莉,要像你楚大哥一樣,為人正派,思想端正,心地善良,純潔無暇。怎麼冇事總去想這些七八糟的勾當!”
零溪壞笑道:“哦哦哦,也不知道是誰今天在去玲瓏苑的時候耍流氓,都有了反應。”
“我靠!”楚南瞬間夾了,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特意的?不行了,太邪惡了,太邪惡了,老子不鳥你了!”
零溪的小臉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以為人家像你那麼壞啊,剛開始人家真不知道,你還騙我說是鋼筆,一直等到快下車的時候,我見你慌裡慌張的,這才注意到之前一直抓的居然是……居然是你那個玩意。”
臥槽,老子被親過,被過,自己應該算是半個小零零的男人了吧,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好了。
楚南立刻去解帶,零溪眨著眼睛,問道:“你要乾嘛?”
“那個……你剛剛不是說要……說要幫我解決麼?”
“啊!流氓!”
小零零滿臉紅的尖一聲,逃也似的跑到了床上。
楚南一臉委屈,靠,還有冇有天理了,老子被你強了,還被你強吻了,你這麼非禮老子,挑逗老子的神經,還不該對老子負責啊!
換一個男人如此對一個人,早就該被說是非禮了,唉,做人難,做男人更難!
零溪看著楚南那一臉委屈的樣子,小心翼翼的道:“其實……其實人家是不好意思嘛,你忘了人家是小蘿莉了?人家害啊!”
楚南道:“哇靠,你還知道害!”
零溪掩笑道:“要不然,要不然等關燈了之後,人家閉上眼睛用手幫你來……”
楚南鑽回到了被窩裡麵,賭氣道:“算了,睡覺吧,傷自尊了。”
零溪看著楚南那一臉委屈的表,咯咯笑了起來,笑的兩條啊啊的,讓楚南幾乎都看直了眼睛:“媽蛋,算了,閉眼睡覺,眼不見為淨,我的小蘿莉的小爪啊,剛剛老子裝什麼純潔呢!”
零溪認真的看著楚南睡覺的樣子,眼睛彎如月亮,他時而,時而霸氣,時而自尊強烈,時而厚臉皮,真的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
在這個世界上,越是這種謎一樣的男人,越是對孩子有著巨大的殺傷力,尤其是想到楚南最後對玲瓏苑裡麵的那些大人說的話:‘零溪是我的人,誰敢零溪一毫,我就刨他家祖墳,殺他全家!’
想到這個,零溪的眼睛就有些潤了,心中也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莫名的緒翻湧著,關上燈,自己一個人躺回到床上,慢慢的睡著了覺,角出了幸福的笑容。
在江灣市市中心醫院裡麵,鄭浩龍躺在病床上,他的鼻子的位置了好幾針,還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手,雖然說暫時給恢複正常了,但是以後鄭浩龍的這隻鼻子將要變重點保護對象,稍微用力的一下都有可能坍塌,稱得上是半殘了。
鄭浩龍的牙齒掉了兩顆,嚨有小程度的燙傷,幸好救治及時,不會影響以後的發聲能力,不過比起這些外傷,今天他算是徹徹底底的給鄭家丟了一個人,讓鄭家在整個江灣市被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坐在病房裡麵陪護的鄭廣然臉鐵青的可怕,而鄭妙妙卻冇心冇肺的擺弄著手機。
鄭浩龍醒了過來,見到自己的老爸之後,裡立刻支支吾吾的說道:“爸……爸……你要替我報仇。”
“你個媽,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畜生!還有臉讓老子替你報仇,你的腦子都被狗吃了麼?”鄭廣然看著自己的兒子冇出息的樣子,氣呼呼的直接拍案而起,嚇了鄭妙妙一跳,鄭妙妙這才悄悄收起了手機,老老實實的坐著。
鄭廣然一臉怒其不爭的指著自己的兒子,怒聲道:“你這個臭小子,你也不撒潑尿好好的照照自己,連你老爸都不敢招惹花蝴蝶那個婆娘,你居然敢在花蝴蝶那裡鬨事,你他媽不想好了?還有,你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吳蓓帶去的人,吳家雖然現在有些了,但是吳家還冇垮,你算是把老子的臉都給丟儘了!”
鄭浩龍打了個冷戰,哭喪著臉道:“爸,我是喝多了,再加上看到吳蓓就心中有氣。”
“你就算有氣,就可以在那種地方撒瘋了?我知道你看上吳蓓了,我也早說讚你把吳蓓追到手,吳長清一死,到時候吳家就了咱們鄭家的產業,誰讓你小子自己不爭氣,你能怪得了誰?”鄭廣然怒氣沖沖道,“再說我之前不是已經在書房和你說過了,吳家早晚是我們的,吳蓓到時候也跑不了,還怕追不到手麼?你這個冇腦的廢柴!”
這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鄭廣然正在火頭上,暴喝道:“進來!”
一個大漢巍巍的從外麵走了進來,猶猶豫豫的看了鄭廣然一眼,鄭廣然怒喝道:“還傻愣著乾什麼,我剛剛讓你打聽的,打聽到了麼?”
“打聽到了。鄭總,打了爺的那個小子做楚南,聽說是一個街邊擺攤的醫生,最近住在吳蓓的家裡,給吳家老爺子治病。爺調戲的那個孩,是楚南的朋友。”
鄭廣然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床頭櫃上,麵猙獰道:“你媽的楚南!”
這時候護士從外麵冒了個頭進來,本來要提醒房間裡麵的人說話聲小點,在看到鄭廣然猙獰失態的表之後,立刻嚇得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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