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相視一眼。
這不擺明著戚冉兒欺負了?
師堂裡的外姓弟子,莫說是對他們這些本家的爺了,即便是對分家的那些弟子,也大多有著畏懼之心。
可這柳韶白卻偏生生了一反骨。
敬畏之心?
本不存在。
踹他倆的那幾腳,可真是一點也不帶客氣的。
對他們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對冉兒?
「冉兒你以後別去管柳韶白,那小子天生反骨,若是敢欺負你,你告訴我們,我們去給點瞧瞧。」戚斯耀皺眉道。
話雖如此,可是戚斯耀心裡明鏡似地。
論拳腳,他和戚斯饒倆綁一塊都不是柳韶白的對手,想給柳韶白點看,隻能用蠱。
「算了,爺爺留下,畢竟是有意讓教我們侍奉金蠶蠱的方法,若是此時惹惱了,不教了,可就不好了。」戚冉兒輕嘆著開口。
這話聽上去像是在勸說兩人,可是聽在戚斯耀兩人耳中卻是另外一層意思。
「那小子真以為有了金蠶蠱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伏影山莊侍奉金蠶蠱多年,又不是非不可,不過是侍奉金蠶蠱罷了,這可不是裝腔作勢的本錢!」戚斯耀皺眉道。
「再說了,又不是誰都想要侍奉金蠶蠱,就這態度,稀罕教?」
戚斯耀和戚斯饒本就對金蠶蠱沒什麼興趣,如今聽戚冉兒這話,柳韶白擺明瞭是拿著金蠶蠱作勢,他們可不願意這份氣。
「冉兒,你也別去管了,我們未必非要去侍奉金蠶蠱,也無需因此事對柳韶白退讓。」
「既然這麼喜歡照顧金蠶蠱,就讓繼續照顧著好了。」
戚冉兒的眼底悄然間掠過一抹笑意,麵上卻一副無奈之。
「可是,這是爺爺的意思……」
「即便是爺爺的意思,可是家有家規,柳韶白終究是個外姓弟子,即便侍奉金蠶蠱,也決不能越過本家的人,爺爺隻說讓將金蠶蠱的習告知,卻並非真讓給我們當師父。冉兒你無需對太客氣,這小子,就是欠收拾。」戚斯耀一想到柳韶白那目空一切的樣子,就恨的牙。
「斯耀哥……」戚冉兒剛想開口,戚斯饒便拍了拍的肩膀。
「冉兒,柳韶白的事我們會理好,我們會讓知道,一個外姓弟子在伏影山莊該是什麼樣的地位,你就莫要在為此事煩憂了,日後我們會讓老實一點。」
戚冉兒張了張,似要勸,卻又沒有開口。
兄弟倆安好戚冉兒之後,當即相視一眼,旋即大步離開,直接朝著柳韶白的住走去。
戚冉兒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角緩緩的揚起了一抹笑意。
就在戚冉兒的笑容逐漸顯之時,霍邑的影卻忽然間出現在了戚冉兒的後。
「他們去找柳韶白了?「
聽到霍邑聲音的瞬間,戚冉兒愣了一下,旋即收斂了麵上的笑意,轉而拜見師父。
「師父,你怎麼……」
霍邑看著戚冉兒變化的麵,目深沉道:「冉兒,當日你給金蠶蠱喂酒之事,金蠶蠱可曾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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