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年人的玩法雖說現在的寶寶是一人之下的鬼帝,可他畢竟也是個看上去兩三歲的孩子而已。
司辰對一個孩子說這樣一番話,似乎過於嚴肅了。
我正要再說些什麼,司辰已經起來到跟前,輕了下寶寶的頭,說:「聽話。」
「哦。」小傢夥兒雖有不願,可還是聽話的應下。
我瞅著寶寶落寞的背影,突然有點兒不捨。
可是我又明白,即便我在這件事上和司辰的想法不太一致,卻也不能當著寶寶的麵提出來。
不然就意味著在孩子的麵前否定了他父親的威嚴,對司辰今後教育他也起到了負麵的影響。
直到寶寶回到房間,關好房門,我才緩緩的收回視線。
我看向司辰,忍不住說道:「你不覺得,你對寶寶過於嚴苛了麼?」
司辰並未針對這件事給我回應,而是轉開話題說:「你的意思是,你寧願陪著寶寶,也不願陪我?」
我一時語塞。
司辰這傢夥,該不會是連自己兒子的醋也吃吧?
就在我用這怪異的充滿狐疑的目看著司辰時,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拉著我朝臥室走去。
我正想問他猴急什麼,他卻率先開口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不會玩石頭剪刀布麼?」
我微微愣怔了下。
下一秒已經被他拉進了臥室,臥室門幾乎是在關閉的同時,便被司辰反鎖了。
然後我還因著他方纔說的話微微泛著疑,我說:「你的意識是說,你想跟我玩石頭剪刀布?」
司辰垂眸看我,挑了挑眉峰:「不可以麼?」
我徹底震驚了。
司辰居然主要求跟我玩這麼稚的遊戲,他是不是腦袋秀逗了?
「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像個傻瓜一樣。」司辰含笑對我說。
我立馬不爽的皺皺眉頭,說:「你纔是傻瓜呢,這麼大年紀了,跟我玩石頭剪刀布,難道是你智商下降的前兆麼?」
司辰聽了我的話後不惱不怒,反而邪邪的笑了起來,須臾正的看著我,說:「敢玩麼?」
「這有什麼不敢的?」我反問道。
「好,既然我們都是年人,就用年人的方式玩。」
年人的方式?
我因著司辰這話狐疑起來,不就是個石頭剪刀布嗎,怎麼還分年不年的?
就在我狐疑的時候,人已經被司辰拉到床邊。
他將我摁坐在床上,兩隻冰涼的大掌輕輕摁在我的肩膀,這樣的作使得他高大的型彎著腰。
他盡量讓自己的視線與我平行,爾後用那雙散發著炙熱火焰的目深深凝著我的眼睛,說:「年人的玩法,你不知道麼?」
起初確實是想象不出到底有什麼區別,可不知怎的,在被司辰這樣注視著,又聽到他低沉蠱的聲線時,我約中好像有點兒不好的預。
見我的表微微有所變化,司辰得意的笑起來,須臾了的薄。
「輸了的人,就要掉一件服,直到……」
他再次前傾,湊近我的耳邊,用那低沉魅的聲線繼續說道,「直到……為止。」
這骨的字眼,用那低沉邪魅的嗓音說出來時,我覺得自己的心臟險些從腔裡麵跳出來。
一種怪異的覺,像是電流似得,以著極快的速度,瞬間傳遍了我的百骸。
甚至,我的都在微微的抖著。
了我之後,司辰便緩緩的正直了型,然後一臉好笑的看著我的一係列反映,角的笑意也越發的深邃起來。
我故作鎮靜的笑了笑,抬眸瞅著他說:「誰輸還不一定呢!」
司辰薄,玩味的笑著說:「你的意思是,你想看我的樣子?」
我的臉再次傳來一陣燒灼,我避開司辰那灼灼的目,推開他便朝著一側移去,一邊說道:「這麼變態的遊戲,誰要跟你玩啊!」
司辰立刻黏上來,將我推倒在床上,用那不容抗拒卻又不失溫的聲音說道:「你可以選擇麼?」
真是敗給司辰了。
他這麼強大,他想讓我做的事,似乎我真的拒絕不了。
畢竟,他能輕易的控製我的,迫使我做任何事,我寧願主一點,也不想被他控製著做出一些事,不然簡直太恥了。
我隻好不滿的嘟噥道:「好嘛好嘛,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見我一副心口不依的樣子,司辰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
然後他便放開了我。
我們兩個對坐在床上,開始玩著這個非常稚,卻又有點兒過火的年人的遊戲。
因著方纔司辰的表現,我本以為,他本不會玩石頭剪刀布,還心存著一僥倖心理的。
可這傢夥簡直就是個變態有木有,他每次居然都知道我想要出什麼,每一次都將我製的死死的,我本一點兒勝率都沒有!
幾下來,我已經輸的慘不忍睹了。
好在司辰還算沒有變態到一定程度,他準許我扯過夏涼被罩住自己,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勇氣再陪他玩下去。
直到我輸到僅剩下一件的時候,我終於不滿的囂起來。
「你作弊!」
司辰不以為然,邪肆的挑了挑眉峰,說:「你有證據麼?」
「你……你本來就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我繼續不滿的說道。
司辰一臉好笑的看著我,說:「我不會讀心。」
我依舊氣鼓鼓的說道:「那……那你怎麼可能會一直贏,簡直不科學!」
司辰忍俊不,他突然如同一頭狼般撲了過來,將我連同夏涼被一併在了子下麵。
「我不會讀心,我隻會看你的心,不論你想什麼,我都一清二楚。」
我赧的想要把自己蒙進被子裡,可司辰沉重的軀在上頭,我本扯不夏涼被。
上方再次傳來司辰低沉且暗啞的聲音:「寶貝兒,你知道你現在,究竟有多危險麼?」
說著,那不安分的大掌便已經隔著薄薄的夏涼被,探知著下方那凹凸不平的人形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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