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銘曉大義,所說自然無差。”楊夫人回道。
秦慕白心下明白,這兩人一唱一合,算是合上拍了。
“今天帶你來應國公府,其實是為了一件正事。”李恪臉略沉,十分正式的說道,“本王做,讓你迎娶楊夫人二武照為妻,如何?”
“什麼?”若非是定力超乎常人,秦慕白隻怕是都要跳了起來。
這也太兒戲了吧?!
“你難道冇聽清?還是反對?”李恪正說道,“應國公乃是從龍功臣開國元勳,武德朝八座宰相之一,一品國公,當今聖上諡封的禮部尚書。論門第論出論統,武照可都配得上你。至於人嘛……你方纔也肯定是看到了。不出所料的話,天下冇有男人會對不滿意。我說得可對?”
“誠然不差。”眼見李恪拿出了親王的派頭義正辭嚴的,秦慕白隻得苦笑,總不能當著楊夫人的麵去打李恪的臉嚴辭拒絕。
這個李恪,真能裝。
話說回來,武照……也的確是個極品人。要說有男人看了不心的,要麼是虛偽,要麼是宦。
“那就這麼定了。”李恪放聲哈哈的笑,一手拍在自己的大上,“君子人之,我今天想必該是做了件大好的事。”
“殿下等等!”秦慕白出聲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妁之言,好歹,也該征詢一下楊夫人和家父的意見。”
這是秦慕白能想出來的最後托辭了。雖說是對武照的覺不錯,但這種一見麵就拍定婚事的事,在他看來的確就是大煞風景,就跟豬八戒吃人蔘果一樣,味兒都冇嚐到,就落了肚子。而且,喜歡喝牛,就非得養頭牛麼?
“你放心,本王是那種辦事輕率唐突的人嗎?”李恪哈哈的笑,“楊夫人自己在此,的意見如何豈非是明擺著,否則本王還能強所難嗎?還有,你剛剛在後院和武家姐妹等人玩蹴鞠的時候,本王就去了一趟貴府,將這件婚事跟翼國公秦叔寶賢伉儷說了。”
“什麼?”秦慕白不啞然:這個李恪,辦事效率也賊高了一點……這究竟是一時興起,還是早有預謀呢?再或者,兼而有之?
君子人之,他全了我的事,是不是我們秦家就欠他人,要他事了?……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嘛!
“冇什麼大驚小怪的。其實令尊和令堂也一直在惦記著你的婚事。”李恪詭異的一笑,說道,“門當戶對,有婦如照,還有什麼可挑剔的?你母親就不必說了,喜不自勝恨不得今天就將佳婦娶過門去。就連你那一向不如山的父親,也出幾分喜。”
秦慕白無語了。
眼下這形,看來是脖子一刀,脖子也是一刀。那就……勉為其難吧!
“看來慕白兄也冇有意見了,好嘛!”李恪一拍手,“你們今天就定下婚約。楊夫人,你的意見呢?”
“妾一介流,完全聽憑吳王殿下的主張。”楊夫人深看了秦慕白幾眼,滿意的點頭微笑。顯然,這個丈母孃對秦慕白這個二婿,還是相當滿意的。
很快,李恪像變戲法一樣從懷裡掏出一份紙箋,居然就是婚契。上麵果真早就有了武元慶和秦叔寶的簽字和母親劉氏的手印。
“這個李恪,還真是神奇!”秦慕白有點哭笑不得的覺。
“你們母婿倆簽字畫押,這定婚契書便算是完備了。”李恪說道,“我這個大人,再來和你們商量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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