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煦:“……”
還能不能聊了?
陸慎非挑挑眉:“這是事實。”
是,事實。
認,他認。從煦心道,他又沒有不認。
從煦耐著脾氣,好好的一個字一句話地解釋:“那天確實是我鬼迷心竅了,我沒把持住。”
也承認:“陸總你長得帥,還優秀,對我又好,無論哪一點都卡死在我的審線上,我作為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怎麼看怎麼惦記,又喝了酒,酒壯膽,外加心思本來就歪……”
陸慎非懂了:“真拿我當炮友了。”
從煦想踹他。
陸慎非跟著承認:“也怪我,我故意的。”
故意在從煦面前展示那些能人的東西。
陸慎非:“我就是想你回來。”
或者說,是他想回到從煦邊。
為了這個目的,才有了後續所有的合作、項目開發。
陸慎非幽幽的:“我沒那麼好心,要為沒希的前任發發熱。”
從煦聞言卻笑,看著陸慎非:“我又不止是前任。”
陸慎非也認了:“是。”
不止是前任,還是朋友。
是曾經了他四年一聲沒坑過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陸慎非哼笑,想想又有點氣,問從煦:“之前都挑明了沒沒希,何必來找我?”還說什麼陪他。
從煦點頭:“是啊,有什麼辦法,狠不下心。”
從煦無賴的口吻:“就陪你,就陪你了。”
“我還吃你煮的飯,坐你的車上下班,讓你給我買這買那、打掃衛生、‘當牛做馬’。”
陸慎非忽然手按在從煦腦後,靜默的眸落定在從煦眼底。
從煦跟著靜了。
陸慎非問他:“你覺得這樣也可以?”
留在邊的人,是還著他的人,也可以?
從煦想了想:“你最近都沒有上班,之前還想把公司都給我,如果是要走,我也接。”
頓了頓,“不過公司我一個人兜不住,你如果不想要鹿橙了,走之前就得先把公司這邊理好。”
陸慎非的手還攏在從煦腦後,兩人從並肩變面對面,陸慎非始終看進在從煦眼底:“我想聽你心底話。”
從煦回視:“這就是心裡話。”
陸慎非換了個問法:“你也是這麼想的?”想他走?
從煦默。
陸慎非跟著:“告訴我,都告訴我。”
以前不說不聊,現在無論如何都要說開。
從煦:“實話?”
陸慎非:“實話。”
從煦回視著:“我的實話不太好聽,也很無恥。”
陸慎非等著。
從煦也看進陸慎非眼底:“我希你不要走。”
“就算是現在這種況,我還是不想你走。”
“我想繼續和你做朋友。”
“想你回公司,想能看到你。”
“希你能幫我弄ip。”
“還想吃你做的東西、坐你的車,早飯晚飯夜宵都看到你。”
從煦越說越覺得自己是真的無恥:“但你的,我不會接。”因為早就不了。
“我就是純粹想霸佔你這個人。”
無恥吧?
是不是特別無恥,自私到了極點?
但這就是他心底的實話。
從煦也手,拉住陸慎非的領口,讓兩人離得更近:“還有一句。”
眼睫輕抬,目對撞:“我希你能答應。”