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冷哼一聲:“浪費警力、浪費時間。”
看他緒有所好轉,瞅他一眼:“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那時候我們三個人經常坐在圖書館的臺階上吃零食,鄧蔓有時候會抬頭看看,眼神很複雜,因為我當時懷疑喜歡你,一直認為看的是育館,可是我有一次看犯罪書,忽然想,為什麽不換一種思路,萬一當時喜歡的人不是你呢?可是這樣也太矛盾了,為什麽要頻頻引起我的誤會,並且在我當麵暗示時不否認呢。”
“不管怎麽說,懷疑的種子就這麽種下了,我回到學校,坐在當時坐的臺階上,往那個方向看,才發現音樂館和育館是相鄰的,聯想起那時候合唱團每次排練都在中午,我就去找當時的合唱團名單,記得接待我的人是周老師,他幫我找了一下午,最後告訴我沒找到。”
周老師。
他皺眉:“你怎麽查到了丁婧頭上?”?
陸嫣麵轉為複雜:“去年周老師發現自己得了甲狀腺癌,到醫院做手,在後蘇醒的時候,他出現了譫妄癥狀,複蘇時,我聽到他囈語:鄧蔓,去找丁婧,去找丁婧。可是他說得太含糊了,我不敢肯定自己聽到的容是否準確。”
江屹思索了幾秒:“那時候劉雨潔還未遭襲,你不可能知道當年丁婧匿名創辦冬至網站收集同學心願的事,就算聽到這話,怎麽就下定決心去查丁婧呢。”
?“畢業以後,我基本沒見過丁婧,隻知道回國後很活躍,總在群裏說話。去年有一次,我跟唐潔逛街,在一家咖啡館裏遇到丁婧的好朋友劉雨潔,當時正跟另一個三班同學說話,因為線很暗,沒看到我和唐潔。後來我聽們聊天,那孩子說起當年丁婧出國,連暑假都不肯回來,又不是家裏出不起機票錢,太奇怪了。劉雨潔似乎對這件事諱莫如深,沒接話,可是那個孩子又說,丁婧這人看著霸道,其實膽子特別小,記得那時候六班的鄧蔓死了,丁婧比誰都害怕,晚上連門都不敢出。”
“我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想想鄧蔓出事後,我在醫院住院,唐潔也在醫院守著我,對當時學校裏的事一概不知。我記得當時鄧蔓的紙條上寫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