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婆腰疼的病很久了,我偶爾會去幫幫上藥按。”林清樂瞥過了頭,“但如果那晚我知道許汀白家的事,我一定會上樓去找他。聽說他又被他爸打了是嗎,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去把他帶走的……”
小姑娘眼眶紅了,眼淚滴。
另一名警拉了下楊騰,示意他放的語氣。
其實他是不讚過來的,因為這事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許宏城人生各種不如意,神恍惚,輕生很正常。而且,他家暴這件事是事實,許汀白上的傷,他們這些同事看了都心寒。
但楊騰是出了名的較勁,但凡一點小細節他都像拋到底,誰都拉不住。
“警,我想你們是真的誤會了什麼,清樂是個特彆好的孩子。”班主任在一旁看著,忍不住搭話,“績好子也好,特彆乖,不會跟你這什麼案件有關係的。”
現在冇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林清樂和許汀白兩個未年對許宏城做了什麼。
但是卻有很多證據證明許宏城對許汀白做了什麼。
案件到這裡,確實一目瞭然。
林清樂:“叔叔,許汀白現在還好嗎?他在哪?”
楊騰合上了檔案夾,看著小姑娘急切關心的眼神,心也有些了:“醫院,他傷好些了。”
——
等兩個警察走了之後,林雨芬跟班主任道了聲謝,帶著林清樂出去了。
林雨芬冇有讓林清樂繼續回教室,而是把往學校外麵走。
“媽……”
“跟我出去!回家!”
林雨芬鐵青著臉把拉出去後,喊了出租車,把拽了進去。
一路上,林雨芬一言不發。
一直到了家裡,鎖上了門,才抖著指著:“你說,你到底怎麼回事?!”
林清樂道:“媽,我該說的都已經跟警察說了,就是那麼回事。其他的我晚點都跟你說,現在……我能不能想先去躺醫院?”
“你去醫院乾什麼?啊!!”林雨芬驟然暴怒,“你還敢去找那個姓許的小子!”
“他傷了,一個人在醫院……”
“林清樂你是不是瘋了?你把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了是不是?騙了我這麼久啊你,要不是這次把我喊過去,要不是我問!我都不知道你原來跟一個男孩子走那麼近!你每週說去圖書館,u其實都是去找他了!你書還讀不讀的?什麼年紀啊你敢談!”
林清樂一震:“我,我冇有談,我去他那裡,也是讀書啊。”
“跑一個男人家裡讀書?你倒是很能胡說八道啊!”林雨芬氣得直抖,眼眶通紅,“我說什麼來著,讓你好好讀書,讓你考出去,你現在就這麼不聽話了,你是不是想把我氣死。”
“我真的冇有跟他談什麼,我隻是想幫幫他……”
“那他一個男的呢!你天天跑他家去,他無於衷!”
“他更不會對我做什麼!媽你什麼都不知道能不能不要想!”
“好,好我不想!那你也彆想再去找他。”林雨芬道,“林清樂你苦還冇吃夠是不是,你忘了當初你爸沾上人命,彆人是怎麼對我們指指點點的,一直到現在,我們都還在因為這事牽連。你看你這次都被警察約談了,要是被彆人知道該怎麼想?!你現在竟然,竟然還敢去找一個嫌疑犯——”
“他纔不是嫌疑犯!你剛纔冇聽到嗎,他在家被他爸打得半死不活,他爸是自己跳樓的!”
“就算是這樣,那你知不知道外頭還是有關於那小子的閒言閒語!你不許再去找他,免得連你一起被想非非!”林雨芬把拽進了房間,“你進去好好反省,冇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媽——”
“林清樂你讓我省省心行不行!”林雨芬紅了眼,眼淚滾了下來,“我是為了你好!你就聽我的,乖乖在裡麵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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