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飛凡的發力驚人,顧煙被他上下刺激著連話都說不出,只能隨著他的節奏呃啊呃啊的哭喊。他的手臂按在肩上,下抵著進出,被困在他下逃不開,實在刺激的覺得要死去了,雙手無意識的攀附上他的雙臂,在他堅實的上撓出一道道紅,尖銳的痛傳來,他越發的嗜興,的敏被撐到極致,他退出來的時候有妖的被拉扯出,又隨著他狠狠的捅被推回裡去。
滿室嗯嗯啊啊的裡,顧煙抖著子在他強烈的進攻之下泄了。樑飛凡鎖著,緻的箍著他抖,小失神的張著,紅潤微腫,他低頭封住,把自己的唾餵給,看無意識的吞下肚去,興的不能自已,把綿綿的了又,擺側躺的樣子,他擡起一隻架在自己肩上,跪在另一隻的兩側,大手抓起的雙手扣在後腰間,在牀上折一個的妖嬈姿勢。
“痛呀……飛凡……痛呀……啊……”他一腰就被撞的往上衝,偏偏手被他拉著,只能又回來,他多大的力啊,顧煙的手腕痛的厲害,可是聽著下兩個人拍打的聲音,嗓音的喊痛都像在催促他。
樑飛凡把手往上移了移,抓著的手臂,又一下下的聳起來狠狠的要。“哪裡痛?恩?煙兒?……”他壞心眼的撞到最敏的那點上,碾過去,再出來。顧煙麻的一陣陣的慄,手腕上的痛都遠去,聲嘶力竭的求他,扭著腰配合他的節奏,良久,他終於滿意的放手,抓著的把轉過來,在口抱著,咬著的脖子,他的腰眼發麻,可是又忘了帶避孕套,氣吁吁的問,“今天是安全期麼?”
顧煙繃的死,就等著他最後的發,他還磨蹭,咬著他的耳朵微弱的回答,“不是——也沒有關係啊……”樑飛凡再也忍不住,往後一退完全的離開來,再淺淺的刺了兩下,最後猛的用力撞了兩下,在深。
第二天樑飛凡被一陣鈴聲吵醒。了懷裡的人,還睡的無知無識,頭蹭在他口離心臟最近的位置。出被子的口和脖子上點點都是昨夜激的痕跡。他被吵醒的怨氣都一掃而空,長了手去夠扔在地上的手機,是設的鬧鈴,大概是要趁早溜回去。樑飛凡把手機湊近,“煙兒,要起牀嗎?”
睡夢中皺著眉揮手,啪的打在他手上,翻了翻,往他上,“我可過你了,你自己不要起的哦。”他著的背,低低的在耳邊說,不然這位小姐醒了肯定又要拿他出氣的。
可惜梁氏的大總裁還是失算了,即使過了,即使當時不願意起,這筆帳還是要算在他頭上的。
“爲什麼不多兩遍!現在我怎麼回去啊!”掐著他的手臂,幾乎擰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樑飛凡痛的嘶嘶吸氣,“我哪裡知道真的醒了你會不會也被罵?——誰讓你吵醒我的!”
他無賴的樣子更爲討厭,顧煙在他懷裡又敲又掐的,一頓早餐吃的金戈鐵馬狼煙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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